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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言不惭地说:我这是体会人性的真善美!真善美个屁,纯属男色|诱惑。不过初宁这下还真把她的话给听进了心里。“其实我挺不赞同你玩什么姐弟恋,一男的,还在上学,没毕业,没社会经验,没稳定收入,换句话来说,就是没有共同语言。”初宁不服,立刻纠正:“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话题聊不完。”关玉也不说了,啧了声,手肘撑着桌面,笑眯眯地凑近脑袋,“哟,我们宁儿真的动心了耶。”“我要不喜欢他,我不会做这个决定。”在一起的决定。初宁身上就是有一股劲,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有机灵,有手段,有方式,也有原则。她不羡慕游戏人间的潇洒,她只想守住属于自己的栖息地。关玉感叹道,“女人到了咱们这个岁数,多少有点患得患失,本来一个很小的事儿,偏偏要放大,要多想,这叫,叫……对,叫初老症。”这话说到初宁心坎里去了。她神色不自然,别过头轻咳两声。“好啦,放宽心,你俩要真有缘分,打不走,骂不散,兜兜转转,该是你的,还是你的。”关玉说:“宁儿,我希望你能真正享受爱情,让它成为你生活的润滑剂,而不是负担和工具。”豁然开朗!初宁抿了抿唇,真心实意地点了点头,“我记着了。“知心jiejie时间结束,两人又聊了些家常话,说到冯子扬,关玉问:“都多久没他消息了,他最近嘛去了?”“别提了,”初宁往椅背一靠,叹了口气,“他和他那位小青梅闹得厉害,好像还蛮严重,他昨天给我打来电话,说是去法国了。”“去法国干吗?”“躲人。”“……天,他俩都闹掰成这样了?”关玉不可置信,“去年还爱的要死要活呢,连地下情这种艰苦朴素的方式都能坚持,怎么现在这么想不开啊?”“好像是他女朋友提了太多要求,具体的我也不方便问。“也是。初宁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在世间本就是各人下雪,各人有各人的隐晦与皎洁。感情也不例外。“我看最近股市不错,你上回的补仓cao作做对了。”初宁闲聊。关玉啊了一声,波澜平静,“嗯,凑合吧。”下班晚高峰,京城大塞车。两人也不想趟这趟浑水,索性坐地铁去后海九门,在那儿胡吃海吃一通,然后就地分别。初宁回公司取车,八点。她坐上驾驶座,想了很久,最后心一定,扶着方向盘往南边儿开。——C航正校门周边的绿化植被覆盖得不错,路灯也敞亮,树荫繁茂,投下来,像是一地的斑驳光影。初宁把车停好,坐在车里看了会进出的学生,后又心思不明地低头笑了笑。挺蠢,还真以为能撞见他啊?她拿出手机打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就睡了?不至于吧。初宁又打了一遍,还是原话。她天生是个cao心命,喜欢把任何事往深处想。想了一会,莫名的心浮气躁。重新拿起手机,找到祈遇的号码。“喂,宁姐?”倒是很快接听了。“对不起啊,这么晚了打扰你。“初宁客客气气,又难掩焦急,直接问:“请问迎璟在宿舍吗?他手机关机了。”祈遇很惊讶:“他没告诉你吗?学校昨天临时通知,航科部对我们团发出了邀请,去丹巴参加一个项目的跟踪学习。他中午走的,那地方挺偏僻,估计没信号呢。“初宁懵了懵:“……啊。”啊?!☆、第63章(第一更)寻夫离北京远不远?他怎么会突然去那儿?学习的又是什么东西?初宁脑子里冒出一连串问号,然后问了祈遇一个她最关心的——“迎璟什么时候回来?”“没个准信儿,宁姐,航科部隶属中科部,太详细的,上头也不会告诉我们。”初宁心下了然。中科部那是□□直管的部门,简而言之,咱国家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全集中在那儿了。很多保密性的项目,几年、十几年,甚至一代又一代,很多荣耀,美名传千里。但更多的,是俯首甘做孺子牛。初宁心里滋味一时难辨。祈遇咳了两声:“宁姐,你别介意,这消息来得特别突然,说走就走,迎璟还落下好多东西,都得我帮他带过去。您别怪他啊,那边纪律挺严的,手机能不能用还不知道呢。”初宁:“你也要去?”“对,后天,我们是分批的。”初宁定了定神,问:“机票定了吗?”“订好了。”“那你把信息发给我。”初宁咽了咽喉咙,声音在车里格外清晰:“我跟你一块去,我住外头,就当是去旅游的,绝不打扰你们。成么?”初宁这一决定,虽是一时兴起,但也不是头脑发热。这恋爱谈起来,目前来看不太省心,可她也能诚实面对自己,喜欢就是喜欢,生气,但绝不赌气。她不能确认迎璟是不是这样的感情观,所以,她只能先做好自己。山高水远的是路途距离。但,绝对不能是彼此的心。不过这个临时决定,还是冲撞了挺多事。公司这段时间忙,基本上天天加班,初宁硬扛着魏启霖的不悦,将手头事匀给副总,空出了档期。公事儿还好说,头疼的是母亲陈月。赵家一叔伯六十大寿,派头十足,生日宴就在她出发的那一天。陈月千交万代,让初宁务必准时到场贺寿。结果初宁一说去不了,陈月态度十分尖锐:“天大的事儿你都给我往后挪!你大伯那边必须去。”初宁好说歹说,硬是借口要出差给推脱掉了。陈月气得啊,指着她的脑门儿:“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女儿,什么女儿是小棉袄,简直就是个精钢炮!”初宁赔笑脸,任她数落。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陈月的台词她也摸准了七八分。等她骂够了,歇了会气,“对了。”陈月又想起一件重要事:“子扬去法国了你知道吗?”初宁佯装惊讶,“啊,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不知道啊。”“去了个把星期了,据说是和他那个新欢闹得厉害,躲清静去了。”说到这,陈月眉间稍稍松解,跃跃欲试道:“那女孩儿特能折腾,好像还上他公司堵人,看来得分。欸,你,你给我上点心啊,别脑子不清不白的。”初宁真是哭笑不得:“我又哪里惹你了?”陈月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