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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鸭汤两个孩子都喜欢,四爷在家给什么吃什么,一点看不出会挑食的样子。再拌个海带丝,拍个黄瓜,酱个牛rou,最后糖醋个荔枝rou,炒上一盘自家种的地瓜叶,保准都有胃口。要说古代的吃饭时间跟现代还是有些区别的。他们大多数是一天两餐,上午九点多一餐,下午三点多一餐,偶尔也有加餐的。但是这个用餐规律却是不分平贵的,富贵人家更是讲究养身之道,有的甚至是过午不食。萧歆也是在古代经历了几世,对这个很适应。只是为了照顾到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也做出了相应的调整。等准备停当了,萧歆就让人去前头叫弘晖回来用饭,顺便带一份出去给先生。自己则是回屋去叫四爷。四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里外不见人。萧歆就问了屋里伺候的,“爷有说上哪了吗。”问完就嗐了声,她怎么把才刚发生的事给忘了,这真是一孕傻三年。四爷这会儿想必正去处理其他女人的事呢,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伺候的却说:“苏公公说是有客,贝勒爷去前头了。”萧歆不免嘀咕了句哪有饭点上人家门这么不讲究的,关系好的还差不多,要是关系一般的,留不留饭都让人尴尬。转念一想,突然就笑上了,“该不会是十爷吧。”“看着不像,贝勒爷的脸色不太好,奴才也不敢多打听。”萧歆就纳闷了,莫不是十四爷又惹事了?弘晖跟南迪都上桌了,因为四爷没来,都老实的坐着不动筷。萧歆却敦促他们先吃,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话刚说完,四爷就脸色不太好的回来了。两个孩子刚提起筷子又相互看了眼,放下筷子都站了起来。四爷这才缓和了神色,对他们说,“吃饭吧。”自己也跟着坐下。可到底是心里有事,吃了几口就不吃了。萧歆看了眼走开的四爷,安抚两个孩子道:“没事,吃你们的。”自己也跟了过去。“这又是怎么了,谁又这么不开眼来惹爷生气了。”萧歆伸手顺了顺四爷的后背。四爷叹了口气,“还真叫你说着了。”萧歆一愣,随即想通了四爷这说的是年羹尧吧。可之前不是还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如今这是真恼了?“莫不是他还想沾着爷不放给爷使美人计来了。”萧歆半开玩笑的说。四爷突然就顿住了。萧歆心说不会这么狗血吧,这是年糕要上场了?虽然这样想,她自然是不乐见这样的事发生。不说年糕多厉害吧,这好不容易才和四爷有了如今这个局面,才不会再把人往外推。这便也跟着气道:“简直混账,他把爷当什么人了。”四爷见萧歆这个态度,反而笑了,“爷也不是那来者不拒的。反倒是让爷更看清了他的面目,可想也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他只别犯爷手里,绝轻饶不了。”萧歆却撩拔道:“不过,我听说那年氏容色出众,非等闲之辈还看不上,说不定是她自愿的也未可知,爷就这么给撅回去岂不是可惜了,若是有这一层关系,想他年家再不敢有二心。”说着,巴巴的望着四爷,一副等夸的样子。四爷想都没想就屈指往萧歆脑门扣去,“打趣爷很高兴是吧。”萧歆摇头,端正态度认错,“知道爷不是那重色之人,我这不是说的玩嘛,瞧您还恼上了不成。”四爷单手搂过萧歆的腰,手掌滑下去就捏了一把臀。惹的萧歆叫了声,忙眺眼看向外间,好在弘晖跟南迪用了饭都早早的溜走了。这便报复性的在四爷腰上掐了一把,“要是孩子还在外头,爷这个阿玛可是没正经了。”四爷抿嘴,他哪里没看到弘晖他们几时出去的。撇开这个不说,“诚如你说的,年氏的名声只怕是要坏了。”竟也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萧歆想想可不是呢,谁家姑娘在出阁前不是遮的严严实实的,别说是相貌了,就是高矮胖瘦也轻易不会让外人知道。这年羹尧倒好,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他meimei有多漂亮一样,自己倒是先开始满世界宣扬了。要说满人在入关前兴许是豪放的,就是现在的蒙古部族女眷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这里毕竟是关内,学习汉化几十年了,哪家比的不是讲究。就这么一个名声在外,还空有美貌名声的女人,说难听点,也就勾栏院的女人才会乐的如此。年羹尧也是没想到,想他才去四川半年,就有幸跟着岳升龙剿过两次匪,因表现出色,被派了个任务回京一趟。他可是连自家都没回就直奔了四爷府,没想到帖子递进去了,人却被拒之门外。想着meimei如今也及笄了,对四爷更是思慕已久,不说他已有福晋,能进门当个格格都愿意,这才会有这一出送妹给主子,也不完全是巴结讨好。年希尧愁的眉头紧锁,“你说说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回来跟我商量商量,父亲知道了非气死不可。”“我这也是一时糊涂。”年羹尧没有辩解。“如玉不懂事就算了,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也跟着瞎起哄。”年希尧也知道现在再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可他就是气不住。“这些皇阿哥的宅院深了去了,内宅阴司岂是你能想象。就如玉这样的,进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何况人家四爷膝下都有三个阿哥了,其中两个还是嫡出的,就算让如玉侥幸站住了脚,生了儿子那也是庶的,有什么意思呢。尤为重要的是,四爷如今被四福晋辖制的,你只消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说到最后倒是还庆幸这事被撅回来。听说这些,年羹尧越发后悔起来,“亮工知错了。”“如今你该考虑的是怎么向父亲交代,出了这一遭,如玉的婚事只怕是难了。”想想都遭心。年羹尧琢磨了半天,“要是依大哥的意思,那这些皇子里反而是八贝勒爷更合适。”连个侧福晋也没有,子嗣就更别说了。年希尧还没说什么呢,一个桃色身影兀的就闯进来了,“二哥把我当什么了,一个玩意还是踏脚石,你自己的前程自己挣去,我就是一辈子没人要也不稀的别个,你要是敢背着我试试。”狠绝起来,连年羹尧都动容。“我这不过是说说,瞧你这气的,哥还能害你不成。乖,回屋去,我跟大哥还有事说。”等一个人的时候,年羹尧又开始重新审度起这件事来。要说从龙之功谁不想要,他虽自认眼光独到,早早的投到了四爷门下,可皇上毕竟还年富力强,每年的木兰秋狝不也都要下场猎杀一番。如今虽说太子还在位置上,依他的判断,就算太子自己不作死也保不齐下面的人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