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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你应该知道的有多爱你,我爱你爱到愿意掏心掏肺,爱到就算你叫我去死,我还是会去死的。我这么爱你,你要相信我啊!」秋蓠掏掏耳朵,当成没听见,继续走他的路,解枫情唯恐他再也不理他,只好更拚命的解释,成串的爱语不断的逸出,秋蓠加快脚步的走着,解枫情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嘴里吐出的爱语就更多,只不过秋蓠的表现让他脸上的冷汗一滴滴不断的滑下。「真的,秋蓠,我说的全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你听我说……」阳光有点强烈,风中有点热,秋蓠虽是一脸的没有表情,不过心里的笑意正大大的泛开甜蜜的涟漪。-全文完-《勾引桃花贼郎(苗疆奇情系列之四)他不过是想借皇帝的玉玺来看看,那个浪腾夜竟屡屡阻挠!使计害他跌断一条腿正高兴之际,却听闻皇上要替他办相亲宴,而他——以女孩身分被养大的「桃花郡主」也在受邀之列?不得不出席已够呕了,他昏了头的爹居然要他迷死那臭男人!?他会照着做才有鬼……第一章如果今天是个绝佳的黄道吉日,那办喜事的人潮更是挤满了原本人来京城里人如潮水,如车水马龙般来来往往,白日是这么的繁华,到了夜晚更是热闹非凡,尤其是那些窑子的地方,客人更是络绎不绝。直到了半夜三更,客人才三三两两的离去,窑里的姑娘将灯吹熄,京城才陷入一片黑暗,落入了宁静之中。就在万籁俱寂时,有一个地方却是不寂静的,那就是宫廷。皇宫是九五之尊皇帝所住的地方,只有这里,不论多晚,侍卫依然是谨慎的巡守着,谁也不敢稍有怠慢,因为若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只怕九族人头落地都还不够赎其罪,因此自然人人小心谨慎,两颗眼珠子也当四颗眼珠子用,好把皇宫东南西北都守护得十分严密。而且这些带刀侍卫个个都是彪形大汉,只怕一拳打到身上,你的骨头就碎了好几根,如此又有谁敢惹事。皇宫戒备如此森严,相信也不会有人傻到要跟皇帝作对,想要半夜来此鬼混吧!若是真有这种人,不是头脑有问题,恐怕就是活腻了,不过世间上若是没有这种人,那又何苦请这么多侍卫呢?※※※「烦、烦、烦、烦、烦。」一连说了五个烦字,脸上幪着黑布的娇小身子正斜躺在宫廷中最高的一栋建筑物的屋顶,看着底下的一举一动。他的目光虽然只是随意移动着,却可发现他其实非比寻常的专注,也代表他绝对是很认真的,只是他嘴角微扬,似乎是十分不满。没多久,好像是看到了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他忽然破口大骂起来,还越骂越激动,看起来讨厌对方已不只是一天、两天而已。「你这个混蛋,闲着没事吗?我明明叫你滚回家的。都是你!害我行动失败,就别让我正面遇见你,要不然我肯定割了你的手、缝了你的嘴、剁了你的脚、阉了你的鸡、碎你家的石狮、打你的爱婢、踢你养的狗、骂你吃的猪、踹你种的花……」他一连骂了几百句,连对方家里的蚂蚁都被他给骂了,只不过声音是含在嘴里,所以没被人发现;否则以他的声音,只怕早已惊动底下的守卫上来捉他。可能是用骂的不够,他还一边比手画脚,想强调那种要污辱对方的感觉,只是被他辱骂的人站在下面,浑然不知道屋顶上有个人对他恨之入骨。虽然骂过了,也比过了,但黑衣人仍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满心的怨恨似乎还没发泄完,因此又喃喃骂了起来:「我偷皇帝的玉玺关你什么事,那是你家的传家之宝吗?还是你老娘留给你要传给你老婆的,都不是对不对?那你碍我的路干什么?」然后,他又替自己辩驳起来:「我又不是要拿出去卖,你干什么紧张兮兮的?我只是借来看一看,你竟然下秘密紧讯给一堆大臣,说什么有黑衣大盗。我哪里像盗了,我这叫雅贼,你懂不懂什么叫雅贼啊?就是风雅的借东西来看的人,我看你也只是个大字不识的大老粗,哪天你经过我家门口,我就拿我的琴从窗户砸死你。」突地他又急忙摇头,似乎越想越不对,「不对,我的琴这么好,是古代乐圣用过的,怎么能拿来砸你这个大老粗?算了!还是拿我房里的花瓶砸你好了。啊!不对,我家的花瓶也是大漠上贡的,哪能用在你身上!对了,拿我的鞋砸死你,又不对,我的鞋可是由苏州进贡给皇上的御织,哪能用在你这个王八身上。干脆拿我的发簪丢死你,啊,也不行,那个发簪是皇太后赏赐的,都是上好的珍珠做的,我得留着。」他说的每一样东西,都是贵族皇孙才能用的东西,而且越说越名贵,件件价值非凡,熟悉皇宫事务的人,一听他刚才说的那段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好的古琴,不是人人都拥有得起,这人的身分必定是非富即贵;而进贡给皇上的花瓶跟御织更是除非皇上赏赐,否则是不可能拥有的,所以他铁定是达官贵人。加上皇太后深居内宫,能见到她,还能得她赏赐的,身分当然不同凡响,而且会用发簪的,一定是名妙龄少女。难不成这个黑衣人是个女的?想不出什么话可以骂那个混蛋,而且好像也骂得差不多了,黑衣人于是改骂这个人,从头骂到尾,顺便骂一下他的官阶,因为他已经瞧他不顺眼很久了。「威扬大将军兼御前带刀侍卫长,赐穿黄衣,呸!有什么了不起,那还不都是我让给你的。要不是我老娘有毛病,听了什么算命的鬼话,说什么我不当女孩养会养不大,害我每天得穿着女装走来走去,连抛头露面都不行;要是我回复了男儿身,就算跟你单打独斗,我也稳胜你的,你别以为你比我强,我想打你四、五百个耳刮子已经很久了。」他似乎越讲越火、越讲越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怨恨你,我老爹跟你老爹斗气,到底关我什么事?谁让你这么出色的,你干嘛不沉迷于女色?为什么不败光家产,或是赌到只剩裤子?偏偏要这么优秀,不但官职一直升,脸还长得越来越好看,以至于迷恋你的女人也越来越多。你知道我有多苦吗?」他比着自己,难过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