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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肖无奈:“都跟你签了长期合同了,我们也跑不了。”店长就是总爱担心他们几个不适应这里。其实他们都觉得这里好,在骆林店里的后厨,同事之间很少交流,大家都专心致志地工作,希望能提高手艺,获得晋升。那里压抑的很,在这里就不同,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学徒,但有手艺学,还得了个媳妇,怎想怎么觉得值!“也是,嘿嘿。”跑不了就好,岳母大人都在店里,想跑也得有胆量才行。---------大雪终于在安晏的胆战心惊中停了。刚一停,安晏还来不及欢呼,就收到了骆林的邀请。“新店开张?”安晏讶异,都快过年了,骆林怎么会选择把新店开在大学城?因为大雪的缘故,很多学校推迟放寒假,要不然外地学生即便放假了也回不去,只能滞留在学校。等雪一停,各种交通工具不再限行,学校肯定立刻放假,到时候人走光了,骆林店里的东西卖给谁?骆林却不担心:“很多学生放假也不离校,而且到时候学校食堂和外面的小饭店都会关门,我的店就不会。”“学生也消费不起啊!”骆林店里的东西不是一般的贵。“你错了,学生往往是最大方的人。”这点安晏同意。上学的时候,他还有他的同学,花钱不能说都很大方,但是都不小气。现在好了,结婚时见了几个室友,个个都感叹挣钱难。大学伸手问家长要一千,用来买衣服买鞋子。到花自己钱的时候,一百块钱买一身还心疼半天。“开在大学城的店,跟其他店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不会有限量版的食品,还可以推出情侣餐、团购餐……”“总之你又要挣大钱了。”安晏哀叹一声,突然抓住骆林衣服的领子,柔软宽松的衣服被往下拉了拉,骆林低头看了看,表情无辜。“你想干嘛?”骆林问,“这可是大白天!”安晏故意摆出凶狠表情:“打劫!”“劫钱劫色?钱不给,色随便劫。”安晏闭上眼,骆林反抓住安晏的手,低头要亲。旁边突然传来小包子“咯咯咯咯”的笑声,两人吓得各自推开对方。小包子压根就没注意他们,在地上匍匐前进,小易跟在他后面爬,手作枪使,嘴里还发出“砰砰”的响声。小包子在地上打了个滚,大笑道:“我的手脚比原子弹还快,你的子弹根本打不到我!你不是神枪手!”“哼,那是因为我没有吃药。”小易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拧开盖子就要往嘴里倒。安晏看那瓶子眼熟,吓得整个人扑过去推开小易的手。骆林动作也不慢,伸手就去小易的嘴里把倒进去的药片全掏出来了。小易被安晏抓的有些疼,舌头也被骆林的手指给刮到了。委屈喊:“叔叔?”安晏拿起药瓶给骆林看,骆林的脸色也有些发白。这是骆同庆治疗腰腿疼的药,实质上是一种特效的止疼片,止疼效果很好,但有一定的副作用,骆同庆平时都不敢多喝,小易倒好,刚才那架势竟然是想整瓶倒进去。“谁让你乱吃药的!”这个时候也不管小易是不是他的孩子了,骆林黑着脸质问。这事可危险,此刻是最好的教育机会,得让小易彻底记住药不能乱吃。小易撅嘴,表情无辜,声音软儒:“我吃药一天都不能停。”“那也不能随便吃,你知道这是什么药么?”骆林继续冷着脸问。小包子看不过,往小易跟前一挡,抬起头看骆林,气势也很足:“这是我的奶糖片!”安晏迅速从瓶子里倒出来个药片,白色的圆药片,乍看跟真的药片似的,仔细闻闻却没有药丸,而是有一股甜味。这奶糖片还是安晏给买的,安晏小时候流行吃这种糖片,后来有一次无意间看见,想着骆林不让小包子吃糖,正好拿这个混在钙片里面,给小包子解解馋。“瓶子怎么回事?”安晏问。小包子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看骆林和安晏了,低着头吭哧吭哧:“想要分给小易一点,觉得这个瓶子可以装。”“那原来这里面的药呢?”小包子心虚后退一步,扭头就跑,让骆林给拎了起来,无奈之下只好招认:“给扔掉了。”最后两个小家伙都在墙根排排站,安晏罚他们面壁思过两个小时。小包子和小易站了一会,就觉得闷了,两个小家伙偷偷牵手,挠对方手心,两人都辛苦忍着笑,不敢发出动静引骆林过来骂他们。“你又不是我爸爸的儿子,为什么也要听他们的话来罚站?”小包子问。小易想了半天,“啊”了一声,皱眉:“对哦,我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我爸爸说不能听别的大人的话,只能听老师和家长的。”“那你走吧。”小包子不高兴了。“可是我愿意陪你,你一个人罚站多无聊。”小易从善如流。小包子高兴的不得了,快速摸了摸小易的脑袋,学着爷爷奶奶跟他说话的口吻:“乖,等会给你做好吃的。”骆同庆从外面风尘仆仆回来,把行李往客厅一扔,环顾四周,就见骆林和安晏两个人出来迎接他。“你妈呢?”“找狸猫去了。”已经连续找了一个月。武一燕自从打算亲自收拾狸猫之后,就每天气势汹汹地去堵狸猫。一开始狸猫都不见她,她就天天在威武大酒店吃饭,把每一道菜都点评一番,说的好几个厨师想撞墙,纷纷提出要辞职回老家继续修炼厨艺。狸猫一听小心肝都吓碎了,这些厨师可都是他三顾茅庐诚心诚意请来的,可不容易,都走了他的酒店怎么办?无奈之下,狸猫只好见武一燕,这一见,就再也停不下来,天天派人来请武一燕到威武大酒店吃饭。“她眼里还有没有我,她她她……”骆同庆气的说不出话,半天才缓了口气,让安晏去给他拿药。“治我关节炎的药,大白瓶,你上次帮我拿过的那一瓶。”安晏犹豫着没动,骆林去拿了过来,给骆同庆倒了两片,没让骆同庆仔细看,直接扔骆同庆嘴里。“味道怎么样?”骆林促狭问。“苦!”骆同庆抱怨,“自从你妈天天去找狸猫后,我吃什么都苦!你们也不管管她,就看着她跟那个狸猫鬼混?”骆林摊手:“我倒是想管,她那脾气听我的话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