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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克服,血统并不是一切。”索隆斯笑道:“你在逃避?抗拒?自己心里反反复复涌上来的杀意和独占欲?你哪怕伪装成最善良的羔羊,也永远摆脱不了残暴本性。 为何不顺其自然地接受。 做你想做的事情,得到你想得到地一切,将碍事的家伙统统清除,我可以帮助你。”“为什么会突然找我?”花酒地脑袋痛得难以忍受,他强撑着身子问道。索隆斯坦白道:“我需要一个继承人。”“在那么多年后,来到人间选择我?”花酒再问。索隆斯略微停顿了片刻后,突然有些怀念地说:“虽然你母亲恨我入骨,但我爱她入骨。 遗憾的是当年魔族叛乱,我虽剿灭叛徒却身受重伤,她趁机跑了,我修养完毕回去找她时,已经晚了些许。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脸上还有着她的痕迹。”花酒冷笑:“我只憎恨你那恶心的血统。 恨不得能将它全抽出来。”索隆斯没有动怒,他重新展开翅膀,飞入空中:“好好想想吧,与其自己痛苦,不如放纵自己的欲望,将喜欢的东西夺过来,你可以将那个女孩囚禁,让她只看着你,只对你说话,让她纯洁地身体只为你绽放。 那该是多美好的日子?”“不许你这样侮辱她!你这该死的家伙!”花酒气得浑身发抖。 想扑上去拼命。“你终究会彻底变成魔,这是你无法逃避的命运。”索隆斯笑着留下最后一句话。 然后飞入夜空,消失不见,仿佛他从未出现过。玻璃窗上再次倒影出半魔半人的面孔,想爱她,想得到她,想抱紧她,想将她用锁链锁起来,放在身边寸步不离。 这些可怕的念头随着索隆斯的话语慢慢浮现,压抑的欲望和疯狂不停折磨每一根神经。他不是人。花酒痛苦跪倒在地上,哀嚎嘶鸣,用所有地意志来抵抗这种由心底产生的诱惑。身后香草推开房门,悄悄走了出来,焦急地问:“哥哥,你病了吗?呼吸声好急促。”“没……没有。”花酒沙哑应道。“没有发烧。”香草光着脚板走过来,摸摸他的额头,松了口气,随后又紧张地问,“难道是肚子痛?我们去找医生!你自己常说的,大病小病都得治!”“哥哥没事,只是摔倒了。”花酒的魔气随着稚嫩的童音渐渐平复,香草焦急关切地脸孔,就是他最好的安定片,述说着责任、牵绊、还有善良。 他用坚强的意志压下所有欲望,轻轻地发誓,“我是人类,一定能做到。”索隆斯并未走远,他躲在暗处,看着花酒的狂乱渐渐平复,叹了口气。 突然想起自己从前还是半魔时,也曾抱着这种小小的心愿,试图压抑魔性,做普通人。可是他没有成功。 没有魔可以压抑自己的本性。“呐,儿子,我等着你回到我的怀抱。”索隆斯的低语终于随风而去,化入黑暗中。……天亮了,又是新的开始。九尾穿着围裙,手持菜刀,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秦细在他背后如临大敌:“天啊!这鱼都给剁成碎末了,锅里要放油!啊!别点火!那是糖,不是盐!焦了焦了!”“细细!你这样会给我压力!”九尾义正词严地转过头,对她训斥道。秦细不确定地问:“你真的做得出饭?”九尾翻翻手上食谱,信心满满:“总归比面瘫做得好吃!你放心吧。”“那个家伙有什么可比性?”秦细怒道。没得比也要比,因为早上香草去卖报纸地时候,无意间和九尾提了句:“细细jiejie说过,会做饭地男人才是好老公。”九尾立刻将杀人料理进行到底,颇有几分不破厨房誓不还的气概。 可惜此狐没有任何天赋,教了几次,还是做得一塌糊涂,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秦细看着那烧至发黑地鱼,对自己昨天糊里糊涂提出的要求悔青肠子,只希望时光倒流,重新再许愿。 她肯定是上辈子造了孽,才被这笨狐狸收拾的啊。九尾给她念叨得郁闷,便一脚踹出家门,吩咐去再弄点喝的,晚饭时分再回来品尝他的优秀手艺。秦细委委屈屈地往广场走去,思考要不要先找点小吃垫肚子,再买点肠胃药,回家的时候不用死得那么惨。“那边的女孩。”头上有个迷人的声音在呼唤。 秦细抬起头,竟是神官汐洛穿着灰袍,坐在广场角落的大树上,正微笑看着自己,有点孩子气地恳求道,“我迷路了,你可以帮帮我吗?”“迷路?”秦细惊呆了,熟悉的感觉再次一波波袭来。第82章莲花小巷,晚夏,汐洛整个人仿佛和自然融为一体,几点散碎的花瓣与落叶从风中飘零,撒在他的袍子上。秦细看着那对漆黑静谧的双眸,再次感到似曾相识。“我想偷偷去参观伦多哥,你可以陪我吗?”汐洛略微耸耸肩,原本肃穆的神情里闪现过一丝顽皮和可爱,举手投足间可令所有女人心跳,并凝视着眼前的女孩。秦细觉得这场面有点像电影里的故事,只是剧本改为高高在上的神官突然出现在平凡街道,要与普通女孩度过普通的周末,来一场最罗曼蒂克的邂逅。不过她还是很快拒绝:“我可以帮你通知神殿来接人。”“别。”汐洛赶紧从树上跃下,那衣袂飘飘的瞬间,秦细看见他左腕上带着只宽大的古银色镯子,上面雕着缠枝莲花,很美丽,也是她在地球上最喜欢的花卉。她终于忍不住发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或许吧,”汐洛轻拨腕上银镯,笑道,“大概是上辈子。”秦细也笑了,觉得这家伙的笑话挺幽默,她上辈子若在地球上见过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忘记,那是让所有男明星集体失业,所有耽美狼尖叫鼻血的容颜啊。最终她同意陪汐洛走一段路,讲解沿途风光。汐洛狡猾地笑笑,将满头黑发全部束在脑后。 然后利用膏药和咒语,在脸上不知做了什么手脚,带上黑框眼镜,将浑身风华尽数收敛,看起来就像个温柔的普通男人,谁也无法将他与冰山神官扯上任何关系。 他见秦细看变脸看得目瞪口呆,便解释道:“有些事必须亲力亲为。 我不可能永远呆在梵宫,偶尔也要私下入人群中。 那个样子不太方便……”秦细理解地说:“我只是以为你不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