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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看着,终于对上号了,松了口气时,却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个人,“那个……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置”那人把头上的帽子一掀,伸手到她的面前,两指之间夹着张火车票,很是不悦的吼道“你的?你看清楚!这是爷爷我的位置!!”明明可以去旅游的,却要去看望什么表舅,心情已经够不好了,却有人偏偏来找骂,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早就一拳挥过去了!梁心情看了他手上的票一眼,没在说什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到火车开了,她才低头对那人说,“你是没坐错位置,只是坐错车了”那人见她没走,本来要骂人的,却听到那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话,瞬间愣了,猛地站了起来,暼了她手里的票一眼。一把抢过背后位置人的票,在被抢票的人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把票扔了过去,大步向出口走去。梁心情在位置上坐下,把行李箱放到自己的身旁,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带上耳机。不一会儿,感觉旁边来了个人,扭头看去,嗯,看见了,眼睛在冒火,但是她还是一副很平淡的样子。那人把她的行李箱提起,放到了置物栏上,在她旁边坐下,还把她往里面挤了挤,口气不佳的质问道,“你是故意的!?”梁心情看了他一眼,心情不错的回答,“我不否认”“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如果你是男的,脑袋早蹦浆了”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耍他呢!梁心情看着手机里的歌曲,淡淡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梵帝高一C班白宇飞,学生会副会长”怎么可能不认识,班里的女同学整天在说C班的白宇飞打篮球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帅,有些人甚至偷偷拍他的照片做手机屏幕,想不知道都难。这下白宇飞愣住,他以为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才敢如此嚣张嘞,毕竟他在学校可是出了名的打架能手,可是谁知道……顾惜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无聊的拿着遥控器,不断的切换着电视台,期末考已经结束,结果让人很郁闷,她都已经很努力,可是还是倒数。虽然莫阿姨安慰她这只是个开始,以后努力就好,心情说回来再给她补补,把落下的补上来就可以了,管家伯伯问她要不要报个暑假补习班……拜托,以前在村子里她的成绩可是顶呱呱的好不好耶!现在却沦落到人人安慰的对象,怎么会这么悲剧呀!![夏天夏天悄悄过去开着拖拉机~~瓣玉米~瓣玉米~活活累死你~就在~就在~睡觉的梦里mama叫醒你~~去地里~去地里~下地掰玉米~~换上旧时衣~把头包进纱巾里~~高效过敏药~也要提前来两粒~~走进玉米地~就像十八层地狱~~]突然的手机铃声传来,眉头微微一皱,谁会无聊的想到她呀?拿过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雪地里的心脏]她打电话给我干嘛?“喂韩心呀!找我啥事?”“暑假才开始,你也总不能整天呆家里吧!我们去旅游怎样?!”顾惜月把手机按成免提,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苹果慢慢削了起来,“旅游?你不是说我成绩差成那样怎么还有脸出来?我怕丢人,所以听你的,不出门了呗”小样儿!当初成绩单出来的时候,忘记怎么说我的了吗?成绩差成这样还有脸出来?就不怕丢人现眼呀哈哈!我看你只有把吃饭上厕所的时候都挪出来学习,成绩才有可能好那么一点点!你是猪吗?不,如果猪可以来考试的话,成绩肯定比你好!!电话那头愣了一刻,便出来嬉皮笑脸的声音,“还气呢?我不就是开开玩笑嘛,宰相大人您肚子里的船也该消化了吧”顾惜月冷哼了一声,“我肚子里的船是钢铁造的,化不了啦!”“我给你喝点镪水船不就化了嘛”【PS:镪水是硝酸和盐酸按3比1的比例来配成的,腐蚀性堪称最强的】手里的动作一顿,扭头看着向手机,如果无线电有能让意念穿梭的功能的话,电话那头的某人估计都被顾惜月的强烈热线刺成窟窿了,“喝镪水?你是想让连我骨头渣渣都消失在人世间吧,果然人如其名,让人寒心的透彻!”那边的人似乎耐心用完了,收起了温和的话语,强势的话语,命令的口气,“马上去收拾东西!我两个小时后到你家,你敢给我磨磨唧唧就试试看!!”说完便把电话挂了。极速放下手里的的,抓起沙发上的手机,播了过去,可是电话已关机,看着手机里传来机械式的声音,喃喃自语道“我可没说要去”,只要我躲起来,你来了也找不到,但是……丢下手机站起来准备向外面跑去,却被早已站立在背后的人吓了一跳,“你……干嘛不出声呀!?吓我一跳”伸手拍了拍自己狂跳的心脏。路夜明略过她,来到沙发上坐下,拿起她刚才削了一半的苹果吃了起来,“你打算去哪儿?”“去叫管家伯伯把门锁死了不让韩心进来,我再找个地方躲起来”路夜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已经来不及了”“为什么?”顾惜月见他的视线往外面看去,不由也看了过去,愣住了,那个说两个小时到的人,居然站在窗外面向她招手,这是个梦吧!!☆、迪拜之旅DubaiIionalAirport(迪拜国际机场)顾惜月蹲在地上,脑袋晕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就连脚下的地都是在晃动的。韩心拉着行李箱走了过来,看着她那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弯下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就是坐个飞机嘛,至于成这样啊?!”对于她们这种早就习惯了的人来说,不管是坐车还是飞机,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顾惜月缓和了一下,慢慢站了起来,可是脑袋一晃,直接晕了过去,一双手及时抱住了她的腰际。看着脸如白纸,没有丝毫血色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