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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被付希安的声音拉回现实,压下心底风起云涌的情绪,才发现车子停在医院大门的对面。她收回视线,目光转向身旁的人:“不是带我出来逛街吗?”付希安看着她:“真的不进去?”“既然没诚意那就算了,这里离你公司很近吧?不如去那儿坐坐?”舒曼看着他平静的脸色,自嘲般地笑了笑,才道,“也对,三年没见,我都忘了自己见不得人。”他沉着脸,降下隔音板,吩咐:“去公司。”舒曼侧过脸,唇角的一抹浅笑转瞬即逝。付氏大厦。虽然是工作日,大堂里倒是没什么人,前台见进门的是付希安,恭敬地打招呼,付希安行事一向举步生风,只是略微点头,一路走到专用电梯前,按了电梯才发现,身后的人还没跟上来。舒曼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慢悠悠地踱着步子,一副散漫的样子,他也不催,就站在电梯口看着她慢慢走过来。接近正午,外面阳光很好,大堂里的光线也很充足,舒曼越是一副疏离慵懒的模样,整个人倒越是显得白皙动人。他忽然想起,遇见她的那年,她二十岁,利落的短发,大多数时候身上穿的都是迷彩服,脸还有些婴儿肥,散在人堆里,算得上清秀,但称不上美艳。后来,他与她在一起两年,之后她离开三年,二十五岁,这样的年纪,岁月这把杀猪刀却只是将她雕刻得更美。电梯直达二十一楼,付希安先走出去,舒曼依旧慢吞吞地跟在他身后。有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看见付希安刚想上前汇报工作,眼角突然瞥见一个身影,发出的声音里带着惊喜与讶异:“小辣椒?”舒曼一怔,循声望去,只见那人穿了件玫红色的衬衣,同色系的裤子,脚上搭了双白色的浅口鞋,全身上下透着一股sao包劲儿。舒曼笑着打招呼:“凌玿哥,好久不见。”“回来多久了?”“三天。”“哎,怎么回来三天也不和我联系?几年没见,倒是越长越美了啊。”“有没有吃饭?”凌玿抬手看了下时间,走过来热情洋溢地继续寒暄,“附近有家新开的日本料理店,我记得你很喜欢吃日本料理,我给你接风洗尘啊。”舒曼含笑不语。付希安能在她入境的第一时间里,赶到机场将她“劫”回来,他这个二十四小时首席秘书会不知道?她和付希安在一起的那两年里,侦查报告她的行踪,偶尔挑拨离间几句,就是凌玿最乐意干的事。三天前,她在伦敦突然接到一通医院的电话,正好手头的工作差不多结束,她便让助理留在那里收尾,自己则订了当天下午的机票回来。她离开的时候发过誓,这一生都不会再回来,可医院的那通电话,让她不得不违背誓言,再次回到这座曾让她身心俱疲、千疮百孔的城市。有一些事,她必须要亲自回来确认。回国,便有可能重逢。两个已是陌路的人,关于重逢的定义,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大费周章地直接堵在了机场口。付希安看着她温柔含笑的样子,抿了抿唇,侧过头,声音骤冷:“你不是有事找我?”凌玿心头一颤,扬起手上的文件:“哦,对。”“你先去我办公室坐会儿,我处理点事情。”付希安对舒曼说完这句话,和凌玿两人一前一后直接进了隔壁办公室。门一关上,凌玿脸上的八卦神色愈发浓烈:“老大,我说你真打算把小辣椒关一辈子啊?”“我听说她现在也是个正经人……”付希安霍然转身,幽深的眸子更是冷了几分。“说错了说错了,是个有正经工作的人。你看她这突然失踪,万一人家雇主找不到她报了警,影响多不好啊,机场那边的监控我可是没能力抹掉的……”付希安往办公桌上一靠,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手里的文件随意一掷:“昨天在拍卖会上正好遇见你爸,他问起了你最近的情况,我想等会儿抽个时间跟他详细谈一下……”凌家在酒店行业内算得上翘楚,凌玿虽不是独子,上头还有个哥哥,现在谈谁来继承家业的问题也尚早,但以后总要参与经营管理的。可凌玿从小就立志要做一名服装设计师,凌家家长为了改变他这个爱好,直接将之扔进了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学院。年少时总是很叛逆,在瑞士的那几年里,他除了将学业搞得一团糟以外,穿衣品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每天努力将自己搭配得像只花孔雀。好在他人俊身材好,对服装搭配也有独到的眼光,就算穿得再色彩斑斓,也只是让人觉得他够sao包。付家与凌家是世交,后来为了收拾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凌齐峰干脆直接拜托付希安将他带在身边做秘书进行管教。凌玿一听这话,敛了嬉皮笑脸,十分正经道:“老大,咱们来谈正事。泰国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制造了点混乱,这种内部矛盾调解起来是需要时间的,我想短期内他应该没有空回来。”付希安挑了挑眉梢:“最好是这样。”舒曼进了办公室以后,没一会儿秘书送进来一杯咖啡,放下杯子后秘书悄无声息地退出去,门轻轻合上,再无人来打扰。付希安的办公室整体风格偏硬朗简洁,办公桌、椅子和其他家具都是红木的,看起来古朴而严谨,唯一不搭调的就属左手边那张黑色的真皮沙发。这里她以前来过几次,和三年前的布置几乎没什么差别,她在沙发上坐下,手不自觉地伸向茶几下的暗格抽屉,拉开,里面果然放了好几本时尚类杂志。将它们拿出来,一本本翻过去,封面上的日期显示,这些都是最新一期的,舒曼心头一滞,想了想,又将它们统统都塞回去。大约过了半小时,付希安还没回来。昨晚一场噩梦以后,她翻来覆去也没能再睡着,几乎睁着眼挨到了天亮,才又勉强睡了几个小时,现在整个人困乏,眼皮沉重,在沙发上坐着坐着,不知怎么就歪倒下去睡着了。付希安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侧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也许是睡得不舒服,她头上的发圈不知何时解了下来,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与脸颊上。他放轻脚步,从休息室里拿了条毛毯,俯身轻轻盖在她身上,沙发上的人忽然一动,双脚蹭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