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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还是端到嘴边,慢慢喝起来。程冬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程冬最后在苏瑾嫌弃的目光中把那堆衣服一件件又套上了,苏瑾与他约好保持联系便在咖啡厅门前分别。程冬一边默念“偶像包袱”一边觉得下次出门还是再套一条秋裤,然后回家去遛蛋黄。音乐剧排练顺利,步调越发不紧不慢起来,每天要做的不过是细节琢磨,程冬的空余时间便也多起来,蛋黄很开心,每天都能出去玩。程冬本来给蛋黄也买了衣服,可惜这狗仔皮糙rou厚,在雪地里打滚打得可欢,倒是特别讨厌程冬往它身上套东西,逮着机会全咬烂了。但见到小区里的其他狗蛋黄却并不爱搭理,有时候还会突然停下来站在雪地里发呆,然后回过头冲程冬呜呜叫两声。程冬不知道它是想皮蛋了呢,还是想那条街心公园的阿拉斯加。但它们不可能再重逢了。程冬上楼去把蛋黄牵下来,却在楼下又遇到了黄文尧。按理说这人也是个正当红的歌星,三天两头往他这里跑,也不怕被拍到。黄文尧第一次找来的时候是程冬出事的第二天,黄文尧拿着他落在包厢里的手机来,嘴角还有原殷之揍出来的伤,程冬抱歉得不行,黄文尧便理所当然地赖在他家里吃了好几顿饭。但是当程冬问起他为什么会来救自己时,黄文尧只答恰好在隔壁。程冬觉得不该那么巧,却也想不出其他可能来,反而跟黄文尧越走越近。两人之前便因为演唱会关系好转,虽然程冬一开始并没有结交的念头,但总觉得日久见人心,黄文尧看上去确实是个好人,所以对方每次来,他都得把冰箱掏空。黄文尧一点儿没有明星架子,跟他在院子里遛了两圈狗后一起回家,还自觉帮厨,两人吃饱喝足一起用程冬的笔记本电脑看电影。这台笔记本是程冬用旧了的,电影播到一半便有些卡,程冬伸手去敲敲拍拍,老头子修电器一样,根本不得要领,黄文尧就这么杵着下巴在旁边看他皱眉的侧脸。“诶,大概还是不能看高清,咱们换成流畅……”程冬被打断了,被黄文尧凑过来轻轻碰到嘴角的一个吻。他转过头去,看到黄文尧微微笑着,淡定地继续杵着下巴。“你干嘛?”程冬有点愠怒。“亲你啊。”“……”“程冬,要不要我帮你?”程冬皱起眉,并不明白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我也还不错啊,长得帅,有钱,在圈子里也说的上话,我也可以帮你。”程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这么吃香,送走一位金主还能来第二个。“我把你当朋友,你说这话就是打我脸。”程冬站起身来,“你还是走吧。”黄文尧反而靠到沙发上,拖过一个靠枕抱住:“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想也知道你不会答应,我们继续看电影吧。”程冬也说不出更狠的话来,自己站在那憋气憋半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行。”程冬坐下来,但跟黄文尧隔了点距离。“我以前就想了。”黄文尧在程冬还在敲打电脑的空当里说,“你这么单纯的人,要是跌惨了,会不会三观尽毁重新做人呢?结果你还是这样,对眼下的生活没有丁点儿不满,老实说,还有点出乎我的预料。”“你没事儿干嘛琢磨我倒霉呢。”程冬有些心不在焉,“随随便便就三观尽毁,我还没那么弱。”“是吗。”“还有我不是单纯,我那叫乐观。”“不,你是缺根筋。”“喂,黄文尧。”“不过我觉得你那根筋现在接上了。”也不知是不是程冬那番盲目的敲打起作用了,电影画面重新流畅起来。“那根筋叫欲望。”黄文尧低声说,“这就好办了。”第58章程冬在结束排练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问一旁的舞蹈演员:“我记得第五幕的领舞是叫卢谦,有好几天没看见他了啊。”对方耸耸肩:“突然辞职了,也不知道搞什么……”“我知道哦。”总有多嘴的会凑过来,“好像他得罪什么人了,辞职那天都只是打电话来,不露面,好像伤得挺重。”程冬随后打听到了卢谦的住院地址,特地买了一束花带去。卢谦确实伤得很重,程冬推门进去看到的简直像是具木乃伊,护工在给他喂饭,他看到程冬愣了愣,然后就拼命地往被子里钻。护工看他饭也不吃,还撒了不少在被单上,很是不耐烦,把饭盒往床头柜上一放,说了声去厕所,就走了。程冬有点奇怪,他带着口罩,卢谦却一眼就认出他来,知道他在床边坐下,随着解下口罩的动作,卢谦更是要发起抖来。他不知道这些天卢谦总在做噩梦,看到更那件事有关的人都怕得不行。“我错了,我跟你道歉,要我做什么都行,别、别打了。”程冬看了看他被吊高的伤腿,平静地说:“你都这样了,我犯不着动手。”卢谦这才把被单扒下,往程冬身后看了看,这病房里再没有别人,那些看着普普通通,却专挑不至死的要害打,他痛得死去活来,怎么求都冷着脸的人。他又看看程冬,青年没什么表情,但也不像是会动手的样子。“我、我伤好了就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他一边说一边发现程冬在打量他的腿,便试探着开口,“我的腿已经废了,以后再不能跳舞了。”他也跟程冬相处过几个月,程冬这样没有多少城府的人,光是在旁边看着也能摸清性格,也许这人动了恻隐之心也说不定。“我一直想跟你道歉,但除了这张病床,哪儿也去不了,我没有存心想害你,我也有苦衷……”程冬转过脸来,神情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什么都没有。“闭嘴。”卢谦早已被那番虐打折腾得神经脆弱,程冬毫无感情的两个字就让他吓得噤若寒蝉,连气儿都不敢出。程冬把手上的花束放到桌上,对卢谦没有铺垫地说:“那天我被打晕后,发生了什么,黄文尧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不知道……”卢谦往回缩了缩。程冬看他一眼,起身去把病房门关严了,又坐回来,卢谦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反正你现在腿也废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你应该不会忘了这条腿是为什么废了的吧?”卢谦吞了吞口水,他当然记得,不就是因为他不知天高地厚,根本没弄清程冬的背景就下手。他看着程冬,觉得之前对青年的预估似乎也出了纰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