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赌场(三):咒力yin纹回路、被插入性器击碎直男底线的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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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一声令下,努力屏息许久的双胞胎终于能长舒一口气,借着去拿道具的理由一溜烟小跑出去,仔仔细细向负责管事的上级说明了屋内的情况——总之,“目前”想要插足其中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 同样看走了眼的青年对此只能认栽,没胆子再选两个状似符合VIP客户口味的猛男进去重新挑战一下对方的审美,以免被走了狗屎运上位成为大家族新宠的强悍软饭男揍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之前没把对方当回事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但现在想一想,那一身结实饱满兼具美观与实用性的肌rou绝非是泡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花架子,更像久经生死战场历练而成的战斗机器;若被主人提前拴好了牵引绳倒还算安全,毕竟是条可以控制住的家犬,可要是新收服的、连主人都敢僭越的狼性生物,情况就要危险得多,搞成对峙局面的话估计连小命都得交代在他的手里了。 思及此处,便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无知者无畏比较好呢?年纪轻轻的(超S级)VIP怎么能想不开随身携带这样恐怖的大凶器…… 理解不了世界参差的高级领班很快放弃去深思个中缘由的无用功,挥手驱赶着没能完成陪睡任务的“货品”们去暗室寻找全套的马眼按摩器,尽量满足客人的特殊需求。反正这座销金窟最不缺皮rou相关的用具,人也好物也罢,只要能赢取大人物们的欢心就得到了最大的利用价值,所以向来是准备的万分充裕。 区区一套调教用的小玩意,又有什么稀罕的?更残酷的、色情的、能够逼得受虐者发疯的“好东西”,这边都是一应俱全的。 不敢再擅作主张的兄妹二人一路越过各种奇形怪状的恐怖刑具,好不容易才从角落里找出一套最不起眼的小玩意,然后又硬着头皮匆匆忙忙返回溢满修罗气息的豪华房间,双手奉上了此番收缴的“战利品”。 “你们回来的时间刚刚好。” 享受着顶级人rou座垫的小少主微微侧首,望向他们的面容仍是一派温和无害之色,与初见时的小白兔印象毫无区别。但看着那曾经捏着普通的帽子和旅游宣传册的细白手指正流连于身下人胸口的样子,便有种异常色情的反差,越是漫不经心的抚摸越彰显一种从容的掌控感,于是连清越的嗓音都跟着透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去看看比赛的结果,直接宣布出来吧。” “好、好的!” 被委以重任的双胞胎兄妹莫名有点磕磕巴巴,同步抬起脚前往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几乎不用费力观察,就从即将抵达终点的赛艇中发现了遥遥领先的3号。 毫无悬念地,是连输两次的小少主赌赢了他带来的狂徒,并且重新收回了上位者应有的权利与地位,与之前被按在玻璃上承受来自另一方压迫的状况简直是天壤之别的概念。结果还不等他本人对此发表任何的看法,骤然沦为下位者的男人却先一步开了口,好整以暇地悠然道:“运气真不好啊。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愿赌服输。” “我真的很欣赏甚尔君的这种大男子作风呢。” 将一切走势牢牢掌控于掌心之中的黑川介同样不觉得意外,不过为了符合自己捏造的人设,还是很给面子地扬起充满胜利意味的笑容,语带些许兴奋地继续道:“第一次实际cao练就用甚尔君来练手什么的,就像是在做梦一样……那么,我可以动手了吗?” 前面说得中规中矩,到了后半句便忍不住暴露了真实目的,半点没留拒绝的余地。 幸好伏黑甚尔一贯拿得起放得下,特别是以有利可图作为前提的时候,更是容忍度极高,完全不在乎自己即将遭遇怎样的对待。顺带一提,眼下他对小少主的欲念正熊熊燃烧着,已经达到光是看着对方的脸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就忍不住胯下紧绷的程度了,与其说是履行承诺,倒不如冠以“看看他到底能使用怎样的花样来取悦自己”这种享乐主义的核心来形容才更准确。 「合欢派」的那一套手法由小少主来使用的话,应该会非常舒服吧。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内心的期待,隐约暴露了小恶魔本质的少年从旁接过专门责罚男根的道具,一边打开盒盖查看里面的内容物一边煞有其事地表明道:“接下来我要使用的方法可是独门绝技哦,不可以给外人看的,所以你们两个快点出去吧。唔,别忘了锁好门。” “关于,绝技,这种概念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非常具有可信度啊……” 终于被驱赶出门的兄妹俩赶忙执行命名,最终帮房门落锁的当口只来得及听清高大男人自躺椅里侧发出的一声长喘,随后所有的动静都被严丝合缝的门扉所掩埋,再不给外界窥探的缝隙了。 ——其实还是有点好奇的,柔柔弱弱的小金主到底要怎么去料理不听话恶犬之类的画面…… 很遗憾,外表迷惑人心的独裁主义者完全不打算允许外人参观接下来的活春宫,这会儿暗中调动「道具商城」,果断又挑选出一个彻底隔绝声音和电子监控的「保护罩」拢住了他们所在的位置,确定身下人的情态呻吟皆不会流入好事者的耳朵或者奇奇怪怪的网盘里,作为打手枪专用的幻想人物出现后,才俯身埋首于鼓胀的肌rou奶子中央左右磨蹭起来。 “不是说要练习玩弄roubang的技巧吗?你这副样子,跟之前没断奶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并不认为自己的胸部有太多快感的「术师杀手」毫无温存的情调可言,见他迟迟不肯动真章,便自发将手臂探向自己的休闲裤,豪迈地往下一扯,里面硬邦邦的大roubang就犹如热乎乎的粗棍子般一跃弹起,啪地一下击中了身上人的腰腹,笔直地夹在二人紧贴着的狭小空间,耀武扬威地展现着强大的存在感。而后似乎是为了逗弄他,又用空闲着的左手顺势掀起紧身衣,露出性感向两侧延伸的人鱼线和rou欲满满的腹肌下缘,非常不正经地调戏着:“用不用我自己脱掉方便你吃奶啊,嗤、小处男——” “没必要全部脱掉,你自己咬着衣角就可以了。”擅长顺水推舟的恶劣家伙蓦地抬起半张脸,露出一双纯真无邪的圆眼睛,状似认真地点头认可了对方不走心的提议,一句话就把皮球踢了回去。 经常用“吃奶”一词去调侃他恋乳情节的黑发男人挑了挑眉,宽大的手掌顺势推着衣服往上游走,如同故意博人眼球的脱衣舞男似的动作缓慢又煽情,直至抵达rutou的位置,才停下手保持欲露不露的状态,恶劣地询问道:“咬着衣服有什么好看的,你更喜欢这样,对吗?” “真是经验丰富的姿势啊,甚尔君以前估计没少被这样诱惑过吧。” 没有穿越异世界之前,黑川介自然交往了不少床伴,但没一个人能拥有眼前人这般堪称豪乳的资本,能做出类似于E罩杯女性半撩起上衣使得内部产生汹涌拥挤rou波的绝佳效果,并且最关键地,与那张放荡不羁的脸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愈发增添了专属于伏黑甚尔的野性魅力。看见这一幕的瞬间,他便忽然感觉自己的恋乳癖日益严重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是这个暴殄天物的直男总挺着一对招摇的大奶子在引诱他,想要不动心也太难了吧?都是、甚尔君的错。 自顾自为对方判定罪行的同时,他干脆伸出灵活的软舌,往手掌与衣物撑开的间隙间舔舐而上,不光顺着弹性十足的胸rou来回游走,连手指的侧面也要一根根刷过,之后才湿漉漉地朝着扩大的乳晕滑去。 相较于初次开发的生涩阶段,最近一周持续接受着夜间调教的肌rou奶子明显变得敏感了一些,还未等触碰到暂时隐藏了产奶功能的乳首,周围那一圈浅褐色的皮肤就已经有了微微凸起的迹象,好似用来稳固奶嘴头部的底座,渐渐有了些圆润的质感。很可惜(?),由于视线受了遮挡,当事人并没有亲眼见证这代表着身体异变的证据,仅仅是凭借胸口回馈给大脑的细密快意来感知不太对劲的部分,难免有了一丝不明缘由的钝感。 而知晓全部真相的小恶魔哪里会据实说明,这会儿在一阵阵轻微的濡湿水声中终于成功抵达了挺立的核心,雪白的牙关一张,便咬住了勃起的rutou,为它带去细密又磨人的轻微阵痛,紧接着舌尖直直往受困的中央钻去,精准挖掘着藏有奶孔的rou缝,三两下就钻得男人长喘一声,后知后觉地按住了他的脑袋。 但那动作分明不是推拒,不然以人类rou体天花板的实力来看,胡乱作恶的他八成会被推得飞射出去,哪里还能在这里继续啃啃咬咬地吃着对方的奶头。 不过该先发制人的关头他可从来不会错过,见状不由从口唇深处发出了模模糊糊的疑惑,“唔、我有进步了吧?甚尔君觉得舒服吗?” “你有时间去研究这种地方,倒不如快点掌握一下、嗯呼、最关键的部分……” 尽管很不愿承认男人的胸部会产生大量的快感,可随着一次又一次超越常规认知的、仿若直击要害的酥麻酸软被那灵巧的舌尖送入心底,伏黑甚尔向来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始不自觉变得低沉粗重,为此便本能握住小少主纤细的手腕往下拽,触碰着被忽略的硕大性器来转移彼此的注意力。 作为刚刚弯了一点的直男,他还是坚信着roubang才是制造快感的源头,哪怕会被玩弄马眼也好过胸肌沦为雌性器官的待遇。 然而他的判断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却显得格外没有说服力。 当不带一丝老茧的柔嫩掌心贴近沉甸甸的guitou时,不知何时流出来的前液便在二者之间制造出湿滑的“水帘”,黏糊糊地涂了对方一手,搞得他尚未升起“小少主的手果然很适合撸管”之类的情色念头,就陷入了另外一种沉思当中——难不成是太久没做了?上次只是被舔胸舔到勃起而已,这次居然连性液都流出那么多来…… “要按照「黑川家」的规矩循序渐进呀。” 仿佛拥有读心术的恶劣家伙出言打断了他的思绪,接着用奇奇怪怪的理论作为依据,一本正经地灌入他的脑袋里,“要从上到下的循环咒力,才能更好的激发快感。甚尔君虽然有着「天与咒缚」的体质,但并不影响我施展术式呢,你看这里——” 大约是为了让他亲眼见证自己所言非虚,早已随着对方情动蔓延开来的盈蓝色咒力带骤然显露一丝本相,宛如飘浮的触须般轻柔点了点他高挺的鼻梁,映入双本该看不见任何咒力波动的眼眸深处。 要知道,天生的零咒力在禅院家族约等于无法回炉重造的垃圾产物,哪怕曾经将他扔进咒灵堆里,他也只能凭借rou体的反应去极限求生,那狼狈的姿态甚至连大部分颇具灵感的普通人都比不上;所以他唯一的出路便是不断靠战斗去提升五感的敏锐度,令身体无限逼近于人类潜能爆发的巅峰,外加收服了一只丑陋的、神似巨型rou虫的咒灵来作为移动武器储存库,这样就算是遭遇了特殊生物的攻击,同样能保证他实施一击必中的强悍攻势,绝不会由于“缺陷”导致杀招落空的情况出现。 但那并不代表着他拥有了咒术师或者诅咒师一样的视物能力,如此刻这般清晰瞧见凝聚的咒力雏形倒是人生的头一遭。 饶是他的心理素质再强大,再秉持着玩世不恭的生活态度,都无法在长期的潜移默化中彻底否定咒力的强大之处,更不能错认能够将“奇迹”成功展现给自己看的少年究竟拥有多么无理的恐怖潜力,原本游刃有余的表情不禁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动摇之色。 偏偏对方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指尖轻轻一挑,在眼前晃动的实体咒力就顽皮地钻进他微张的口唇之中,化作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往喉咙流淌,一路畅通无阻地融入了他的四肢百骸当中。 “这就是「合欢派」家主与生俱来的秘密术式哦。” 曾经趁着他被睡眠道具cao控之际浅浅讲解了一番术式原理的小少主晃晃细白的手指头,隔空从他唇角那道险恶的伤疤画下一道路径,早已深深扎进他体内的咒力便与之共鸣,一一浮现出直指要害的浅蓝色箭头标记,口xue、咽喉、胸肌、腰侧和下面的(两处)性器官皆在范围之内,有如使用说明书般直白解读着每一处的使用方式。为了方便他更好的理(误)解自身变化,那隐藏着恶趣味因子的绵软声线又详细补充道:“一旦我们两人有了深入接触,咒力便从上到下形成了循环共震模式,比如说,甚尔君被我抚摸着胸口时所产生的快感会同样通过,咒力路径,传导给其它被标记的部分,触发的次数越多越容易累积性欲,等待高潮的时候再一口气释放出来……怎么样,很厉害吧?” “……上个床也有这么多说法,真不愧是「合欢派」啊。” 因为贪念步入进退两难之地的「术师杀手」扯了扯嘴角,一时间也不知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只能依照惯性嘲弄起了荒唐至极的现状。可若是问他有没有畏惧、后悔、想要逃跑一类的情绪,他倒是可以很干脆地回答:能让他害怕的人事物压根就不存在,区区一点意料之外的变故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有机会体验超越以往性爱的乐趣,与初次尝试咒术“交流”的小少主一起探索新鲜领域,似乎也不赖——纵然他是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迈进了「黑川家」的大门,签订一份长达整月的卖身契约,可要是他不愿意去做,完全可以消极怠工地应付了事,就像最开始那样;而主动去掠夺小少主甜美的唇瓣,在那雪白的背脊留下专属自己的痕迹,并且如目前这样敞开衣裤任由同性的手指肆意抚摸,甚至握住了他的roubang,这种种行为都是由他本身意愿和欲念的结晶演化而来,没有丝毫被外界力量强迫所致,那么,他只要尽情享受就好了。 谁让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 该庆幸(?)他一向洒脱豪爽,不喜欢太过纠结于已经发生的、没必要去挽回的事情,总能在短短的光景内做通全部的思想工作,于是在对面看来,他仅仅平复了十几秒钟的时间,便重新重新展露出玩世不恭的渣男嘴脸,若无其事地感慨了一句:“说是要连本带息的讨要回去,看来真是不假啊。” “那我再、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吧?” 把他那句话当作应允自己胡作非为的信号,黑川介再度发挥出打蛇上棍的本领,趁机从手边的套盒里挑选出一支带有螺旋纹路的马眼棒,贴近身下人不曾有丝毫疲软之势的粗硬roubang,蘸了一圈guitou分泌的yin水作为润滑,而后一脸期待地望向他那张写满了“老子无所谓”的不羁面容,好像第一次尝试去开发这根东西似的耐心说明道:“插进去可能会有一点点痛,不过熬过了最开始的那一下,就会很舒服了。我想,甚尔君一定没问题的——” 话音刚落,沾取足量润滑的细长道具只是简单地磨了磨guitou中央的裂口,压根没给他准备的功夫,便顶开尿道滋溜一下插入好大一截,顷刻间为脆弱的内壁带去无比强烈的摩擦冲击,仿佛一圈圈打磨着里面的形状,非逼着它适应长期与自己共存的未来一般,强硬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可与之呈正比的却是迅速顺尾椎攀升的奇异热潮,莫名越过了最初的不适应期,直接进入爽快到叫他头皮发麻的阶段,有种整根性器变成了某种奇怪的通道,正被一泵一泵推动储存jingye的睾丸,将正常性交磨磨蹭蹭的流程浓缩成这么猛然接近高潮的一股冲劲,简直直击灵魂,连身经百战的老司机都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欲潮侵袭,不禁发出一声饱含不甘的低沉呻吟。 “这到底、嗬、呼嗬……” “诶?甚尔君的适应力比我想象得更好啊。” 装成毛毛躁躁新手的小恶魔满脸欣喜,仿佛忘了自己在夜间是如何一次又一次调教对方的性器,逼着尿道形成快感反射区域,一旦被逆向插入便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却迫于通路的堵塞只能流回胀满的睾丸,焦灼等待着尽情释放的那一刻降临,这一整个流程都像是输入电脑的程序,被全然固定下来没办法轻易改变了。 唯独他才知晓的激活方式成为了崭新的性欲开关,这么轻轻一捅显然只是异变的开端,很快他便语带赞叹地接连宣布道:“那进得更深也没问题吧?甚尔君真的好大啊,这根马眼棒的长度只能勉强能顶住底部呢,我会努力为你带去更多的快感哦。” “你这、啊、嗬啊、毛毛躁躁的小鬼头……” 不够了解内情的高壮男人俨然失去了应有的判断能力,这会儿光是控制住身体不要过分颤抖就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嘴却依旧硬得很,不肯吐露半点软弱的台词,反倒像是看着不得章法的小朋友胡乱折腾自己似的,有一种年长者特有的、经验十足的意味包含在里面,听起来总是带有几分不屑的鄙夷感,“就知道随心所欲的乱搞一通,要是换成别人,早就被你、嗬、折腾掉大半条命了。” “——真的吗?可是我看甚尔君好像挺舒服的嘛。”仗着无害外表树立起的天真人设,直言不讳说着情色话语的小少主依然软糯得像是只兔子,而手中捏紧的马眼棒正破开roubang最后的防守,一点点挤进膀胱深处,轻车熟路地隔着rou壁去敲击前列腺的位置,哪里有半分手软的意思?分明是糟糕得不能更糟糕的性格。 随着那精准的触击,始终紧缩着的、从未被手指以外的东西cao弄过的直男rouxue突然一震,在咒力的环绕下小幅度翕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