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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给我美言几句,闺蜜的话最好使了。”方士清觉得他又在说胡话,喝完了酒,站起来道:“扯吧你就,我去上个厕所,出来就该走了。”郑秋阳活泼的跳起来勾着他的肩:“走啊,跟你一块儿去。”今天周二,酒吧的人不是特别多,离卫生间近的那一片位置几乎都空着。方士清和郑秋阳勾肩搭背的走过来,一拐弯看见俩男的站在那说话,可又不是好好说话,离得有些近。其中一个就是袁瑞。方士清觉得他可能在约炮,就想装看不见直接绕过去。“方主编?”被叫住的方士清有点头大,怎么不管是什么情况,袁瑞每次都这么客气有礼貌?他讪讪的停住,道:“巧啊,你也来玩儿?”袁瑞本来靠墙站着,出溜一下绕过那个男的闪出来,看看郑秋阳,说道:“打扰你们吗?”郑秋阳没想起来他是谁,整个人还在状况外。方士清瞥了一眼另外那男的,意有所指道:“我还怕打扰你们呢。”袁瑞还没说话,那男的抢着开口,笑呵呵道:“不打扰啊,你们是朋友?一起玩儿吗?”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十分露骨,方士清也不是没见过这种人,顿时明白了,袁瑞这恐怕不是在约炮,而是被人性sao扰。果然袁瑞一脸厌恶道:“玩儿什么呀,没看人家有对象吗?一会儿我对象也要来,他可练过散打,你再缠着我,小心他揍扁你。”方士清:“……”郑秋阳这会儿听出点门道来,利索的搂住方士清,说道:“就是啊,当着我的面儿调戏我对象,你是不是欠抽啊?”一下变成三对一,那人没趣的走了。郑秋阳和方士清继续往厕所里走,袁瑞跟在他俩后面也进去,说道:“方主编,还好碰见你,那人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方士清不知道该说什么,郑秋阳恍然说:“哎呀,我记起来了,上回在滑雪场见过你。”袁瑞笑着说道:“对啊就是我……你俩这样真好,干什么都有个伴儿,唉。”他还当郑秋阳和方士清是一对。方士清看看郑秋阳,郑秋阳眼睛里都是促狭,显然也不想拆穿这个误会,估计是觉得挺好玩。三人都站在小便器前撒尿,嘘嘘嘘。方士清嘘到一半,无意中转了下头,整个人囧囧有神了。袁瑞一边嘘一边扭头看着他俩握在手里正放水的鸟,要说他这行为算是偷窥吧,可他那神态实在是大大方方到无可指摘。郑秋阳也发现了,和方士清一样满头黑线,俩人差点都尿不下去。卫生间里就他们仨。袁瑞特别坦荡又好奇的说:“哎,你俩谁做老公啊?”方士清:“……”他从前做一号,从来就没被人叫过这个称呼,现在被王齐改造成零号,他也叫不出来。郑秋阳却贱兮兮的说:“你觉得呢?我们俩谁像老公?”袁瑞又低头看了看他俩的鸟,道:“应该是你吧,你的大。”方士清完全尿不出来了,拉好拉链去洗手,一边洗一边想在洗手台上撞撞头,他当初到底是怎么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神经病的?从卫生间出来,袁瑞就跟他俩告别走了,八成是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被夸鸟大的假gay郑秋阳十分得意,哈哈哈个没完没了,方士清坐在旁边抱着胳膊,郁闷的看他笑。不多时,王齐到了酒吧门口,打电话叫他出去,临走郑秋阳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鸟”。方士清一上车就开始对王齐说今天晚上遇到袁瑞的事儿,末了总结道:“他遇到性sao扰了还说他对象是练散打的,每天指不定怎么意yin你跟他好呢,气死我了!”无辜躺枪的王齐忍着笑道:“我也气死了,他意yin我,我也不跟他收费,他怎么能把我老婆白送给一个直男,这可真不能忍。”方士清:“……”王齐朝他笑,叫他:“老婆。”方士清脸红的发烧,骂他:“闭嘴!不许叫!开车!”王齐把车开离酒吧,道:“反正回家也是拿你当老婆用的,对吧,老婆?”方士清抓狂道:“都说了不许叫,你有完没完?怎么那么讨厌!”王齐笑笑没再逗他,一个称呼也不重要,不给叫就不叫,给用就行。☆、第27章第二十七章、事儿精回了家,方士清跃跃欲试的想被王齐用一用,结果在卧室床上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王齐进来,出来扒着墙角一看,王齐那流氓撩起他的火儿来,却又不管他了,这会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工作邮件。方士清十分看不惯他这假正经的样子,回房里往床上一趴,心里想一会儿王齐想做他也不做,不是要装正经吗,看看谁更能装。他趴着趴着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在动他,一个激灵睁开眼,侧身抬腿要踹,那条腿却被轻而易举的抓住。王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都扒了下去,露着两条细长的腿,和今晚刚被人嘲笑过的小鸟和鸟蛋,还有开在鸟窝下的小花。其实小鸟倒不是真的很小,袁瑞会那么说,也是拿它和郑秋阳的相比较而言。可现在方士清顾不上大小问题,他趴回去往前爬了爬,想从床的另一边下去,以表达他被晾了一个钟头的愤慨。王齐一只手稍用力按在他腰背上,他就动不了,之后王齐轻轻松松的挤进他两腿之间,连扩张都没怎么好好做,就拉开裤子拉链顶了进去。方士清被顶的呜咽不止,倒不是因为疼,毫无前戏一下子这么刺激,他有点受不了。他下身被扒得精光,上面还穿了件九分袖t恤,偏偏是件一字领,随便拉一下就大半个肩背都露了出来,他很白,身材又是近似少年的清瘦,这种要裸不裸的劲儿,一下就变得香艳起来。王齐俯身亲他的颈项和背部,下面幅度不断加大,速度也持续变快,上面也从细碎亲吻变成了有些凶狠的啮咬,特别是蝴蝶骨周围,被亲出片片红痕,一两天里可能都消不了。方士清被干得几乎魂飞天外,小声哼哼着不停叫姐夫。情事以外,他对着王齐已经叫不出这个称呼,但一到这种时候,他这么叫王齐几乎是不过脑子的。不止因为王齐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