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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尝过的情和欲根本不足道,才知道他之前是有多克制,可怕的浪潮席卷全身叫人神魂俱颤,许久,等她适应之后,她从他眼底看到的最后一点自制已经消失殆尽,那眼神兽一般的凶狠失控,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身体里去......许久,等他退出来时,她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知道他像狼舔舐幼兽一般温柔舔舐着她的全身,酸软痛楚交织的舒适与疲倦令她昏昏沉沉,只腻在他怀中不愿动弹,忍不住抬手抚着他的脸颊,他眼睛熠熠闪着温润的光,侧首含住她的手指,她轻抽了口气,察觉他的手来到了腿间。“阿澈......你......”沉重敏感的身体轻轻一颤再度被唤起了渴望,她下意识地想推拒可手却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腰身,邀请他。他笑了起来,俊美的脸透出浓烈的欲色,促狭问她:“我什么?”她不堪忍受那折磨,湿漉漉的眼角委屈又透着不服输的劲儿,她气地咬了他一口,在他耳边哽咽:“你......进来......”他没说话只低头爱怜地吻住她............这一世你终是我的,只要你是我的,我便没有输。第62章尾声篇之夜月翌日清晨,窗外传来笃笃笃的声音,裴澈起身将窗子打开就见那只鹦鹉叼了封信放在了窗台上,扇扇翅膀聒噪了句“恭喜恭喜”才离开。宋云萱从被窝里起身迷迷瞪瞪地道:“阿澈......谁啊......”“你的信。”裴澈走到床边。宋云萱披头散发地裹在被子里,脸上还有着nongnong的睡意,裴澈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脸,昨晚她可被他折腾地不轻,本想让她多睡一会儿的。“我的信?”宋云萱歪着头,头发东翘西翘的,脸上的迷糊劲儿还没过去,还有些孩子气。裴澈帮她将小衣穿上,她倒没了昨晚的害羞睡眼朦胧地接受他的“伺候”,他轻笑,她就不怕他又忍不住么?她坐在床上还在东摇西晃的,裴澈柔声道:“把手抬起来。”宋云萱唔了一声把手抬了起来,裴澈将手伸过去帮她将身后的系带系好在她耳边道:“还没醒么?”他声音本就清润好听,此刻多了几分低沉与沙哑,几丝难言的绮艳氤氲在二人之间叫宋云萱脑海里冷不丁地窜过昨晚那些画面,叫她瞬间清醒了过来,粉嫩的红窜上了小巧的耳朵,宋云萱面红耳赤道:“哦哦,哦,我醒了。”裴澈拿来外衫替她穿上,眼底始终蕴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宋云萱羞地只好伸手挡住他的眼睛,裴澈笑着将她揽进怀里。宋云萱将脑袋埋在他胸膛里蹭了蹭,温存了一会儿,裴澈牵着她走下床,两人洗漱后,将信拿给她。见到这封信的署名是卫简,宋云萱讶然:“宸王殿下怎么会给我写信?”汤绍写给她还差不多。信上只一句话,邀她故地重游。——这个故地说的是淳于氏的旧宅。“淳于氏,难道他说的是淳于宴么?”裴澈将早膳递给她道:“嗯,就是被夜月全家灭口的淳于宴,十几年前你曾被关在淳于宴家里的地牢里。”“地牢?我被关在那里么?”宋云萱疑惑地呢喃,那毕竟是上一世的事,她并不全部记得。随即她更加疑惑了:“可是宸王殿下怎么会知道淳于宴?”裴澈喝了口茶,淡淡道:“因为他就是淳于宴。”宋云萱浑身一震,这个消息太过匪夷所思,她一时之间脑子根本转圜不过来,她合上手中的信纸道:“关于宸王的事,就是你昨晚想告诉我的事么?”裴澈颔首,望着她道:“宸王卫简并不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个宸王,他还有另一个身份或者说很多个身份。”宋云萱并没有追问,只静静听他说下去。裴澈道:“百年前,勾陈把江家后人救出之后为了躲避卫峥嵘的追杀便送他们去了山间密林避世隐居,我们江家在我这一代已经是最后一代,我原名江澈,江爵是我的胞弟,这些你都知道了。”宋云萱点点头。裴澈继续道:“我们六岁时父母双双去世,此后我和胞弟两人便相依为命。”江氏夫妇去世后,江氏兄弟如同两只没人管束的小兽每日在山间以采拾野果充饥为生,直到一天他们救了一个在山里迷路的人,那个人就是卫简。当时卫简还不叫卫简,他化名叫徐禅的江湖游侠。江澈、江爵虽是两兄弟,但二人却天性相反。江澈生性淡漠警醒,对任何人都保有三分警惕,他不愿意和外界过多牵扯;江爵却恰恰相反,他一心想从山中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对徐禅这个闯入者充满了热切的好奇与憧憬。将徐禅平安送出山后,江澈便不打算和此人有任何联系,但江爵不同,他背着兄长和徐禅依旧有来往,最后当徐禅提出要带江爵出山游历时,江爵立刻背叛了与他朝夕相处的亲哥哥江澈。“江爵和徐禅走后,我一个人在山中生活,一年后,徐禅突然找到我说江爵病危让我去见他最后一面,我不疑有他跟他出了山,谁知江爵活得好好的,那只是徐禅为了骗我出山的一个借口。”说起这些过去,裴澈一直云淡风轻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在说一个陌生人的故事,宋云萱知道最开始的时候他对江爵这个弟弟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所谓的亲情或许在后来的些许世事中消磨光了吧。“出山后,我见到了还在襁褓中的金家小妹。”“就是金淮的后人么?”“嗯,她叫金灵儿,我们都叫她小金meimei,可惜灵儿只活到了两岁......”“从那之后,我们都成了徐禅的养子,江爵和灵儿都很喜欢这个养父,我觉得徐禅对我们几个另有所图,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六姓后人以及绣衣使的传说我都听爹娘说过,所以一开始我以为徐禅找到我们江家兄弟二人还有灵儿都只是巧合,直到庭夙出现,”裴澈的声音渐渐变得肃杀冷厉起来,“庭夙是玄武绣衣使,灵儿生来就和他亲近,渐渐地灵儿就疏远了我们只喜欢和庭夙待在一起,有一天庭夙跟我说,他希望带灵儿走。”“庭夙的这个决定触到了徐禅的逆鳞。”说到这,裴澈语声一顿似乎无法继续说下去,他眸光阴沉,置于膝头的手慢慢地收紧,宋云萱将手覆在他手背上,轻声问道:“当时的卫简......徐禅不希望灵儿被带走么?”裴澈望着她缓缓道:“不是灵儿,他是不希望庭夙走。”宋云萱一怔,就听他道:“小萱,那个人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