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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哎呀,别乱动,好好,我知道你很高兴我来了,我也很高兴啦,别这样……」秋蓠此时说话的语气带着他从未听过的媚意,不知道是不是在调情,因为秋蓠是笑着说的,说得好柔好媚。解枫情听到这么无耻的声音,已经气得快要吐出血来,这辈子他还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哇,别拉我衣服,等会儿衣服皱了就不好了,也别舔我啦,我会怕痒。」这拉衣、舔吻说得如此明白,解枫情再也听不下去这yin声荡语,用力地踢开门大吼:「你们这对狗男……」他忽然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屋里没有秋蓠偷情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床铺,只有一堆堆的草,还有好几头牛;其中一头牛正咬住秋蓠的衣角,另外一头则在舔她的手臂,根本就没有人在偷情,或做些不堪的动作。解枫情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怔住了,而秋蓠也被解枫情给吓到。这个死鱼眼跑来这里做什么?「这是在干什么?」解枫情难以理解的问着。他比着牛,问出来的话虽然很白痴,但却是他心里最大的疑问。只是他的表情呆滞,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奇事。「我还没问你来这儿干什么,你就先问我了?幸好我没把你当僖粯?,拿起棍子就打,否则你早就倒在这里要死不活的了。」「我问妳妳在干什么?」他一再用命令的口气问,秋蓠没好气的道:「你没眼睛啊,没看到我在帮人家顾牛吗?拜托你赶快出去好不好?以免让人以为你是个佟?」「妳在帮人顾牛?」秋蓠对他的问题很受不了,「对啊,你不是说我除了服侍你之外的其余时间可以做自己的生意吗?我最近刚接了一笔生意,他说只要顾牛顾个十天,我就可以拿到一两银子。」「原来妳在顾牛,原来妳在跟牛说话,也就是说妳半夜不睡觉不是跟人幽会,而是来这里照顾牛……」解枫情一边说着,一边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了起来,而且还越笑越开心,笑得快要流出眼泪来。秋蓠看他笑得很怪,不禁皱眉。「喂,你笑得很古怪耶,你要不要去看大夫啊?怒气冲冲的冲进来,现在又笑得莫名其妙。」「没事,我只是松了一口气,我……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妳才刚从苗疆来到杭州,怎么可能会有……哈哈……我想太多了。」「喂,你要笑得这么奇怪可以,但是不要在我面前笑好吗?你看我都起鸡皮疙瘩了,麻烦你快出去好不好?」忽然,解枫情想到她一个弱女子三更半夜的为人顾牛,万一遇上什么坏人,岂不是后不偿失,解枫情的表情瞬间转变成凌厉,二话不说地拉着秋蓠要离开。秋蓠怒叫道:「喂,你干什么?我又没犯着你!」「不准妳做这种工作!」他一出口就是严厉的命令。秋蓠才懒得理他,「大少爷,我欠你八百两耶,我不找事做,不就得一辈子老死在你那里?」「那也没有什么不好,在我解家有得吃有得喝,而且能照顾妳周全。」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秋蓠听了不禁变了脸色,他拨开他的手,冷声道:「我不需要人家来照顾,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不管你多有钱有势,我看不中意的地方,就连皇宫我也绝不会屈就的。」解枫情仍拖着他走,狠狠地命令:「总之,我就是不准妳做这种工作,给我回家睡觉去!」「喂,你明明说过我可以有自己的时间的。」秋蓠不满的激烈反梗解楓情只和褤任他的嘴?「妳晚上没睡饱,早上怎么来服侍我?妳要一两,我给妳十倍、一百倍,总之晚上这么危险,妳绝不能给我踏出解家一步。」解枫情的力量比秋蓠大,拖着秋蓠离开了牛棚,把他带回解家,还带到他的房间,推他躺在床上,严厉地道:「我要在这里看妳睡,妳给我睡,听见了没?」「喂,你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你这个人真的很混蛋!」秋蓠气得怒声叫骂,解枫情就任由他骂,一动也不动的坐在椅上,显然是要盯着他睡觉。对于今晚的怒叫声,解家仆役已见怪不怪,纷纷倒头就睡。大家想着:该来的终于来了。第四章秋蓠气死了,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他瞠大着眼跟解枫情互瞪,解枫情也不理会他,总之就是要他睡觉。秋蓠觉得解枫情不知道是不是发了什么疯病,竟这样的抓狂,还没说上三句话就把他给捉回来,硬逼着他睡觉。他不想吃亏,最起码要赚的银子绝不能飞了。他没好气的道:「你说要给银子,给我啊,你给我我就睡觉。」解枫情二话不说的拿出一张银票,压在桌上,「等妳明天睡醒后,这就是妳的了。」秋蓠根本不信他的话,「你先给我,否则你要是骗我,我不就白睡了!」解枫情将银票拿给他,秋蓠看了眼银票的数字,竟是一百两,他先是一愣,最后才好心情的躺下去睡;反正有人要给他银子,不拿白不拿,也绝不会客气的。他要一觉睡到天亮,睡得安稳舒适,至于解枫情要不要睡,那是他的事。※※※解枫情一夜无眠的起身,他头一个找的不是睡在床上的秋蓠,而是到客厅找寻那年纪足以当他爷爷的总管。他的神色比往常更为严肃,依然是一贯的少爷架子,「总管,我有话要问你。」「少爷,有什么事吗?」见解枫情神色凝重,总管以为是很严重的要事,他赶紧凑得更近。「你觉得……觉得……也就是说,以你的年纪……我想应该能够给我一些建议,所以……当然……你也有同年纪的孙女,应该会比较了……了解这些事?」总管瞠圆双眼看着解枫情,因为他这一辈子从未见过少爷吞吞吐吐的样子,而且他似乎是非常的烦恼,但是他语焉不详,总管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总管低头,更关切的问道:「少爷,到底是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的,我都愿意做,但是可否请少爷说清楚一点?」深吸一口气,解枫情似乎镇定了些,他又问了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