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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听到自己手下回禀王爷时的用词,是当真要哭了,心里祈祷希望王爷念在他多年赴汤蹈火的份上,千万不要迁怒于他这个小首领。白墨深深看了阿四一眼,“你是谁负责训练的?”暗处的首领心里咯噔一跳,心想这次要完。“属下是林龙大人亲自训练的。”白墨,“明日起,让你的首领带你去学堂报道。”“是。”身为暗卫,不论主子说什么都要遵从。暗处的首领暗自松了口气,好在只是去学堂培训两日,王爷虽然平时严厉冷血,但除了对待叛徒,算是相当仁慈了。……离开祠堂时,公仪林相邀,“不如晚上一起小酌一杯?”“隔日好了,”白尘道:“义父恐怕已经知晓此事,我先要去请罪。”公仪林,“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让王爷不再计较此事。”白尘心中一动,“可否说来听听?”“负荆请罪。”白尘皱眉,“这……”公仪林笑道:“相信我,要是不成功,之前输的一千两金子我分文不取,还再倒贴你一千两金子。”白尘看他笃定的神情,道:“也罢,我去试试。”他走后,肩上小雀鸟方才传音给公仪林,“你千方百计来祠堂,想必已经有了想法。”“证实了一个猜想,”公仪林边走边道:“白墨以凡躯获得不死圣族的认同,并拥有半个不死圣躯,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除非……”“他与不死圣族渊源颇深,”小雀鸟接道:“你该不会认为那块空牌位和不死圣族有关?”“十有八九。很多年前我听过一宗秘闻,不死圣族有一女子和凡人相恋,不惜自毁圣躯,如果此事是真的,白家的先祖多半娶的就是这个女子。”公仪林脚步一顿,“看我做什么?”“你究竟活了多久?”公仪林佯怒,“只是听说,也许只是百年前有人随口一说,我恰好记在心上。”“百年前?”公仪林:……不得不说,看公仪林吃瘪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有一瞬间带来的乐趣,甚至和翱翔天地相差不大。“不过有一件事恐怕你要失算了。”公仪林坚定道,“我不可能有失算的事情。”“你让白尘去负荆请罪,恐怕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帮助,苦rou计对一个铁血王爷来说早已见怪不怪。”公仪林神秘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负荆请罪,只是一个形式,别人用当然不行,甚至会适得其反,但他去,绝对是事半功倍。”“什么意思?”公仪林也不打哑谜,直接道:“重点不在于荆棘,而是他是光着膀子去的。”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公仪林:想象一下,当你心爱的人来到门前,露出马甲线,腹肌,身后还有丝丝斑驳的血迹,这些交织在一起,多么令人心神悸动!清河:……第29章不死圣地坦然接受对方的目光,公仪林摊手,“很快,事实就会证明我说的是正确的。”嘴上说着戏弄之词,目光却探向西北角一处建筑,“有很淡的香火味,想必佛堂就设在那里。”公仪林已经有了计较,“去看看也许会有发现,佛堂是神圣之地,不会有太多人守卫,晚上我们可以去。”小雀鸟,“这里戒备森严,要想不被发觉,你起码也要恢复一半的修为。”“莫非你有更好的法子?”“追本溯源。”公仪林隐隐觉得抓住了什么,“继续说下去。”“最后一关的考核,让你来此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个答案。”道是入世修行,佛讲究超然世外,那佛道的意义在哪里?公仪林失笑,“看来你已经有了更好的想法。”“顺其自然。”小雀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与其过度探究,事事计算好,不如走一步算一步,以旁观者的态度去看待。”公仪林略一思索,“也好,就听你的。”……一轮弯月高悬,有人背负荆棘,半跪在青色石阶。门缓缓推开,白墨长发未束,一袭月白竹裳,“你这是在干什么?”“私自带外人进入祠堂,尘儿甘愿受罚。”白尘纵横沙场多年,但他的皮肤却比一般人要白很多,属于天生晒不黑遭人妒的类型。荆棘条刺进皮肤,有血滴渗出,散发着妖冶的味道,整体而言,有一股病态的美感。白墨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既然事先向我汇报过,我也同意了,何错之有?”白尘垂眸,“义父之所以同意,在于我有意混淆视听。”倘若一开始他说要带公仪林去的地方是祠堂,白墨必然不会应允。“白日犯了错,晚上又来一出苦rou计,”白墨淡淡道:“若是我说不原谅,你又该如何?”白尘,“自然还有别的法子。”闻言白墨眼底竟有极浅的笑意,“哦?竟然留了后手。”“自然,”白尘抬起头,侃侃而谈,“小时候义父就教导过,成大事者有两样不可缺少的品质,高瞻远瞩和未雨绸缪。”话语间洋溢着极大的自信。白墨静静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白尘的后手。缓缓站起身,白尘原本垂在地面的手悄悄探到身后,自荆棘中取出一朵深红色的花。月光下,俊朗少年持花而来,脚踩皑皑白雪,踏过三层石阶,来到那人面前,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像是许下一生的重诺:“千山万水,披荆斩棘,我只会为你奔赴而来。”就在这句话说出的同一时间,千丈高空外,遮掩在层层厚重的云朵后,一双雪白的羽翼完全展开,几乎遮住了几里内的乌云,巨大的鲲鹏上坐着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子,“这边飞尘,切开里面绝对是黑的。”说着还不忘感慨地摇摇头,自言自语低喃道:“难怪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嗅到了一股同类的味道。”“无聊。”鲲鹏的声音没有任何触动,谈情说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凶兽的世界里没有这些弯弯曲曲,它们只会被更强大的个体吸引,凶兽的喜爱往往伴随着征服和掠夺。公仪林看着下方少年坚定的步伐,感叹道:“年轻真好。”说罢抬手碰了下鲲鹏的羽毛,“我们该回去了。”羽翼扇动,拨散阴沉的乌云,鲲鹏载着公仪林调转方向飞行。这一夜最后发生了什么,公仪林不得而知,但自那日后,白尘表面上依旧是运筹帷幄真性情的少年将军,但神情中有时会有愁色,有时眉宇间带着喜悦。明面上,冬日一天天就要走到终结,春天的脚步临近,一切都朝着生机勃勃的方向发展。但隐藏在平静下,一股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