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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咬牙才能忍下想要痛呼的欲望。双眼瞪视的恨意几乎要把对方扒皮蚀骨。盟主捏着纪莲下巴让人抬起头来:“这么看着我做甚?你不是很shuangma?昨日吃下的烈性春药让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射了几回呢?”“……滚。”“贱人,看看你现在这副等着被男人cao的样子,装这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他慢条斯理从怀里取出一只坠着鲜红宝石的耳坠,那是今晚情趣时帮新婚夫人取下的。饱满嫣红的宝石让他想到了纪莲胸前的rutou,弯弯尖尖的银钩更是让他起了虐意。此时的纪莲浑身虚软反抗不得。他轻而易举就捏起人胸前的红艳乳珠,大大软软的,狠狠捻一下换来纪莲痛苦闷呻。“不叫出来吗,你这种浪货不是最会叫床的么,现在不叫也无所谓,等我给你带上耳坠,你大概就会欢喜的叫了。”说完,便将那尖尖的银勾,缓缓刺入了纪莲的rutou。“唔啊!——”纪莲惨痛吟叫,叫的额头、脖颈青筋毕露,铁链挣得哗哗作响,却也无济于事。他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受着肮脏下贱的辱骂,和无穷无尽的折磨。生来可悲。死去无名。5纪莲正痛的全身颤抖。突然地牢入口传来轻微异响。盟主神色一凛,生怕事情败露的他立即飞身追入幽暗地道。转瞬没了声息。也不知过去多久。纪莲浑浑噩噩忍着全身的难受,喘着粗气。听闻脚步声又缓缓走近。他头也不抬,笑声嘶哑,开口讽刺:“…呵……就不怕,你新婚夫人看着你么?……”来人不发一句,在他身前蹲下。他这才晃晃然抬眼去看,不一样的靴子,不一样的衣摆。九月的天气,腰间却还别着一把玉骨折扇。纪莲彻底僵住。双眼大睁,似乎不敢相信这亲眼所见之人。他又发起颤来,颤得舌头打结,呼吸紊乱,竟是字字句句都堵在了喉咙口,一句话都说不出。为什么……为什么要看到他这么落魄难堪的样子?那人用了内力,将链条扯断,伸出手来将他抱在怀里。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惑人。乍然相触,喉咙、眼眶竟难以自控的刺痛酸涩。可他却用尽全力推开那人的一只手臂,双眼睁得猩红,嘶声道:“滚开……”“你冲我闹什么脾气?”谢庄主蹙眉。他隐隐知晓纪莲的心绪,却不会好言安慰。说到底,他也不是个极尽温柔的老好人。他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好。但喜欢的人却给了他一刀。“你要是觉得难堪丢脸,且出去后再同我算账。”纪莲不语。犹在死死看着庄主的脸。心绪翻滚复杂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两年多来梦里的相思折磨让他几欲成狂。梦醒却又百般克制,只为清醒的提醒自己是谁!誓要把一切斩断,好将难堪过往彻底毁灭。可现在……在此时此地又看到这梦中人。就再也不知自己到底算谁了。他很混乱。下意识的伸手抚摸庄主下颌侧脸的棱角,指腹在那上面轻轻抹了一下,颤声道:“你这里……怎么会有一滴血?”庄主垂眸,看着对方指尖的那抹血痕。还是忍不住,低头在纪莲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浅吻,平静道:“因为我将他给杀了。”6纪莲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样看着我作甚?”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正直端方的好人。这是觉得开了眼了?不想纪莲却道:“你应该把他留给我杀的。”谢庄主难得弯唇:“抱歉,一时手快,你若生气日后可以向我讨回。”纪莲沉默。被庄主用外衫一披,打横抱起,彻底带出了这暗无天日的水牢。只是到了外间,谢庄主将人交给在外接应的下属。自己又闲庭信步的走回下榻厢房。通红喜庆的灯笼还在檐下摇曳。小孩趴在床上盖着被子呼呼大睡,时不时瞪着小脚丫,仿佛在抽条长大。庄主仔细擦拭着折扇扇骨顶端露出的十二根锋芒利刃,是极度悔思自己下手迅速,让人死得太过轻松。至于翌日。新婚的武林盟主失踪一事。谢庄主顶多也就跟着震惊震惊。宾客议论的热火朝天。他却是一向不好凑这些八卦热闹的,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次日就带着孩子悠然回庄了。7只是半道,不得不在沿途的自家别院停下。因为先他一步的纪莲被安置在此。由黄神医看诊。得知解那霸道的yin邪之毒,都要施好几日的针。黄神医见是庄主到了,道:“既然你来了,剩下的那点余毒便由你来解个几次罢。”庄主明显心情不愉,沉声道:“你别拿此事玩笑于我。”黄神医微讪:“倒也不是玩笑,我这两日给他施针,他神志不清时唤过几次你的名。”庄主眼神微顿。自己的名?谢予情。父母原意是希望他能温柔多情。可惜他一直不怎么喜欢自己的名字,嫌它阴柔。敢当面叫的人也就少了。哪怕之前同纪莲在一起,也极少听他叫过自己全名。“予情……”轻轻柔柔,如诉如泣。被纪莲唤来,竟是如此的婉转多情。谢庄主坐在纪莲床畔,看他在梦中不甚安稳的样子。目光难以挪动一寸。却也没有将人唤醒。出了水牢那种让他心神大恸的环境,又不知该如何面对此人。恨自己轻贱,百般为他开脱所有的不是。甚至还自嘲的安慰过自己幸好他只是往自己右胸扎了半截刀子。真是无可奈何。黄神医端着汤药进来,轻轻放在一边,犹不死心道:“既然放不下,不如就试试我说的。”庄主蹙眉:“你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