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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两年,他回来了,依旧在梵帝,只是从高中变成了大学而已,而他的的朋友,也在那里。她的离开,除了相随的韩心,什么也没有带走。窗外阳光明媚,清风徐徐,窗台上板挂着的风铃,噹噹作响。推着轮椅,来到窗前,看着摇晃着的风铃,有些出神了,她回来时摘下了,可是前段时间,把她囚禁时,却私自翻动她的东西,把它找了出来,再次挂上。很多事,他从来不说,一如她一样,可是却会做,他知道她挂风铃的寓意,那么她离开的四年,他是不是也是在等待自己的回归?也许以前迷茫过,但是现在,她知道,他是在等的。门被无声的推开了,路夜明轻声走了进来,看见她仰头盯着作响的风铃发呆,嘴角微微上扬,慢慢走了过去。来到她面前蹲下,见她有些差异,轻笑了,“我有那么可怕吗?”顾惜月摇了摇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有那么一刻的呆愣,他的眼睛就像个漩涡,一不小心,就会沦陷,不可自拔,想到了刚才愁的事,“明天就是同学聚会了”路夜明点了点头,“嗯”顾惜月眉头一皱,嗯?嗯是什么意思?去还是不去总得表个态吧!这男人总是这样,话永远也不会说清楚,总是让别人猜,拿开他搭在轮椅上的手,自行伸手滑动轮椅离开,懒得搭理他。路夜明站了起来,握住轮椅后面的把手,推着她走,“明天我们去挑婚纱吧”触不及防的一句,让顾惜月怔住了,呆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手紧紧握住轮椅的边沿,咬着下唇,低着头,许久,久到路夜明带着她来到了书房,把一本婚纱大全放到她手上。顾惜月没有出声,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本书,只是封面,她就知道里面画的是什么,她感觉手里的这本书很重很重,重到她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结婚?两次了,他们都没有成功过,每一次的婚礼,换来的都是一场离别,两年,四年,这一次呢?如果也像以前一样出现了差错,这次又会是几年?不可否认,婚礼,早已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她怕了,真的怕了,她不想……再和路夜明分开了,原以为时间可以冲淡思念,原来,有些思念之所以会被冲淡,不过是没有到深处而已。如果一个人在你心底够深的话,时间,只会让那份思念更加根深蒂固而已,这个她比谁都清楚。沉默了许久,她把书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抬头看向路夜明,“我想去参加同学聚会”原谅她的胆小,再一次选择了逃避,因为她真的赌不起。路夜明看着她没有说话,眼里却有些顾惜月读不懂的情绪,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却让人觉得他此刻身上散发着难言的压迫感,忍不住后退。许久,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妥协了,“我陪你去”“嗯”K城数一数二的大酒店“相思”二楼,摆满了桌子,上面美酒佳肴,几个人一桌,有些在同城工作,见面不过是同行而已,有些去了外地发现,相见已为难得。众人把酒言欢,有些述说着离别后的种种,有些则是讨论着以后的发展,从梵帝出来的,没有几个会是默默无闻的,大多都是商场的能手。有多少人?是真的怀着同学单纯相聚的目的来的?不过是想联络一下感觉,以后在自己事业上能有所帮助罢了,有些人甚至是来找投资人或是合作伙伴的。在众人聊得正欢时,大门再次被推开了,空间里鸦雀无声,都扭头望去,想看看是哪个老同学来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不用想,他们都知道那人是谁,顾惜月,当年那场车祸可是惊动整个K城呢,毕竟路夜明是K城龙头老大路振宇的独子嘛。她的变化不大,只要对她留过心的人,都会隐约记得她的样子,可是,记得的又有几人?不记得她的样子,却记得她做过的事,比如,婚礼上抛下了路夜明。轮椅滑动,当众人看到推着轮椅的人时,不禁都有些惊讶了,路夜明!?当年的大家能手,闯祸达人,如今K城的龙头老大!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出现的,现在不但出现了,还和顾惜月扯在一起,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毕竟,四年前顾惜月抛弃了他,让他成为整个K城的笑柄谈资,他应该恨她才对。顾惜月刚进来,就感觉到了那些人灼热的眼光,不管是看她,还是看路夜明,都让她很不舒服,在她不知怎么办时,安静的人群突然有人大声喊到,“小月这里!!!”顾惜月看去,韩心兴奋的朝她挥动着手,轻笑了,没有说话,路夜明却推着她走了过去,来到桌前,路夜明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到椅子上,把轮椅交给了服务员,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被路夜明抱起来放到椅子上,脸不禁有些发烫,毕竟有那么多人看着,他就不能收敛点吗?更何况,她的腿在这段时间的治疗下,已经可以走路了。虽然还是跛,但是,她还是可以慢慢走了,医生也说了,只要注意,微微的行走也是复健,可是,他还是整天让她坐在轮椅上,不听他的话,他会变着花招惩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环视了一下周围,笑意有些僵了,徐静羽,许子风,梁心情……真不是一般的尴尬,要么情敌,要么情敌的哥哥,她怎么忘记?韩心和许子风结婚了,她现在是徐静羽的嫂嫂,坐在同一桌是理所当然的。低下头,没有话说,对面的白宇飞已经和一旁的人闲聊起来了,大家也开始交谈起来,就她,永远也融入不进入。膝盖上的手突然被握住,暖暖的,看向他,见他轻笑了,给了她无声的安慰,心里的不舒服稍稍褪下。☆、关于工作周围的声音此起彼落,顾惜月低头喝着碗里的汤,耳边是他们闲聊的声音,同学会?她能认出来的又能有几个?他们说的话,她完全插不上去嘴,这几年在国外,穆枫林把她保护得很好,很少让她与外界接触,加上她本身的原因,现在,她都不知道怎么和别人聊天了,说起来真是可悲呢。梁心情看了她一眼,不经意的问道,“小月你不是学绘画吗?怎么样了?”突然被叫到,身体颤了一下,抬头看向对面的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