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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住即时就想发作的念头,继续保持着冷然不屑的姿态,等着成辙出招。成辙静默了足够长的时间后终于清了清嗓子,对着司马逸开口道:“宁王可认得此人?”司马逸点头:“他是本王侍卫。不知他所犯何事?”“赵钰珅所递状纸上,他伪装潜入刺史府,刺探捏造赵大人罪状,阖府皆知。此人却说入赵府乃是为王爷寻医。不知赵府有何良医不能明求,非得暗访,还是,王爷派他前去,本就是另有目的?”司马逸暗暗咬了咬牙,面不改色道:“本王未曾派过侍卫前往赵府。”“哦?那他是私自行动?”“正是!”“不知王爷如何处置私自行动罔顾军令的侍卫?”司马逸再次咬牙:“刑杖二百,逐出侍卫营。”“既如此,本官就替王爷罚了他如何?”“不必!本王的人自当由本王处置!”成辙诧道:“王爷打算亲自动手?”“……王府向有处罚的专人与场所!”“可是,如今王爷自己尚在问责反省之中,这侍卫也是案中关键,本官无权让王爷带他回王府受责啊!”“你到底想怎样?!”司马逸暴躁了起来。成辙微笑道:“无他。王爷既与此事无关,这人又是王府侍卫,需当先正了王府规矩,本官才好继续往下审。”“你!”“王爷是自己来还是让衙役代劳?”司马逸瞪了半晌眼,拳头握了再握,终是忍住怒气,挥挥衣袖算是作答。成辙正颜沉声,再问李章道:“犯人李章,宁王之言你可听清楚了?你可有话要说?”李章一直垂头静听着刚才的对答,见问到自己,微微点头道:“确实并非王爷所派。”成辙顿时冷下脸来:“既是如此,本官就代宁王责罚你这不守规矩的侍卫!”随着成辙手中的醒木拍下,两旁衙役上来放倒李章,挑了最厚最重的乌木刑杖,抡圆,再重重落下。李章死死咬住牙关,心知自己捱不过,神色反倒坦然。他不笨,从宁州出来至今,太子和司马逸之间的事,虽不知全貌也早知道了大概,对自己竟会夹杂其间很是无奈。他不喜欢司马逸,对酷刑逼供的太子也全无好感。他如今想守住的,不过是自己做人的底线。他唯一放不下的,是对娘亲的愧疚。只是他一想起娘,心口又是一阵万针攒刺的剧痛,让他悲凉得只想放声痛哭!却不能哭。也不愿意流泪。在这些高高在上漠视人命的人面前,他,不会再流一滴眼泪!刑杖抡起又落下,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身上,打得刚开始结痂的伤口再度迸裂,砸得新接的断骨处重又断裂。李章死咬住牙关的唇角渗出血来,两只手用力抠着地面,直抠得满手满地都是鲜血。他不知道已经挨了多少下,只知道痛苦终于到了尽头。昏死过去前他最后一次用尽全力想着娘,在心里叫了一声娘。作者有话要说:文休你最想看到的就快来了。字数太多,再吊你两天,HOHO~第42章乱心(2)司马逸看过无数次被刑求之人的惨状,却是头一回看得如此惊心动魄。李章瘦弱的身子在厚重的刑杖下如狂风巨浪下的一叶扁舟,飘摇无力,渐渐没顶。他会被打死!会在自己面前活活地被打死!司马逸藏在袖中的手握得出了血,身子依然坐得笔直,面色仍是淡漠,心里却反反复复都是这一个念头!衙役报数的声音渐渐淡去,李章在任何时候都很干净的声音在心底响起。想起来,即便最初他总是畏缩讷言时,每每开口,亦是极干净的声音……“李章不愿!”冥想中的回忆里突然跳出这样一句话,当头棒喝般激得司马逸醒回了神,便看见衙役正扯着李章的头发用烟香熏,昏死的李章竟熏了许久也醒不过来,堂内的其他人反被呛得咳嗽不已。成辙喝令换针,寸长的银针直刺李章胸腹的巨阙xue,李章哑声惨叫,身子陡然蜷起,颤抖如风中枯叶。司马逸呼吸困难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指甲更深地刺入掌心,仍然解不去胸腹处如针刺入的剧痛!他不知道自己早已变色,眼神更是一寸寸冷到了底,在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深处酝酿着风暴!衙役不等李章缓过气,就毫不客气地重新拉直他的身体,抡起了刑杖。报数声又响了起来,李章神智混沌,咬不住的痛哼随着鲜血源源流出,刺目地放大在司马逸的眼前,让他再也看不清其他东西!他要被打死了!他要死了!不!不可以这样!他还没有走近自己!他身上有那么多自己未曾发现的惊喜!他怎能如此这般死在自己面前!不能!绝对不能!成辙只觉得眼前一花,司马逸已腾身而起,一手一脚把两个行刑的衙役扔(踢)出老远,弯腰抱起李章。成辙把醒木拍得山响,阴沉地看着司马逸:“王爷如此又是何意?”司马逸冷笑一声:“你难道不知道,他除了是本王的侍卫,还是本王的男侍?本王不舍得了!”“宁王如此护短漠视王法,却教本官如何相信王爷与此事无关?”“本王护短就护了!没认的事就是没有!你待如何?!”“请宁王莫忘了,此地乃是大理寺!本官或者审不了王爷的案子,这小小侍卫,既然来了这里,就由不得王爷了!继续行刑!”“你敢!”成辙不再理他,向下扔了签令。众衙役一拥而上,司马逸左踢右踹,脚下毫不留情,被他踢到的衙役个个带伤,哎哟连声地倒地不起。成辙大怒,着人去请太子的旨意,封了大门,严令衙役擒拿大闹公堂的司马逸。司马逸越闹越是癫狂,压抑许久的心情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登时一发不可收拾。他双手抱着李章,脚下没有半点停顿,进退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