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垣车:冰哥荤话连篇 天魔血play 脚踝系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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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忍要么滚,沈清秋乐得立刻就滚。 晚宴一结束立马就走,琢磨着离了魔宫随便找处城镇下脚等自己那只找来就是。总比在这里天天看冰哥脸色的好。 沈清秋却忘了,自己世界的魔宫他自然是出入自如毫不阻拦的,但是狂傲世界的魔宫迷阵他是破不了的。 安乐日子过久了,沈清秋觉得自己真是被自家冰妹养得简直缺心眼了。 贸然触发了迷阵,告警钟声呜呜响起。 又不是有人入侵!有人离开也这么大张旗鼓吗!防止哪个后宫逃跑?后宫里除了他谁会想走啊?还是说这个迷阵本就是防他的? 沈清秋正欲尝试强行破阵,身后传来一声隐含怒气的低喝:“沈清秋。你跑什么?” 沈清秋缓缓转身,洛冰河周身隐隐魔气滚滚。脸色阴沉,背着手站在不到一尺的地方。 这么快冰哥本人就来了?! 沈清秋下意识后退一步,淡定道:“沈某无意触发迷阵,君上息怒。” “我问你你跑什么?”洛冰河瞬息之间欺到身前,鼻尖都快撞上沈清秋鼻尖了。 沈清秋不习惯冰哥靠这么近,微微偏头后仰道:“不是君上让我滚的吗?” 难道滚的姿势不够标准?得真的字面意义上滚? 洛冰河牢牢抓住沈清秋一只手腕,一字一句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滚了?” 想着冰哥可能没有反应过来,沈清秋大着胆子复述道:“,我的女人就是这么多而且只会越来越多,要么忍要么滚。,方才君上如是说。沈某以为,沈某一介男子确实不该留在此处。”边说边试着抽回手。 不料洛冰河捉着手腕的手力气极大,捏得沈清秋手骨咔咔作响。洛冰河眉毛微微抽搐,道:“所以你就真滚了?” “沈某实在不懂君上的用意,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君上留我在此究竟意欲何为?”沈清秋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把他拐来不管不问,想走也不放人,到底是想干什么,他冰哥现在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啊。 “原来师尊还是不明白啊。”洛冰河缓缓松手,甩了甩袖,又突然笑道:“沈清秋啊沈清秋,你果然有趣。” 他洛冰河的女人哪个听了那句话不梨花带雨百般讨好继续为他吃醋。这个沈清秋居然真的滚了? 是他抓得太松了,他的人,怎么敢跑。 洛冰河眉宇间戾气陡升,一把抄起沈清秋膝弯将人打横抱起道:“你可别忘了今晚我是点你陪酒的。” ?!被冰哥公主抱可还行???草,原来还是得侍寝?! 沈清秋猛地被扔上寝殿的大床,即便床褥柔软还是不免眼花了一瞬。立刻一个挺身想坐起,却被洛冰河死死压住,双手也被摁在床头。 “师尊,上次被打断了好事,弟子可是日思夜想。怎料师尊如此薄情,对弟子视若无睹还想着跑?”洛冰河一只手摁着沈清秋的两腕,一只手在沈清秋身上边摸边扒开衣衫。 不愧是冰哥很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自己沉迷后宫把我当背景板怎么变成我视若无睹了! 沈清秋被摸得一身鸡皮疙瘩,道:“洛冰河,你有这么多女人心甘情愿供你行鱼水之欢,何苦在这里羞辱我?我不是你的那个师尊,他已死你也报了仇,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冰哥到底哪根筋不对,在他自己的世界有女人供他泄欲还要来搞自己? “哦?师尊果然还是怪罪我女人太多?弟子其实根本不在乎女人,师尊不喜弟子也可不要。”洛冰河的手伸进衣襟不轻不重地在胸口皮肤上又揉又掐。 鬼才信你这个种马男会不要后宫! 沈清秋被摸得气恼抬起膝盖欲狠狠顶踹洛冰河下腹,却被洛冰河迅速抓住膝盖往下一按,变成了双腿打开的姿势。 沈清秋嗤笑道:“你会不要女人?难道真的女人太多应付不来力不从心了,所以来找我这个男人?” 洛冰河脸色一沉,手上狠狠掐了一把殷红乳尖。 沈清秋吃痛,眼角脸颊也渐渐泛红,却死死咬住嘴唇。 洛冰河见沈清秋一副宁死不从,被登徒子羞辱了的模样,恼怒地拍了下屁股道:“师尊装什么清高,怎么,他上得我上不得?我们可是同一个人。何况我的本事师尊还没好好见识过,怎么知道我不行?” “滚!你不是他。”沈清秋可不想真的被冰哥上了。草,他真的好想赶紧回去,还是自家冰妹更可爱。 沈清秋眼睫低垂,眼角红红的,眼神黯然又有点委屈。这幅情状让洛冰河觉得真是我见犹怜。 他爱怜地舔了舔沈清秋眼角,却cao纵起了天魔血蛊。 “怎么不是?我也是洛冰河。师尊,叫我冰河啊。”洛冰河咬着沈清秋耳朵,语气轻佻惑人。 沈清秋被血蛊折磨得全身酥麻发烫,视线也开始模糊。眼前本就和那个洛冰河一模一样但气质略微不同的脸,看起来似乎更加毫无二致了。 见沈清秋眼睛都不清明了还是死咬嘴唇不肯叫冰河,洛冰河更不甘道:“我和他有什么区别?如果我的师尊是你,我就是他,我本就是他。” 洛冰河双目发红眼含恨意,手不自觉地狠狠掐住了沈清秋的脖子,手上青筋凸显。 沈清秋被掐得喘不上气,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泪水,窒息的同时还忍受着血蛊噬骨的酥麻酸痒,简直痛不欲生。 不要用这张脸做这种事啊!不对,自己那个也掐过脖子,只能说果然是同一个人。 虽然视线模糊,但是洛冰河眼中的愤恨与不甘还是让他觉得一阵心疼,无论是哪一个洛冰河,到底错的都不是洛冰河。这幅狰狞的模样倒是和自爆前,说着天命就该践踏在脚底的那个洛冰河没有丝毫不同。 嗓子被掐得生疼无法出声,意识也开始模糊,仍是挣扎着伸出手,摸了摸那颗同样毛茸茸的脑袋。虽说这对冰哥怕是根本不受用。 没想到箍着喉头的手骤然一松,沈清秋赶紧深吸了几口气缓缓,还没等他缓过劲,嘴又被堵住了。 洛冰河简直是狼吞虎咽地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尖凶猛地在他口腔内捣弄掠夺,沈清秋本就被掐得喘不上气这下更是呼吸困难,简直要晕过去了。 在濒临缺氧窒息之际,洛冰河终于放开了他。 沈清秋嘴都合不拢地大口呼吸,满脸通红双目朦胧地伸着嫩红舌尖,口涎不断从下巴溢出,还没开始cao就已经一副被cao到不行了的色情模样。 看得洛冰河瞋目裂眦,下腹yuhuo更旺。急不可耐地按着沈清秋一条腿,摸上会阴处。 在天魔血的作用下已然一片湿滑,手指毫不费力就探入深处,只觉这xiaoxueguntang紧窄,青涩得很,洛冰河轻笑道:“那个洛冰河果然不能满足师尊,还得我来让师尊尝尝这极乐滋味。” 天魔血的催情效果果然不可小觑,xiaoxue酥痒难耐竟是饿急了似的吞吃着手指,很快洛冰河就伸入了三指,熟练地抽插揉按,搅得xiaoxue很快就溃不成军。 沈清秋羞愤欲死。完了,这下真的要被冰哥给上了,终于切身体会到了《春山恨》里的天魔血play。 浑身无力酥软,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却还是下意识开口:“不……不要……” “师尊,喊我冰河我就停下,怎样?”洛冰河对着沈清秋的脸轻轻吐出口热气。 沈清秋看着近在咫尺俊美如雕塑的脸,好像真的有点分不清此冰河彼冰河了,浑浑噩噩开口道:“冰河……停下……” 洛冰河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可是立刻就将guntang的硬物抵了上来,顶端毫不犹豫地戳了进去。 “你!你说你会停下的…!”沈清秋顿时痛得清醒了些。窄小的xue口被猛地撑开,但是在天魔血的作用下又觉得好似又爽又痒,即便这么硕大的guitou卡着似乎也不怎么疼。 “师尊,弟子不是停下了吗?”洛冰河并不急着深入,只浅浅在xue口戳刺。 他的guitou实在太大,将xue口撑得紧绷得发白,瑟瑟发抖看起来可怜极了。洛冰河伸出手轻轻揉着xue口边缘,边揉边缓缓用guitou打着旋,柔声道:“师尊可别再拒绝弟子了。” 那xiaoxue像是终于尝到了好处,在guitou戳弄下渐渐流出了些清液,混合着guitou顶端溢出的白浊,滑腻又柔软。 洛冰河趁势慢慢将阳具往里挤,沈清秋害怕地微微后退,却被洛冰河死死按住肩膀。 进入缓慢势头却不减,终于整根没入。洛冰河忍得额角微微出了汗,轻笑道:“师尊,我这根宝贝滋味如何啊?” “太……太大了……”沈清秋喃喃道。 天柱整根顶入的感觉让沈清秋几欲做呕,即便不是第一次了还是不得不感慨实在是太粗太大了。 洛冰河唇角愉悦地勾起,开始缓缓抽送,语气委屈道:“是师尊的xue太小了,箍得弟子好疼呢。” 是你这凶器太大了! 沈清秋恼怒地瞪了一眼。 洛冰河被瞪得心尖一酥,身下猛地一顶,却恰巧顶到了柔嫩的xue心,天魔血作用下本就感官放大,沈清秋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扬起了脖颈,差点尖叫出声,发出了一声呜咽。 这声呜咽音调不自觉上挑,柔媚得像是娇嗔。 洛冰河知道这是cao到sao点了,猛地咬上扬起露出的白皙脖颈,舔吮得啧啧作响,下身颇有技巧地变着角度往那一点上顶,xue口流出的水也越来越多,湿滑不堪泥泞无比,嫩红内壁被翻出来又顶进去,咕唧水声不断。 “师尊果真疼爱弟子,死死纠缠着弟子不放呢。我这根是不是比他那根更能捣到师尊的爽处?” 交合之处早就各种液体混成一团,屁股腿根都被撞红了,一片狼藉。 沈清秋被顶得迷迷糊糊,嘴上呜呜咽咽不停,已经无暇顾及洛冰河的荤话了。却突然感到有双手带着点森寒之意慢慢摩挲着嫩白腿根。 洛冰河贴着耳朵吐出一口热气,满意地看着身下人微微颤抖,眼底阴沉声音却是极温柔地道:“师尊,上回是弟子把你弄疼了,弟子知错。下回再跑的话,弟子不会让师尊疼的。” 捏着腿根的手撩拨似的抚摸又缓缓收紧。彷佛只要他想,立刻就会将这双腿扯下。 沈清秋顿时清醒了些,打了个寒颤,卧槽上次在惩罚系统里差点被做成人棍的惨痛回忆让他毛骨悚然。冰哥真是不忘初心。 这边沈清秋还在暗自胆寒,洛冰河突然从旁掏出了个物什,细细系在了右腿的脚踝上。 沈清秋不自觉挣动了一下,只听叮铃脆响,如流水叮咚。 ……这居然是小宫主之前提到的那个,玉铃铛。比之普通铃铛声音更为响亮清脆,在偌大的寝殿内甚至还有阵阵穿透力极强的回声。 还以为是什么珍奇灵器,居然是用在做这种事上的。倒也确是个灵器,用灵力系上后还得系铃人的灵力来解! 冰哥你不给小宫主给我系上干什么!!! “这下师尊就算跑,弟子也能循着声响追回来了。”说着又给左腿脚踝也系上,这居然是一对的铃铛。 草,这太羞耻了。如果冰哥不解,走路也得响啊! 洛冰河将沈清秋双腿扛上肩头,一个深顶,脚踝上的铃铛脆响不止,极大地取悦了他。 顶一下响一下,彷佛得了趣,洛冰河动作时缓时急,只听那铃铛声音叮叮咚咚地颇有节奏地形成了一曲yin浪音调。 只是有了曲没有唱词怎么行。 洛冰河摩挲着沈清秋水润的嘴唇,又轻轻深入浅浅戳弄,“师尊,您多唤几声冰河好不好?叫出声来让弟子听听。”血蛊cao得更急了。 沈清秋饱受情欲折磨,颤声道:“冰河……唔……你慢点,冰河,我,不行了……” 这断断续续的吟哦伴着清脆铃声,当真是yin荡之极,像一根羽毛来回在洛冰河心头搔弄。 “师尊你听听,多好听啊。叫得弟子这就打赏师尊。”洛冰河不再忍耐,一个深顶将guntang的jingye狠狠打在内壁深处,边射边轻轻搅动。 沈清秋被射得满满涨涨xue内抽搐地搅着,竟也跟着一起去了。 洛冰河不愧为身经百战的种马男主,射了许久之后也不出来,堵在xue里,装不下的白浊又缓缓溢出。阳具立马又涨大硬挺蓄势待发。 “师尊,好好含住弟子的宝贝精华,别漏了啊。弟子没了女人可只有师尊了,师尊得努力给弟子怀个种啊。嗯?”洛冰河就着射进去的jingye还在缓缓抽送。 “不行了,不要再弄了……”太持久了!受不了了!沈清秋整个人都累的几乎昏死过去,果然种马男主是不存在什么肾虚的,夜御百女不是随便说说的! 然而洛冰河充耳不闻:“怎么就不行了,弟子行得很。师尊,夜还长着呢。” 那玉铃铛的叮铃声响在魔宫响了几夜都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