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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道,这两日他强迫自己进补,此刻面色已经好了不少。周书郊斜他一眼:“可别,我可不是什么小姐,你叫我娇娇就好。”“我谢谢你了,别浪。”夏幼幼嫌弃的看他一眼。程宴轻笑一声:“多谢二位了,二位的恩德我程某人定然会铭记于心。”“你也姓程?”夏幼幼惊讶道。程宴心头一动:“怎么?”“哦,没事,她男人也姓程。”周书郊悠悠道。程宴顿了一下,笑道:“这也是巧了,或许还是本家,敢问夫人是何地程家?”“哦,都城里的,”夏幼幼轻描淡写道,说完见程宴还想继续问,立刻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对了,你确定你夫人会来吗,你和她大概要相处到什么时候?”猛然被提起此事,程宴怔愣片刻,垂下的眸子掩住了眼底的不确定:“或许,会来吧。”“你也不确定?”夏幼幼挑眉,“那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去?”程宴犹豫的看着她:“亥时?”“不行,”夏幼幼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我给他们用的是普通迷药,那些护卫个个都身强体健,估计要比一般人奈药,不到亥时估计就醒了。”“可若是我夫人来得晚了怎么办?”程宴微微急道。夏幼幼奇怪的看他一眼:“跟自家夫君见面这样重要的事,若她记得,怎么可能会来晚,若是不记得,那估计无论你等多久都等不到。”程宴的手紧了一瞬,苦笑道:“夫人说的是,那请问夫人可以容我等多久?”“最多等到戌时,其他的恕我不能答应。”夏幼幼果断道。程宴似有若无的叹了声气:“如此,便只能这样了。”说完便若有所思的看向外面,不再与他们交流。周书郊朝夏幼幼眨眨眼,意思是这么好看的男人你也忍心为难?夏幼幼白了他一眼,心情不佳的闭上眼睛。今日七夕,她也想尚言的好不。西陇桥的人比想象中要多,男的女的个个脸上都带着喜气,仿佛有人给他们发钱一般。夏幼幼一边嫌弃这些男女,一边跟紧了程宴,生怕他一不留神就给溜了。程宴另一边的周书郊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他们这行拐卖卖拐的什么都干,一般目标失踪都是因为人多加大意。多年的老套路,他们自然不会分心。如此想着,三人呈三角状在桥上走,因为人多拥挤,几次都要被冲散队形,但都被周书郊和夏幼幼给挡了回来,被撞回去的那些人也是烦躁,但看到这两“女”一男的相貌实在出色,辱骂的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三人在桥上走了几个来回,周书郊再次扭住一个来卡油的老色鬼后,不耐烦道:“你夫人到底在哪?”程宴也寻得着急,听到他质问后难堪道:“她说了会来的。”“……所以呢,你看到她了?”周书郊无语的看着他,这货该不会是被骗了吧?程宴微微摇头,第一次失了文人风度:“你且信我,她会来的。”“不是我们信不信你的问题,马上就要到时间了,到时候不管你能不能见到她,我们都必须离开。”夏幼幼叹了声气,坚决道。她让他出来就是为了在尚言回来之前能少点幺蛾子,若是自己带他出来的事被发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程宴留恋的回看一眼西陇桥,看到尽头有一摆摊卖字的人后犹豫一下,对夏幼幼道:“可否等我一下?”“你要做什么?”夏幼幼挑眉。程宴不再犹豫,向夏幼幼借了几块碎银后直接朝字摊去了,夏幼幼与周书郊对视一眼,急忙跟了过去。只见他将碎银交给摊主,然后取了纸笔写了一封信,交到摊主手中:“先生,若是有一位身穿黑衣、脸上有桃花胎记的姑娘过来,麻烦您帮我将此信转交给她。”身穿黑衣,脸上有桃花胎记,这不是密语阁原先排名第二、目前刚被夏幼幼给挤到第三的花语?夏幼幼眉头微挑,周书郊便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于是走到程宴面前问:“请问公子,可否将信借给小女子一阅?”程宴知道这是他们放心不下自己,当即大方的将信交了出去,周书郊看他一眼,将信抽出来查看。内容上没问题,用纸也只是普通纸张,除了这字体看起来苍劲非凡,其余的周书郊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什么,便将信纸重新折好递给程宴:“多谢。”“应该的,”程宴面色淡淡,事实上从刚刚没等到他想等的人开始,他的脸上便没有了多余的情绪。夏幼幼看他一眼没有开口安慰,只是对摊主道:“仔细点收着,过几日我会来找你。”程宴朝她感激一笑,摊主忙答应下来,然后吭哧半天才道:“那个……我见公子笔力非同一般,可否请公子赐两个字,让小的充充门面?”程宴点了点头,重新取了纸笔,写了两个字后交给摊主,摊主看了大为赞赏:“公子的字可真好,饶是有天下第一才子美称的程宴,恐怕也比公子逊色三分。”夏幼幼正伸着脑袋研究他的字,一听到这话登时就不服气了:“你又没见过程宴的字,如何知道他写的不如这人了?”“小的几年前还是有兴见过程宴公子的字的,只是跟眼前这位公子比起来,多一分洒脱,少一分肆意少一分厚重,仔细算来还是要比这位公子逊色一分。”摊主恭敬道。“那是你没有鉴赏能力,真要是他写的好,那为何都说程宴是第一才子,不说他是第一才子?”夏幼幼瞪着眼睛不服气道。程宴笑笑:“若是摊主几年前见的,自然是比不上现在的小生的。”若是这么久了都没有长进,岂不是白白多活了几年。“那你肯定看的是赝品!等过几日,我非要拿了程宴的字来,让你看看谁写的好!”夏幼幼气恼道。程宴奇怪的看她一眼:“夫人府中也留着程宴的字?”“我家多的是,”夏幼幼不屑道,“我想让他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有,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程宴见她如此维护自己,不免觉得好笑,至于后面那句就当做她随便说说的了:“想不到夫人如此喜欢程宴,若是不嫌弃,小生定要送您一副字。”“我要你的字做什么?”夏幼幼嫌弃的看他一眼,本还想再说话,却被周书郊无语的拉了拉衣袖,示意她不要丢人现眼,她只好将一肚子的不服气都憋了回去。摊主道了谢,从摊子下面取了一盏并蒂莲河灯:“若是送银子恐怕就俗了,小的也没有旁的可以道谢,只有送公子一盏并蒂莲河灯,祝公子和夫人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程宴苦笑一声,从摊主手中接了过来,夏幼幼眼巴巴的看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