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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你,我会特意找林导接这部戏吗?我不喜欢你会等你四年吗?温宁,有一句话你一直说错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不是我招惹的你,是你最先招惹的我。你既然招惹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到底。”“你……”温宁眼睫轻颤,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眸雾气蒙蒙,荡漾着盈盈的波光。她顿了下,轻咬着唇,提心吊胆地问,“你喜欢我,是因为我的眼睛长得像林倩怡吗?”闻言,周泽衍一瞬间沉默了下来。温宁立刻瞪大了眼,就在她快要忍不住骂他“混蛋王八蛋”的时候,她见他皱了皱眉,认认真真地开口。“温宁,你以后少喝点酒,容易变傻。”怔了几秒,温宁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伸手往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刻意压着唇角逐渐扬起的一抹笑,她故作生气地嗔了一声,“周泽衍,你说谁傻,你才傻呢。”周泽衍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生龙活虎的人,将她搂住,问道:“你头还晕吗?”“就……还有一点吧。”温宁停顿了一下,埋怨地看他一眼,“本来吹了会儿冷风不怎么晕的,结果被你亲得大脑缺氧,现在头又开始晕了。”话音刚落,她听到他喉间溢出了两声短促的轻笑。忽然之间,她感觉自己的脚下一空,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他凌空抱了起来。温宁吓了一跳,怕摔下去,只得伸手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周泽衍你你你放我下来啊!我、我可以自己走的。”“这里离酒店不远,万一我们被记者拍到了怎么办?”她放低了音量,小声地说。“拍到就拍到。”周泽衍低头看了她一眼,全然是一副不在意的态度。“别乱动了,小心摔下去。”手一环,他更紧地圈住了怀中的人,制止了她扑腾着要跳下去的动作,语气中透露着些许的不悦,“其实拍到更好,我直接承认我在追求你,省得总有不相关的人和你一起上热搜。”不相关的人???温宁对上了他黑沉如墨的眼眸,思考了几秒钟,意识到他说的应该是自己和许亦闹绯闻的那一次。一股子醋味在她鼻尖蔓延开,温宁心中有点高兴,忍不住“扑哧”地笑了一声。捕捉到他刚才话中的关键词,温宁扬了扬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周泽衍,所以你是打算追我的吗?提前告诉你一声哦,我可是很难追的。”周泽衍闻言,默不作声地了很久,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着什么,过了会儿,才问,“有多难?”“嗯……”温宁微微歪着头,回想起读大学时她死乞白赖地跟在他身后的时光,既有了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喜悦,又有了一种“哈哈哈哈你终于落到我手上”的奇妙感觉。极力地按捺住内心想撒花庆祝的冲动,温宁沉思半晌后,一本正经地回答。“反正吧,如果你想要追我,那以后每天你都要和我说晚安,像情人节七夕圣诞这种节日,你都要尽量的陪着我,我不开心了你要多哄着我,多用好听的,不重样的话夸我。”说完,她佯装严肃地补充了最后一句,“你这样做个差不多一年半载的,我就可以决定你是否能追上了。呃……你觉得这些有问题吗?”温宁自认为自己提的几个要求完全OK啊,实践起来也没有难度。比起她当年重度起床困难户还每天早起给他送早餐陪他上课等他吃饭,她提的这几点要求难度系数四舍五入可以说是零了。温宁觉得这个周泽衍要是不答应的话,那他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人了。然而,当她满心欢喜地等着周泽衍答应时,却出乎意料的,听到他毫不犹豫给出的一个否定答案――“有点问题。”他落下的声音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温宁简直不敢相信,大眼睛眨巴眨巴了两下,眸底呈出七分愕然和三分的愤怒,最后,这些情绪化作了一个超级大的白眼。她狠狠地瞪了他一下,“周泽衍你还是人吗?怎么一点追求女生的觉悟都没有!我提出的这些条件难道很苛刻吗?!”上一秒还说要认认真真地追求自己的男人,下一秒就开始嫌麻烦了。呵呵,男人不仅是大骗子,还是大猪蹄子!“你放我下来!咱们什么关系啊?你就对我又亲又抱的?谁同意你抱我了啊?!”她很生气也很心累,挣扎着要往下跳。正好走到车前,周泽衍一手托着她,一手打开车门,把小心地她放在座位上。垂眸凝视看了她许久,他扬了扬眉,眼中含着笑意,语气却是无比郑重的,“你说的一年半载对我来说太过漫长,所以……如果我做到了你上面说的要求,我们可以提前开始男女朋友的关系吗?”“…………”温宁脸瞬间红了半秒,刚才她说的一年半载只是随口那么一提,没想到他在意的却是这个。不自觉地摸了摸后颈,她声音有些不自然,面上却装得风轻云淡,“那……应该也是可以的,反正看你的表现了。”“那没有问题了,我争取好好表现。”周泽衍的眼眸依旧沉静而深邃,看上去与平常无异,唯有唇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这里距离酒店不过五分钟的路程。周泽衍开车时,温宁觉得有些事情还是现在谈清楚为好,便开口道:“其实当年我约你出来过的,在学校门口的甜品店,可是我等你等到了店打烊,都没看见你过来。”“后来林倩怡约我出来,我和她见了一面,她拿了一个录音给我听。”周泽衍微愣,“什么录音?”“呃,那个录音挺短的,就十几秒,我听见你说……”温宁眸光暗了暗,低着头道:“你说,觉得我追着,老是缠着你,你觉得很烦,我……”“吱――”猝不及防的,车猛地一刹,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温宁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向周泽衍。他眼眸乌沉,极大的震惊从中闪过,脸色冷漠到有些骇人的程度了。她把没说完的话全部吞了回去,轻轻地喊了一声,“周泽衍。”“是因为这个,你才休学出国的?”他沉默了许久,艰涩地开口,喑哑着嗓音问。“是,不过也不全是。”温宁咽了咽口水,慢吞吞地开口解释,“那个时候,我父亲和他的那位初恋旧情复燃了,她怀了身孕,即使我拼命的反对,他们最终还是领了结婚证。”“当时我觉得自己过得简直是糟透了,爱情不顺心,家庭关系也是乱成一团,什么事都不能如意。当时各种情绪混在一起,我觉得自己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