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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的挥了挥手,露出了厌恶的神色。那几个人原本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却碍于太子的关系,不敢对文以宁不敬——太子为了娶这个男妻不惜对皇帝和皇后说不当太子这样的话来,想必不要惹这个文家公子比较好些。待那几个兵走远了,文以宁才看了看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只把自己身上披风盖了过去,也不管那个男人惊讶的目光,文以宁只吩咐了如意找人将他送到太医院去好好医治,等伤好了再做打算。想到这里,文以宁眼光一闪,扬眉看着面前的卫奉国:莫非……卫奉国观察入微,自然看清楚了他眼中小小的变化,这太监款款一笑:“您想起来了?”卫奉国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三分委屈、七分感慨和激动,文以宁只看了一眼就不自然地转开了眼光——这人怎么不去当个戏子,眼里全是戏。“您知道吗?”卫奉国伸出手来,轻轻地碰了碰文以宁的脸,“你我,本不是第一次见。”“十年前,我们就见过的。”卫奉国用左手一把将文以宁拉过来,右手执了文以宁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更带着温情脉脉的眼,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您救了我的性命,也救了这里。”温热的手掌、灼热的肌肤,在手心之下、藏着一颗跳动的心。☆、番外一“以宁,出来吃饭。”那人温柔的声音从门缝传来,死死盯着电脑屏幕在看的文以宁终于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做贼一般地将电脑上的几个网站关掉。却未曾想,却一时疏忽忘记关闭开着的微博界面。而这个疏忽,让文以宁后来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躺了三天,而且第四天去上班时,还被他那不知死活的秘书如意,问了一句“我说老板,您眼睛怎么红成这样,顾氏的股票这些天没什么大动向啊?”甚至,还让凌氏地产不得不派一个名为平安的小司机来接送他上下班。后来心里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文以宁此刻还是毫不知情地坐在了餐桌旁,看着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系着一条兔子围裙在厨房和饭厅之间忙进忙出。他没想过去帮忙,因为那人不让。悄悄看了看藏在柜子顶上的虎鞭酒,揉了揉自己的腰,文以宁站起身来,蹭到卫奉国身后,搂着对方的腰,用脑袋蹭了蹭对方的后背:“今天我想喝酒。”“嗯,好。”心上人似乎还没有察觉他的小心思。文以宁暗中吐了吐舌头,点点头放开手悄悄去了,倒好了酒又把瓶子藏到柜顶,回头却看见卫奉国端着最后一盘子菜从厨房出来。今天卫奉国大约是因为假账的事情去和逃跑的会计谈判的,一身西装只来得及脱下外套。熨帖的白衬衣,外面套了个黑色的兔子围裙,胸口的位置有两只可萌的小兔子依偎在一起。还有个兜儿在肚子上,倒是遮去了卫奉国那好看的腹肌。这围裙是文以宁在某大型网购网站上找到的,虽然店主对它的介绍是“自制,有点吃藕”,可是文以宁却莫名被那粉色的带子和上面的兔子戳到了萌点,毫不犹豫就立刻买回了家。家里这位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看见那家店的名字,下意识地抽搐嘴角——这画面让文以宁偷乐了一天。天知道那家卖日用品和一些小的养生产品的店,竟然会取个名字叫做“养只忠犬变藏獒”。也不知道店主是怎么想的。“在想什么呢?”思绪被对方的问话给拉了回来,文以宁抬头看着卫奉国,眼前这人倒是一直无条件的包容他,宠溺的眼神简直要将他溺死。摇摇头,文以宁道了句“没事”,又心疼地看了看对方一眼,深吸一口气道:“伊洛,来,我们吃饭吧。”“好。”这一次,席间他们倒是很少谈论凌氏地产的事情,而是细细地讨论了些家常事。卫奉国说最近的猪rou和牛rou因为走私的黑心rou的事情,价格高又不敢吃。他说油价又涨了家里的两台车要不卖掉一台。他们两个大男人说着说着,忽然停下来,相视、竟有几分尴尬的笑了:一般妇人才会有心思讨论这些,两个大男人却总在说这些有的没的。笑毕,卫奉国只看着他问了一句:“以宁,你跟我,后不后悔?”文以宁一愣,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后悔的,你再提这个,今晚睡客房!”卫奉国摇摇头,一副“服了你”的表情,嘴角却掩饰不住的欣喜和自在,那种幸福的小样儿,又反而气得文以宁想抽他了。饭后,文以宁想要抢着洗碗,却终归被卫奉国给挤出了厨房,无奈地听了对方一通什么“君子远庖厨”的言论,不由得想要和他拌嘴:“你难道就不是君子啦?”“……顾氏的人可都说我是个小人,吃里扒外。”“……”这话说出来,虽然是实情,可是文以宁总觉得笑不出来。他们两家企业争夺至今,虽然他也暗中做了不少手脚,动用不少关系,但少不得最后还是卫奉国的反水,给他们可乘之机,一举击败了顾氏。当初,顾氏的总裁失意落魄的时候,他倒是当真高兴,拉着下属去喝了好几场酒。如今,听着卫奉国这么说,文以宁却笑不出来了。“伊洛,谢谢你。”这话或许不太适合他们之间说,但文以宁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他何德何能,能摊上卫奉国待他这么好。卫奉国听了这话,皱了皱眉,笑笑转过身来,揩掉手上的水渍,直接冲着文以宁走过来抱着他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热吻:“你我之间,客气什么。”“可是……”“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必为你的过去自责,那是凌与枢的事,和你没关系。我们破锅配烂灶,挺好的。”“……”文以宁一愣,狠狠地掐了卫奉国的腰一把,“你才又破锅!”“哈哈哈哈——”卫奉国忍着腰间的酸痛,开心地开怀大笑,心想自家心上人还当真是一点都不手软,专门对着肾掐下去。他不知道男人的肾是很重要的吗?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意,瞟了一眼柜子顶,一把将文以宁拦腰抱起来,也不管对方双腿怎么故意地荡得飞起,只把人抱起来丢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