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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最后越弹越快,犹如狂风暴雨,啪的一声,琴弦断了,断掉的琴弦打在水桃花的手指头上,沁出血来。水桃花怒吼道:「又没叫你来找我,你以为我希罕啊,混蛋,你去找苏怜怜啊,我又没求你来找我……又没求你……」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之响起,侍婢在门外轻声道:「郡主,王爷来了。」水桃花将门打开,德王爷一脸涨成血红色,他一进来就大声吼叫:「你给我听着,桃花,不准你再去见那个姓浪的兔崽子。还有,我要把你送到另一个地方去,让那个兔崽子就算闯进王府也休想找到你,听懂了吗?」水桃花点了点头。王爷斥退了侍婢,低声道:「为了以防万一,你到那里就穿男装吧,反正那个兔崽子只知道桃花是女的,他哪知道你其实是男儿身;再说,幸好那个姓浪的他爹反对,否则要是那个那么受皇上宠信的兔崽子上门求亲,我们真的找不到理由拒绝。因为皇上叫他送你回来,等于是默许你们两个在一起,你听我的,乖乖的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你扮成男人之后,白天高兴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爹爹要总管支给那座小屋不少银子,够你生活一段日子的,你娘差不多再二十多天后回来,等到他跟苏怜怜之间进展得很顺利后,你再回来。」水桃花乖顺的称好,德王爷轻轻拍着他的头,又说了几句好话,然后叫了一顶软轿,就把水桃花载离了德王府。※※※那间小屋位在郊区,十分安静,但拐个弯就可以进入一个热闹的胡同,胡同里什么都卖,从生活杂货到衣物配饰都有,晚上还有一些有趣的杂耍可看。虽然他住的地方比德王府小了很多,除了一个正厅、一个偏厅和几间厢房外,其余的全都是桃李树木,花园也是一大片,看来以前住的人家定是人口单薄,要不然就是爱静,除了建些小桥流水外,就只栽种些小树小花。这里也没德王府里有那么多侍婢,只有一个以前留下来的老婆婆,专门煮菜擦地,但她耳朵聋了,水桃花说了十句话,她一句也没听到,他只好放弃与她交谈。反正也实在是没事可做,他就每天都去胡同里闲晃,没多久,他就把胡同摸了个一清二楚,日子也更加的无聊了,无聊得简直要让他打呵欠,不晓得该做什么才好。日子一清静下来,他就想到自己原本要偷玉玺的事,只不过现在侍卫长不是浪腾夜,他又兴趣缺缺。到后来,他实在是太无聊了,听说这个园子后头有座小山,山里头有个美人池,传说会有水精在那里洗澡,所以没人敢靠近。水桃花兴致一来,每到半夜就去那里坐着,看看会不会看到水精,哪知道连个鬼影也没看见。他无聊到每天都只能睡觉,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白天睡得太饱,晚上又睡不着;他实在太无聊了,才突然想到他从来没逛过一个地方,那就是妓院。他连皇宫都去过了,就是没去过这个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顶多在好几年前偷跟着浪腾夜到过妓院的外墙而已。他是个男人,起码在有生之年也要去开个眼界,这样要是下了地府,才不会被人家笑说他没见过世面。主意一定,他就询问哪里是京城里最有名的妓院,随即往那个地方去了。※※※京城里最有名的妓院,没有他想象中的豪华,甚至比他家还差得远些,他无聊的左看右看,鸨母见他年纪尚轻,就已经是穿金戴银,雪白的脸上眉目分明,若不是年岁还小,可说是貌比潘安,自然当他是双会吐金子的大鱼。水桃花一进门,她就连忙招呼他:「这位少爷,哪里来的生面孔?」他倨傲道:「是王爷府来的,给我间清静的厢房,找你们最红的姑娘出来。」「最红的姑娘正在招呼客人,没有先说是见不着她的。」水桃花心想既然只是要来开眼界的,当然是找最美的姑娘。现在最美的姑娘看不到,这妓院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当下他就没了兴致,掉头就要走。「那算了,我走了。」见他进来还没一会儿就要离开,又是王爷府的人,不知道他一不高兴,明天自己的妓院会不会关门大吉。于是鸨母急忙拉住他,讨好道:「少爷,这样吧,姑娘只是在弹琴而已,会面的人挺多的,都是些有名望的人在谈事情,我弄个位子给你,你就坐在一角听姑娘弹琴,好不好?」既然已经来了,没见到这个最美的姑娘实在是白来一趟。水桃花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同意。鸨母立刻就把他带进雅厅,果真弄了个位子给他。琴音尚可,比他弹得还差一些,姑娘的面貌也算是不错,不过比苏怜怜还差上一截,更别说拿她来跟自己比,就这样听没多久,实在是无聊至极,他不觉又昏昏欲睡。水桃花坐在偏角,被帘子遮住了大半身影,身子又靠在一面石屏风边,他听到累了就靠在石屏风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手心似乎有什么热呼呼的东西正轻柔地抚着他,连大腿也有个热呼呼的东西摩擦着。琴音先是停止,接着又断断续续的响起,但是他着实想睡,所以也不顾自己原本是来听琴的,就沉沉入睡了。身体微微的发热,鼻间也有些微热的喘息,他的头发被放了下来,端详他面孔的人捧起了他的头,一次又一次热烈的吻着他的唇,象是在品尝着佳肴美味般。他的身体变得更热,他蒙蒙矓矓的张开眼,只见那人衣衫不整,但他也好不了多少,竟全身又热又难受的半敞着衣领与这个人接吻。水桃花猛地醒过来,在他眼前笑着的竟是他想也想不到的人。「郡主,怎么睡得这么熟?我碰了你这么久,你还没反应,让我差点就大失所望。」「你怎么在这里?」水桃花惊得差点跌倒,随即低喝。「我都没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了,你还敢问我?你最近避到哪里去了,为什么都找不着你?若不是我花下大笔银子买通了一堆人,怎会知道你躲在什么地方?不过你似乎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竟可以在这里快乐的嫖妓。」浪腾夜还是笑着,手已伸入他的衣服内,抚触着他的滑嫩肌肤,琴音还在继续,水桃花一侧眼就看到了那位正在弹琴的姑娘。他又羞又怒的道:「你疯了,别人一侧头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