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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王爷总是提起要过来看看,不是他忙,便是你忙,有些事想问问你,也不得空。”三王妃和吴岱栂说完报社的事,又聊了聊和吴岱栂合作的其他生意。“可是生意有什么问题?”吴岱栂疑惑的看向三王妃,三王爷可是无事不登门的主。“还能有什么事,出行海外之事,王爷的意思是把生意做到外面去。”三王妃对生意了解的不多,自打开放海贸之后,两人把生意归拢之后,发现生意正经不少,从纸笔,到印刷,从吃用,到生活,样样不少,两人算了算能出海的东西之后,三王爷开玩笑的说,他们后半辈子什么都不做,也能在家里数钱玩。“现在关税还未定,出海的准备倒是可以先做。”吴岱栂对生意并不在行,却也知道对外出口是有赚头。“王爷也是这么想的,想着生意毕竟是合伙的,总归要问问你的意思,既然你们想的一样,回去时我便跟王爷讲了便是。”说完之后,三王妃便不再提生意的事,而是将话转到家常,说说这家如何,那些惦记着什么。吴岱栂起初听得倒是认真,后来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三王妃早就走了,林继善坐在一边看着他。吴岱栂有些懊恼,“也不知三王妃会不会生气,嫌弃我待客不周。”哪有客人还在,主人睡着的待客之道,而且对方还是身份高贵的人。“放心,王妃没有生气。”林继善握着吴岱栂的手,“谢谢你。”林继善说得非常的郑重。吴岱栂不解的看向林继善,有什么可要道谢的,怀孩子也是你情我愿的事,虽说有些意外,但两人也没有做什么防范,有了是正常。说到防范的方法,吴岱栂不由得想起以前读书时,有医院的老师过来,给他们上过生理卫生课,当时给他们讲了很多关于如何防范的方法,开始的时候他听得面红耳赤的,想要逃课,后来也不知听哪个传的,说是逃课扣奖学金,他那时也傻,听着便信了,不敢再起逃课的心思。医生讲的倒也有趣,从古讲到今,古时的方法倒也有一大堆,他记得最清楚的有两个,一个是羊小肠,还有一个是鱼漂。这东西提出来可能会让人觉得不好意思,甚至还会有人跳出来大骂伤风败俗,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确实是有用,防范怀孕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免去传播某些疾病。古时也有烟花之地,去哪里的人不少,说句难听的,谁知道谁有病,有病的不会往自己的脑门上写“有病”。吴岱栂不觉得他说的东西有问题,可是林继善一边听一边嘴角直抽,可又不得不承认吴岱栂说得是对的,只是让他如何向外人道?“此事容我想想。”林继善相信所说之物绝对不愁卖不出去,可是人们接受并不容易,暗地里进行倒无妨,摆在明面恐怕就不好了。吴岱栂耸了耸肩,认同之后的事交给林继善,他现在也没心思管东管西,这胎也不知是太乖,还是性别和庆丰不同,他常常会觉得犯困想睡,这样的状态可办不了什么事。自打知道怀孕之后,各种症状便都找上了门,不是吃东西味不对就吐,就是成天的想睡觉,要么就是走两步便腰酸腿软,除了这些之外,还总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脾气是上一秒还风和日丽,下一秒也许就是狂风暴雨。别说旁人,吴岱栂都受不了自己,可不受控制的情绪,也只是让他事后懊恼,好在文府上下没有人敢反抗一句,吴岱栂的脾气也就来得快去得快。林继善为此事问过太医几次,太医要开方子温补,林继善想着吴岱栂的性子,只能摇头,太医倒想了个好办法,做了一些糖丸,让林继善在吴岱栂要发脾气的时候喂了,其实没有任何的作用,里面能算得上有药成份的也就是山楂了,如果它算是药的话。还别说,糖丸子挺管用,几次之后,吴岱栂发火的迹象明显减少,就是变得能吃了。在吴岱栂适应各种孕症的时候,秋试开始了,吴睿翰由林继善亲自送到考场外,干粮是吴岱栂着人准备的,他倒是想亲自给弟弟准备东西,只是人还没进厨房便吐得不行,也就只能将此事交给下人。吴岱栂对弟弟非常的抱歉,明明接他回来想要好好照顾弟弟的,可是每天除了林继善过去询问之外,他什么也没做过。吴岱栂不知,吴睿翰可不是只受林继善的教导,文老爷子可是时常把吴睿翰叫过去问些课业,还讲了多年来关于科举的一些东西,近年来对科举做了一些改动,朝廷对人才的需求不只是会做文章。吴睿翰十分感激文老爷子的教导,可不是谁都能听到文老爷子的教诲,他已是三生有幸,对此次科举不能说信心大增,也不似之前想法多多,不管是不是凭自己的本事考中,傍人都会认为他是沾了大娣的光,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看科举,而是之后是否能成一事。原本吴岱栂也想跟着送弟弟去考场,甚至还想在附近客栈包个小间着弟弟,吴睿翰哪里能同意,若是大娣没有身孕也就罢了,现在肚子里揣了一个,这若是去了,他哪里还有心思科举,全都挂在外面的大娣身上,担心他是否安全。好说歹说的,把人劝住了。吴睿翰在去考场的路上,深深的同情起林继善,大娣在家时,啥时候起过小性子,可见在林家,大娣生活得极好。近些日子他住在府里,亲眼见着府里上下对待大娣的尊敬,吴睿翰替大娣感到高兴。在马车上,林继善看着吴睿翰便想到当年自己进京科举,再想了想眼下朝廷的发展,林继善便宽慰吴睿翰几句,“科举证明的只是这些年来所学的东西,现正朝廷的发展,不单是走科举一条出路,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放宽心便是。”☆、第157章一五七一直以来,吴岱栂觉得文家没有什么亲戚,从他们进京之后,也没见有什么亲戚到文家走动,现在突然听有远房的亲戚过来,吴岱栂只觉得奇怪。让他去见客,吴岱栂也就没有往前面去,要么客人不是什么正经的亲戚,不需要主家人都去见,过来拜访一下便会离开,要么就是不受待见,主家不希望家里的人和客人接触,便想法子打发了。吴岱栂猜测中了三分,倒不是来客不受待见,而是客人的出身不受待见,文老爷子甚至都没有出来,是林文氏出面见了一见,原本以为见过之后便能打发走,哪里想到对方是家里过不下,跑来投奔的。林文氏觉得留人不舒服,不留的话,传出去又不好听,到底是本家的亲戚,来客的曾祖父和文老爷子的亲叔叔,早在文老爷子没得势之前便分了家,文老爷子的父亲和那位打秋风的叔叔并不是同一个爹亲,老太爷的爹亲并不得宠,最后便落得虽不至于称赶出门,却一家几口只带着一间破房,两亩地。自打长辈没了之后,两家基本上就没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