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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找到了小腿上的那个xue位,便用力地按了下去。卫奉国的手法很专业,卖力却十分温柔,像是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珍宝一般。揉搓了一会儿,卫奉国低下头去,凑到了文以宁的耳边问道,“娘娘,您觉得舒服吗?”文以宁本来已经陷入了狂乱之中,却不知道为何忽然身上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与放松,之后便是从双腿上传来了温暖的触感,然后就是酸痛和酸痛过后的轻松。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男人帅气的脸庞和关切的眼。文以宁一愣,却想起了眼前这个人、这个似乎根本不算是男人的太监卫奉国,更看清了卫奉国在做什么之后,文以宁有点状况外:“你……这是在按摩?”“不然,娘娘以为我会做什么?”卫奉国笑得温柔,嘴角微微的抽搐却叫文以宁看出来他内心其实在坏笑。“所以……刚才……芠太妃也是在……?”文以宁问出口以后,面上却一阵羞赧,他刚才将按摩到底想成了什么脸红心跳的事,还在心里彻底给芠太妃和卫奉国扣上了秽-乱的名义。可是!为什么给人按摩要捆住双手呢?!卫奉国看着文以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对方是因为误会在懊恼,心里好笑,面上却不动,只将文以宁心里的疑问答了,“若不吓一吓娘娘,您不是已经冒雨回去了吗?”说完,卫奉国也不给文以宁什么机会回答,将文以宁翻过身来,接着说道,“娘娘素来劳累,肩颈和背部的经络都不大畅通,我给娘娘按一按、捏一捏,力道若是不好,娘娘您只管说出来。”不得不承认,文以宁觉得身后这个人的手法高超,不一会儿他就觉得浑身都很舒服,像是睡在云端一般,因为舒服,心里多少对卫奉国有了那么一点点改观,“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等本事……”“这个自然,”卫奉国卖力地揉捏着,他抽空用手背抹去了额角的汗水,看着趴在床榻上的文以宁,“不是咱家吹口,咱家的活儿可算宫中最好的。”活儿?文以宁心里腹诽,这话说出去也不怕别人误会!卫奉国抹在手上的精油闻起来蛮好闻的,不知道是用什么花的汁子调的,不一会儿文以宁就觉得困了。明明是十年来经常在失眠的雨夜,今天却觉得出奇得困倦,心里的害怕,也被卫奉国这么一折腾,弄得烟消云散,似乎只要在这里,就安全得很。“对了,那白茶……”文以宁虽然有了睡意,心里却还在惦记着这事,“是你吩咐人准备的吗?”“那小子出卖我了吗?”卫奉国没有否认。“呵……那孩子才十岁,哪有这种心思……哈——”文以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和卫奉国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也有些乏了,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你我,原是……第一次见,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喜欢……白……”话还没有说完,卫奉国就看着文以宁闭上了眼睛,睡得十分安稳的样子。看着文以宁的睡颜,卫奉国给文以宁套上了中衣,翻转过来用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更仔细地盖上了被子。“你知道吗?”卫奉国伸出手来,轻轻地碰了碰熟睡中文以宁的脸,“你我,本不是第一次见。”“十年前,我们就见过的。只是,你大约已经忘了我……”☆、第六章当文以宁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如意那张放大了好多倍的脸。看见他睁开了眼睛,如意摸了摸下巴惊讶地回头喊道,“平安,主子醒了,可是——好奇怪啊!”平安此刻站在不远的地方,也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文以宁好笑,这个小如意又发什么疯。“怎么、有什么奇怪的?”“主子啊,很奇怪啊!真的很奇怪啊!您竟然会睡得这么、这么沉,睡得这么好!简直不可思议!”如意自己缩回头来,扶着文以宁从床榻上起来。这会儿坐起来了,文以宁才发现自己躺在中室殿自己的寝宫之中。文以宁有些惊讶:“如意,是你去监视馆接我回来的吗?”“才不是呢!”如意摇摇头,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文以宁,“主子您吩咐了让我好好等在殿中,我怎么会跑出去。再说了,昨夜下那么大的雨,电闪雷鸣的,平安不在我一个人也不敢去南门找您啊!”“那……”文以宁愣了,“我是怎么回到寝殿来的?”“寅时雨停了,卫公公用黑-车送您过来的。”“黑-车?”文以宁下意识反问了一句。后宫嫔妃载宫外太监或者是男子入宫行事,往往专用一种轿辇。秽事需掩人耳目,所以秘遮车窗、夜行无灯,故而称作“黑-车“,又名“黑轿”。如意见文以宁沉默,又打开了话匣子:“主子、我可惊讶了您知道吗?!这么多年来,一到了雨夜您就发梦、夜不安枕,我还是第一次见您睡得这么沉、这么舒服!而且、而且,最厉害的是——从锦廊到我们这里那么、那么远的距离,宫车摇晃、加之后来是卫公公帮忙将您抱入寝殿的。这么好大一通折腾,您从头到尾愣是没有醒过!”文以宁皱眉,自己雨夜一直失眠,昨夜发生这么多事情,他还真的毫无知觉。“我说主子,”如意担忧地看着他,“您不会是真的累坏了吧?莫不是心力交瘁之兆,我还是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给您瞧瞧吧?”“如意不用,”文以宁掀开了被子下床来,“我没事,大概是太久没睡好,所以睡得沉一点罢了。对了平安——”外面的天都已经亮了。天,又亮了。对于文以宁来说,天一旦亮起来就永远意味着有事情要做。文以宁抬头看着平安,让如意替他穿好衣衫,“我昨日命你查……”“主子还是先用早膳吧。”平安面无表情。知道如意和平安都是关心自己的身体,文以宁无奈一笑。好不容易被如意和平安按在桌边用过早膳,文以宁这才让平安愿意开口,说出昨夜一探乱葬岗的实情:世上哪里都有乱葬岗,可是京城皇宫的乱葬岗更要不一样些。只因为世上哪里都有冤魂,却远不可能像是皇宫之中这样多。况且,宫中冤死又葬在乱葬岗的,多半是女子或是太监。太监和女子阴气又重,加之锦朝建立之初,前朝皇后身着大红的凤袍从堕星台上跳下摔死,这是大凶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