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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所以我想这天地会是改换个名目了,这时代不同了,也不能总是记着前朝旧怨,要着眼当下。你看这天下所谓义士,一人拥护一个明太子,个个都想争那拥立之功,又有几人真是为天下百姓着想。如果真起了兵事,刚刚恢复起来的民生,又是一番生灵涂炭。”万黑跟着叹了口气,原来还没遇到陈近南之前,觉得这天地会神秘个个英雄,做得都是天下大计,此时看来这天下大计很是难做。他问道:“那天地会要叫做什么?”陈近南道:“不若就叫汉人自强会,不管谁当皇帝,哪个朝廷,我们汉人总要为团结一致,保护自己的权利。”================================作者有话要说:中间韦小宝见康熙一段是取自原着前面着急了发了,现在重新改了改☆、第四十二章建宁公主吃过饭后,陈近南去了宫里,这次功力大涨,进宫更是轻松自如,大老远便能感觉的侍卫的巡逻轨迹。到了韦小宝的房里,等了一个多时辰,韦小宝便来了。“师父!”韦小宝见到陈近南甚是高兴,连忙扑到陈近南怀里。陈近南心想韦小宝怎么越来越像小孩了,摸了摸他的头,问道:“小皇帝怎么说?”韦小宝哭丧着一张脸道:“小玄子赏了我大官,却让我去做和尚,侍奉老黄爷。”陈近南笑了笑,不说话。韦小宝又抱怨道:“还有建宁公主那个小婆娘,一见面便想来拧我耳朵,我假装没看见她,赶快跑了。师父,我不当大官了,也不当小和尚,你带我出去吧。”陈近南刚想安慰他,便感知到有三人朝这边过来,便低声道:“有人来了。”捏了捏韦小宝的脸,便跳上了房梁,躲在阴暗处。过了一会儿,便听一人道:“公主,桂公公的房间就在这里。”一人喊道:“小桂子,快开门。”那可不就是建宁公主,没想到刚刚才跑脱,这建宁公主却追到这来。韦小宝心里极不愿意开门。建宁公主又催促道:“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韦小宝不情不愿地开了门,建宁公主冷冷道:“小桂子,你刚刚跑什么?没听见本宫在叫你?”韦小宝道:“什么?公主什么时候叫了奴才了?”建宁公主“哼”了一声,走进房里,又把两个宫女赶到院子外守着。回过脸来手里却拿了门闩,喝道:“死太监,你敢骗本宫!”呼的一声,便是一闩打在韦小宝肩头。韦小宝“啊”的一声,跳起身来。公主挥门闩横扫,掠他脚骨。韦小宝侧身闪避,伸手去夺门闩。公主叫道:“来得好!”门闩挑起,猛戳他胸口。韦小宝向左避让,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打中了他右颊。韦小宝眼前金星乱冒,踉跄几步。建宁公主这一下又狠又急,韦小宝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打肿了脸。建宁公主叫道:“不准躲。”说着一摆门闩,向韦小宝的腹部扫来。韦小宝心里骂道:臭小娘皮,想到师父在一旁看着,决不能丢了师父的脸趋于她公主的身份,便向后一闪,躲了过去。建宁公主气道:“你还敢躲,不想活了?”举闩迎面打来。韦小宝敬她是公主,不敢无礼,只得左避右让。他武功比建宁公主高多了,轻功又是他最擅长,自然不会再让建宁公主打到。建宁公主见打不到韦小宝,怒道:“死太监,你再躲,我便叫皇帝哥哥,叫太后杀了你。”韦小宝心里一迟疑,便被建宁公主打到了胸口,公主力气虽不大,但出手毫不容情。幸好韦小宝穿了宝衣,可胸口还是疼痛难耐。他见建宁公主又举着门闩朝自己的脑袋打来,好似要把自己打死。心里一怒,便使出内力,一脚踢飞公主手里的门闩,顺手打了建宁公主一个巴掌。韦小宝打了公主,心里有些怕,只道如果这时建宁公主喊起来,那自己可真是犯了大罪了。却见建宁公主神色似是欢愉,她轻扶着脸,媚笑道:“你敢打我?”韦小宝不知这建宁公主搞什么鬼,只想一不做二不休,我明日就与师父出宫,不怕你这个什么狗屁公主。便是当胸一拳,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韦小宝嘴里骂道:“老子□十八代祖宗,打死你这臭小娘!”跳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好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建宁公主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了。”韦小宝心想这建宁公主真是见鬼了,被人打了怎不见哭,反而笑。突然窗外一片喊声,一宫女走进在门外喊道:“公主,闹刺客了。”建宁公主道:“喊什么喊,继续去院子外守着。”那宫女怯道:“听说是在太后的寝宫,公主要不要去看看。”建宁公主听到事关太后,便想把韦小宝推开。韦小宝怕她使诈,紧紧压住她不放,目露凶光。建宁公主对韦小宝柔柔一笑,低声道:“我今日很高兴,改日再来找你,我要去看太后,好公公,你放开我。”韦小宝听建宁公主的口气倒像是对自己说情话,吓了一跳,便把建宁公主放了。建宁公主理了理衣物,临走前还对韦小宝抛了个媚眼。等三人走了,陈近南才现身。韦小宝道:“那死娘皮犯贱吗?越打她越开心。”陈近南拉了韦小宝到近处,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伤,见红肿起一片,气道:“以后你再见到她无需让她,只管打便是。”韦小宝见师父如此关心他,心里欢喜,摸着胸口喊道:“师父,我胸口好痛。”陈近南拉开他衣服,道:“哪里?”韦小宝脱了宝衣,只见在白嫩的胸口上也有一块紫青。陈近南轻轻地抚了抚伤口,心疼地找出伤药为韦小宝涂上。韦小宝本只有两分疼,见陈近南神色温柔,便哼哼唧唧装出十分疼,赖在陈近南怀里,硬要陈近南吹一吹伤口。陈近南此时也看出韦小宝无病□,骂道:“大丈夫男子汉,这点小伤算什么。”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放重。被陈近南一激,韦小宝豪气道:“师父,不用涂了,一点都不疼。”陈近南气得打了一下韦小宝左脸,道:“闭嘴!”韦小宝顿时不敢出声,乖乖任陈近南涂完药。涂好了药,陈近南道:“你这衣服可要穿好了,能保你小命。”韦小宝穿好了衣服,见陈近南走向屋外,连忙问道:“师父,你去哪?”陈近南道:“去看看那伙刺客。”韦小宝叫道:“我也去。”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