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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以一醉在家里第二天不上班的地步?!竟然还想替他挡酒。安爵低头摆弄着刹车的扶手,神色不明,等到严慕系好安全带,才低声道;“坐好了,我们回去。”汽车一路疾驰回到严慕的家里,这也是安爵极少次的自己主动上门。将人送回房间,严慕自然而然的开口留人。一般情况下,安爵常常的拒绝的,他从来不喜欢和外人过多接触,这十年来,他的其他几个兄弟很多时候都是住在同一个公寓里,只有他一人,宁可负担高额的房贷,也还是自己买了房子,自己一个人居住,舒朗说,这是他还没有缓过来的表现,对旁人生活上的接触没有安全感。所以,严慕自然明白他常常会拒绝留宿的理由,却还是每次都死皮赖脸的留人,只是这一次,还没等到严慕想好留人的理由,安爵就自己已经直接答应了。“好。”当严慕听到答案的时候,自己还愣了下,似乎有些接受不能。☆、安爵的秘密虽然只是睡客房,严慕也还是表达了自己极大的兴奋,这绝对是神一般的进步,安爵终于是接受了他往他的身旁靠近一点,虽然他可能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但是,只要一点点的走进,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到达那种他表白了,安爵虽然震惊,却还是会为他心软,心防也难以再次对他关闭,会含糊着答应和他试试看的地步。到那个时候,但凡安爵为他流露出一丝的心软,这一生一世,他都不会让他有任何离去的机会。是他的,他守了十年,从少年一直守到他成为成熟的男人,就一定会是他的。只是严慕虽然兴奋的自嗨了大半夜,却到底没有一路坚持到底,终究还是沉沉睡去,次日醒来的时候,安爵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是在桌子上给他留了早餐,写了便条嘱咐好好吃早餐。严慕虽然有些失落第二天就不见了安爵的踪迹,却也明白这种事情急不得,就屁颠屁颠的坐在桌前,开始用品的方式一点点的吃掉安爵留下的饭菜。另一边,安爵今日是没有任何戏份的,虽然也照例去剧组呆了半天,顺便在谭子默休息的时候和他对了对戏,却也还是提前离开。天色还很亮,白墨几个人也各有各的事情,说好了等剧组完工的时候再来接他,让他也不要到处乱跑,在剧组里乖乖的就好,只是,安爵却一点也不想乖乖的听话。一个人开着车便回了家,顺便在路上跟今天要来接他的兄弟发了短信,他提前走了,不要担心之类的,就把手机设置为静音状态,任凭手机打爆。天色已经有些将近暗下来,安爵换了一件衣服便走出家门,开着车在市区内绕了好几圈,才把车停在一处高档会所门前,整整衣服带着墨镜走进侧门,顺便从后门离开。半个小时后,安爵坐着出租车停在了一家偏僻小巷的酒吧门口,从兜里取出自己的面具,带上走了进去。“乐,到哪里去了?这些日子好久不见啊?”安爵才踏进酒吧没多久,就见一个衣着暴露的男人,同样也带着一个诡异的鬼面具笑嘻嘻的走过来拍了拍安爵的肩膀,手指轻轻的在他肩膀上一捏,带着几分挑逗的味道。安爵带着的面具和大多数的人一样,露着下半张脸,能清晰的看到他脸部俊朗的轮廓。安爵嘴角邪邪的微扬,“怎么?宝贝,这么快就想我了吗?”说着,竟也伸手挑逗似的勾了勾面前矮了他一点的男人的下巴。男人顺势抬了抬头,魅惑道;“对啊!人家好想你,可是这里想你的可不止我一个哦?怎么样?今天要带人回家吗?”安爵摇摇头,一脸郑重的说到;“我不是说我要从良吗?”“切!”男人随手在安爵胸前画了画,“既然从良,那怎么不去娶妻生子?又跑到这里来了?”“从良可不是要去娶妻生子的,那是害了旁人,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要去做正事了,所以以后就来的少了,怎么就不能来了,我现在可还是孤家寡人,怎么不能来这里找男朋友?”安爵笑笑道,走到吧台前,跟服务生要了一杯酒。“乐,这边!”不远处的人似乎也有认识安爵面具的,朝着他挥挥手。安爵也朝他们挥了挥手,自顾自的坐在吧台前轻抿了一口酒水,双眼微微眯起,身体不自觉的露出几分媚态,不同于他在外时的优雅温和,此刻的他,更像是属于夜色下的妖姬。一个男人,在经历大变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呢?特别是在因为大变而得了一场忧郁症,并治疗好了之后。有些人,会变得沉默寡言,也许会回到所谓的正途上去,也有的人,会想要搞明白一些东西,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一切,那是一群什么样的人,自己,又该是什么样的人?安爵很想搞明白。于是,他借着养病的理由,搬出了兄弟的公寓,一个人买了一间房,慢慢的凭借他曾经赚来的金钱还着房贷,做着其他的在兄弟眼里正途的事情,只有在夜色下,他才偷偷的释放着自己的好奇和勇气,他想搞明白这一切的缘由。至少,让他知道自己本该是什么样的人?!于是,他辗转找到了这家只对会员开放的酒吧,是的,就是一家同性恋的酒吧,他无论是当年年少无知还是后来的大幅度变化之后,都是有很多朋友的,总有一些朋友愿意带他了解他本该知道的事情。躲避,他不能躲一辈子。做兄弟眼里外人眼里的可怜虫、乖宝宝一辈子。他在这里交往过男朋友,也同样认识了很多不知道面具后面身份的朋友,甚至这几年来,在这个圈子里也稍有名气,众人大都知道有一个叫‘乐’的男人,下巴的弧度魅惑而漂亮,声音性感温柔,身材姣好,还会唱歌。他的第一任男友是在严慕出国期间认识的,他看出他的稚嫩和深深隐藏的忐忑,并安抚了他,很温柔的一个人,像是心理医生当年那低沉温柔的嗓音,和开出了一剂剂药方,能让他平静和感觉安逸。可是,那个男人说,他只是依赖他给的安逸,而他却想找一个能过一辈子的人,安爵不是他想要的,于是,终究还是离开了他。安爵知道,他说的也许是对的,因为他的离开,他只觉得失落,却并没有多么的痛彻心扉。第二任男友是在他成熟了之后,他交往过一个可爱漂亮的小男生,脾气有些小暴躁,却很符合他大男子主义的心里,当年的他坚定的为了面子觉得自己应该是上面那一个,应该/宠/爱着另一个人,所以才交往了这样一个人。也许是不够/宠/爱吧!小男生终究还是投奔了他的真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