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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迦尔纳!”第149章无法振作,十分颓废。直到进入了托尼·史塔克新建立的复仇者大楼,迦尔纳仍然没能从丧丧的状态里脱离出来,看得托尼好气又好笑。“回到单身应该开心才对,宝贝。”托尼说着,又开了一瓶香槟,“热烈庆祝迦尔纳大败灭霸,拯救宇宙,顺带回归黄金单身汉——!”没人理他。迦尔纳一只手抵在下巴上,在被托尼强行灌了三瓶酒下肚后,即便是半神体质,他苍白的面容上仍然染上了晚霞般的淡粉色,眯着眼睛,显然有点提不起精神。“迦尔纳,给我点面子吧。”迦尔纳只好无奈地再抬起头来:“什么面子?”“聊点什么,”托尼·史塔克耸耸肩,“什么都好——你根本就不知道托尼·史塔克的私人宴会多么一票难求!那群媒体们总怀疑我无聊到要开人体盛宴……”既然托尼·史塔克说可以随便聊,迦尔纳思索片刻后回答:“……不,用怀疑这个词,就已经是对你男女关系的极大赞美了。至少,现在这场宴会和人体盛宴之间的差别,很可能只在你一声令下。”迦尔纳试着抬头,然而差点撞上身后胸襟伟岸的金发少女的胸口,他只好又软软地趴回去,没法挪动。迦尔纳是真被卡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左手边是眼神妩媚的棕皮印度婆罗门族美人,右手边是言笑晏晏的亚裔少女,体态玲珑,准备随时滚进迦尔纳怀里——迦尔纳不动声色地将她推出去好几次,也是很无奈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当道德卫士有什么意思?”托尼懒洋洋地为辩解,他晃动着红酒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大概真的是醉意涌上头了,托尼说出了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话:“其实,你俩分手,我真的一点都不奇怪……”迦尔纳:“……”“等等,等等,不是说你俩不般配啦……而是……”托尼·史塔克捧着红酒酒杯,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噩梦,一时之间和迦尔纳一起陷入灰暗中。噩梦里,迦尔纳和芽衣终于因为一点“你多看了隔壁美女一眼”的情侣特有的争吵,芽衣一怒之下挥舞起了她的小拳拳……托尼满头冷汗地从床上爬起来。他真的是因为担心迦尔纳。——而不是因为梦中的复仇者大楼沉了,把他给活埋了。托尼在工作间坐了一晚上,迦尔纳救过他两条命,于情于理他都应当帮迦尔纳一点忙。不过,“反家暴装甲”的制作真的特别艰辛,哪怕是反魔神柱装甲,天才科学家托尼·史塔克都能拿得出制作思路和成品。这可真的不是他的问题。是托尼以失败会,还真想不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能抵抗芽衣拳头的金属的问题——唯一有那么一点可能性的振金,然而,托尼·史塔克即便是贵为世界上屈指可数的超级富豪,也买不到能装备全身的振金。场面突然寂静了下来。良久,钢铁侠的通讯器响了,贾维斯友善地提示他:“鹰眼在xxx(地名)发来通讯,走的是复仇者联盟的内部通讯……”这位管家的话还没说完,托尼就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托尼挥挥手,让那群姿色各异的明星嫩模们离开。托尼打开视屏通讯:“度假还好吗?”“去你的度假。”鹰眼被挤开,富军蓬松的白色头发出现在视屏了,他用了一点时间,才摆正了摄像机,目光冷峻地直视托尼:“我和鹰眼先生刚刚打败了那批恐怖组织,解救了几千名被绑架者……”这件事,托尼也知道。那是一群丧尽天良的宗教分子,甚至将无辜民众做成人体炸|弹。弗瑞局长只是将这件事和富军说了个开头,就把这个白发小鬼乖乖骗上了反恐队伍里。托尼转头看了一眼还丧丧地趴在桌子上的迦尔纳,最终决定,他就不当这个“报丧人”了:“富军你那边的事情都结束了吧。”“嗯,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不过明天下午就能乘坐飞机返回美国了。”作为复仇者联盟里最小的成员,他身上的任务一点也不比其他成员要轻,别的成员还知道和弗瑞局长讲个价,就只有这个小傻瓜,和他说句话就傻傻地过去了。托尼隐蔽地看了一眼迦尔纳,最终对富军举杯:“祝你一路顺风。”……笨大概就是这个人身上的固有属性了。毕竟,托尼身后还趴着一个,这个成熟版看起来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托尼将视屏关掉,歪着头问迦尔纳:“你想好如何和富军解释……你和‘那位芽衣’分手的事情吗?”他意有所指地问。托尼的误解只存在短短一瞬。他毕竟是博士学位拿到手软的超级天才,迦尔纳自己还要和罗曼医生讨论,才想明白情况,而托尼只听到了另一位芽衣出现,就瞬间理解了前因后果,甚至能用更加简明扼要的说法解释:“就是存档记录被覆盖了啊。”迦尔纳只是冷冷地看着托尼。一看迦尔纳的那个表情,托尼就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真糟糕,托尼还真不了解失恋,毕竟只有他甩别人的份,同样,安慰人也不是托尼擅长的——他倒是很擅长将对方怼到心肌梗塞。“托尼……”迦尔纳率先开口了。“嗯?”“你是怎么做到的,将我和富军视为同一个人的呢。”迦尔纳认认真真地问。“……因为你俩本来就是一个人吧?”托尼想了想,这样回答。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完全一致的ky,烂好人一样的性格,说实话,是想要在富军和迦尔纳身上找不同比较难——除了年龄这一点,“怎么了,突然问这样的问题?”“芽衣曾经遭遇过很多糟糕的事情,我都知道。芽衣很好,芽衣很厉害,她即便经历过这些,即便曾经陷入复仇的怒火而成为了复仇者,可最终……她还是比谁都积极向上地活着,她是我羡慕的模样。”迦尔纳撑着下巴,视线落在微微摇晃的红酒中,仿佛清澈的蓝色瞳仁里也染上一层浅淡的暖红色,“她和我不一样的。”比谁都认真,比谁都努力,比谁都顽强地活着。即便只是看着她努力活下去的模样,也能让迦尔纳的心情充满喜悦。“但偶尔的,”虽然迦尔纳确实不太爱假设,设想,或者其他带有可能性的描述的行为,但在芽衣身上,总是例外的,“我也会想过,如果芽衣没有经历那一切会怎样?她会更快乐吗?她会更幸福吗?她会过的比遇到我更好吗?”你是智障吗?——有那么一瞬,托尼·史塔克是真的这样想的。然而迦尔纳是真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