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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后头的并不长,一下子没撩上来。窦燃又用手撩动了一下,这次半个手掌都盖在了她洁白又光滑的后脖颈,顿时像是触了电,从手一直麻到了脚底。见过她的脖颈,就再也不会觉得天鹅颈有别人形容的那么美丽。她的皮肤白的放光,与黑色的发丝有着颜色鲜明的对比。她的衣服领口开的也大,她用手捂住了前领口,肩膀上的风景却一览无余。窦燃像是回到了躁动的青春期,眼睛迷乱了片刻,被夏晴多的一声惊呼吓清醒。“水流到脖子里了。”夏晴多低呼。窦燃手忙脚乱地拿了一旁悬挂着的毛巾,想要垫到她的脖子里。却没防着,淋浴头里的水柱乱流,直接灌进了她的衣服。夏晴多一下子跳了起来。湿漉漉的头发撞到了水柱上,一瞬间的水流刺激,让她睁不开眼睛。夏晴多抹了把脸上的水,生气地说:“我去,你这是打击报复我吧!我也没干什么坑害你的事啊!”房间的中央空调很暖。夏晴多一回到房间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低领薄衫。现在胸前湿透,似隐似现地露着里头的黑色文胸。窦燃的脑子一热,把她推到了墙上。淋浴头里的水还在哗啦啦流个不停。夏晴多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傻住了。她倒吸了一口气,努力瞪圆了眼睛。可是头发上的水乱滴。窦燃也被自己的下意识动作惊到了。片刻后想,既然已经做了,那就接着往下好了。窦燃低头慢慢地靠向她,先是用腿抵住了她的腿,紧跟着一只手掌贴上了她湿漉漉的手心。近得能够闻见她甜美的呼吸。也能够听见自己和她的急促心跳,怦怦怦,这大约是世上最优美的旋律。他抬起另一只手,先是抹去了她脸上留下来的水珠,紧跟着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一下一下,升起了红晕。这红,再一次让他的眼睛变得不清醒。理智在脑海中一闪过去,留下来的只有迫不及待的心情。可就是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就好像是结界被人从外打开。夏晴多犹如从梦中惊醒,一下子推开窦燃。慌乱间,披了个浴巾,踢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的黄可可兴奋地说:“晴多姐,柏涵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夏晴多深呼吸了一下,扯了下嘴角,说的很奇怪:“嗯,现在没有了。”黄可可拎着刚买回来的吃的,有想进屋的意思。可是夏晴多就打开了一条细缝,努力用全身表示拒绝。她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窦燃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水早就打湿了他的裤子。如此狼狈的两个人。不知道黄可可看见了会怎么想。黄可可现在都觉得很奇怪。柏涵说燃哥出门溜弯了。是的,著名的影帝早早就佛系养生,没事儿喜欢出门溜自己。可现在她完全有理由怀疑,燃哥在晴多姐的房间里。黄可可干笑了一下,“那姐我走了,你有事再找我。”“好的。”黄可可一转身,心里想的是回去了怎么把柏涵碎尸万段。房间离的不远,黄可可砸开了门,紧跟着就砸了人。柏涵也很冤啊,燃哥临走的时候,确实是跟他这么说。夏晴多关上了门,倚在门边,好久都没动。而后,她对着浴室说:“窦燃,我不用你帮我洗头了,你快走吧!”浴室里并没有回应。又过了好一会儿,窦燃才从浴室里出来,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浑身下下都湿透了,他欲言又止。夏晴多摆了摆手,快速说:“你快走,我要休息了。”窦燃几乎是被她推了出去。这一夜,夏晴多辗转反侧。她在想,今天的窦燃实在是太恐怖了。——都说了冲动是魔鬼。尤其是对着夏晴多这样的女人。她看起来聪明,实则对感情非常迟钝,喜欢藏在自己营造出来的氛围中。他今天的冲动让他不进反退。临睡前,窦燃忍不住在反思今天的行为。夏晴多并没有完全接受他。至少,她目前的接受程度,还不是爱。这样的认知,让窦燃难受了几分钟的时间。转念又想,也许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或许夏晴多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而已。那多来几次是不是她就习惯了呢?窦燃忽然就有了新的征服章程。对夏晴多,必须得用网套牢。她直白,敢于和人硬碰硬,却不知道现在的世界,有多少人是活在阴暗的角落里。比如那个冯千云。听刘瑞君说,冯千云主动给他打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要加入瑞君。她想的是什么?窦燃心里明白。几年前瑞君公司成立的时候,冯千云也这么提议过。那个时候他都没有同意。何况是现在呢。如今,冯千云的口碑在业内一降再降。听说粉丝也少了不少,工作量骤降。这当然有他买水军带节奏的原因。可窦燃一点都没有内疚。这场战争,本来就是她单方面先掀起来的。真的是一点都不内疚。不知道为什么窦燃的意识才将模糊,就梦见了冯千云。窦燃下意识有些烦躁,剧本看的多,什么套路他都懂。他的梦,支线人物不停地蹦跶,说明了篇幅…嗯,至少不是短篇,还有的梦。时间和上次的梦境又变了一下。冯千云穿着一件发白的牛仔衬衫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地点应该是国戏电影学院的cao场。她的手里拿了两瓶水,将其中的一瓶递给了他。“窦宝”。“我叫窦燃,”他纠正道。冯千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可是晴多都是这样叫你啊,她是你同学,难道我就不是吗?”“晴多是晴多,别人是别人。”他语气生硬地说。“那好吧,窦燃。”冯千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