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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圈子就是靠吸收和消化各种各样的臆测过活,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大家都爱做。黄文尧看着屏幕,微微蹙起眉。程冬变成现在这样,他在这里头起了多大作用他也十分自知,但这时候竟然不舒服起来。“原总动真格的了?”陈淑曼不可置信地说。“谁知道呢。”黄文尧伸手将笔记本电脑合上,“你注意着点儿夏因,他看到原殷之还逗留在程冬身边,指不定要做出什么来。”“你是担心他对程冬做出点儿什么还是担心他到原总面前闹腾?”黄文尧往后靠在椅背上:“他知道自己现在几斤几两,不敢到老板面前闹腾。”“那就是担心程冬咯?”黄文尧不说话,仰靠在椅子上看了一会儿顶灯,道:“我就是想看他跌下来,露出对这个世界灰心失望的表情,但是他在发布会上也那么坦荡,现在看上去也也并没有很落魄,显然还不够啊,所以我叫你盯着点儿夏因,只是想掌握最新动态罢了。”陈淑曼笑了笑。程冬没空去管那些尖酸刻薄的八卦,回到直霖后就立刻向剧组报到。剧组要营造神秘前戏,所有演员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关于剧组里主演的几次风波不敢往外披露,但是风声多少还是会漏点儿出去,有人说程冬并没有真的退圈,反而接了新戏,为数不多的死忠粉表示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但这说法还是被大部分人用来抨击程冬阳奉阴违。程冬过去大概会因此动摇,但现在他明白,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其他的什么,生活仿佛守恒定律,他不能什么都企图抓在手里。外界评论如何,他只管演好这得来不易的角色,等他回到所有人面前的那天,让他们庆幸他的回归,他要他们为他鼓掌,而不是嫌他可有可无的嘘声。他的专注工作让原殷之无处下手,程冬现在搬到了一处僻静的公寓。原殷之开车去在拥堵的交通状况下要耗费很长时间,他自己也有大堆公事,现在原家全权交由他手,将之前转移伯诚的所造成的窟窿不声不响填补,都是些耗时耗神的事情,也没有多少空闲去sao扰程冬了。见不到原殷之,程冬自然更轻松,他感觉自己在步上正轨。然而每当想到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原殷之曾给过他那个机会,他都无法把那个人完全放下。毕竟那个人曾经与他的梦想捆绑在一起,甚至一度取代了他的梦想。排练中途休息的时候,程冬就地坐在舞台上喝水,旁边突然递过来一条巧克力。程冬抬起头,发现是舞蹈演员其中的一个,他稍微想了一下,说:“谢谢你,卢谦。”对方是个眉目清秀的小伙子,或者说,长相有些过于秀气了,他看程冬态度友好,便放心坐下来,跟他搭话:“我其实一直想跟你说话的,但是你之前那么红,又是主演,就没敢。”程冬抬眼看他。“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张摇手,声音低下去,“不是说你现在不红了,就……”“没关系,我不在意的。”程冬笑,“我很好相处的。”于是对方愉快地和他聊了起来,直到排练重新开始,卢谦有点忐忑地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出来玩一下,他跟另外几个舞蹈演员晚上回去唱歌,都挺想看程冬现场唱。程冬想了想。答应了,他本来想叫上小纪和唐真,但是唐真自从跟他告白后,两人还没见过面,这时候约出来大概会比较尴尬,儿如果唐真不在的话,单独叫小纪也不太习惯,他们三人的相处十分亲密,一般并不会有人缺席。于是程冬自己去了,他到的很准时,包厢里只有卢谦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生,那女生看他到了,就说出去打电话催一下人,房间里只剩下他跟卢谦,对方调出他的歌来,央他唱一唱。程冬多少也有些怀念,一连唱了三首,放下话筒后,卢谦给他递过来一杯饮料,让他润润嗓子,一边跟他讨论他的专辑。然而程冬觉得沙发在缓慢下陷,卢谦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嗯。”他杵了一下桌子,想站起身,打着舌头说,“我去一趟卫生间。”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完全迷糊了,只想着赶紧离开,卢谦听他口齿不清,知道药起效果了,就把他推到沙发上,脸色冷淡,完全没了那副腼腆憧憬的模样。他也不跟程冬多话,直接起身开门,把那个女生叫进来,两人站在包厢里完全不压低声音,程冬听到他们说几位老板马上就到,那个专门要见程冬的,已经往她卡上划了两万块。程冬脑子里全是挤挤挨挨的棉花,要把维持脑活动的血液吸干一般,把他的神智往中心挤,就快挤得看不见了。他往前倾身,用肩膀把桌子上的玻璃杯扫到地上,杯子应声碎裂,正好有一角直冲着他。程冬想也不想,伸手就朝上面按下去,幸好他神志不清失了准头,玻璃从手掌边缘划过,割裂的疼痛让他清醒几分,然而下一秒那呆愣了一瞬的两人就冲过来,卢谦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死死按在沙发里,跟女生吼着,说拿腰带先绑起来。程冬大睁着眼睛,想维持住清醒,只要还有神智就好,不能睡过去。然后包厢门被打开了。程冬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声音。“程冬呢?赵总你可别骗我,他怎么可能会来……”那是夏因的声音。第56章程冬被卢谦压着,听到那几个人走近,然后有人蹲到了他旁边。“还真是。”夏因的声音难掩兴奋,程冬勉力抬眼去看他,就看到一张脸色有些过于苍白却又精神焕发的脸。“夏因……”程冬觉得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我被、下了药,你……”“你想让我干什么?”夏因凑近他,这人眼下还有浓重的黑眼圈,眼睛却亮得诡异。程冬四肢无力,只好抱最后一丝侥幸:“这是……违法……”夏因耸起眉头,佯装紧张:“怎么办我好怕啊,不对呀,我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我要弄你。”他这么说着,站起来拍了拍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我怕坐牢的,但人家可不怕。”那男人淡笑着拍了一下夏因的屁股:“别胡说。”然后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程冬的脸。“别怕。”他伸手慢慢抚摸了一会儿程冬的脸,对手感很满意,扭过头对同行的人挑了挑眉,那些人便笑起来,暧昧而普通的哄笑声,仿佛他们并不是要做一件触犯法律的事,而是稀松平常的娱乐。“怎么把人搞伤了。”男人往外挥挥手,让卢谦让开,自己跨到了程冬身上,紧紧用双腿夹着他的腰,把他的割伤的手放在嘴边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