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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程冬钻进车门,原殷之手一挥,就把皮蛋抛到储物盒里,天竺鼠大概是养太胖,屁股墩儿一弹,安然无恙。原殷之就势把程冬搂来自己腿上,程冬自然是不干,觉得这跟抱小孩儿似的,原殷之就对着他耳朵说:“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程冬往后看,一脸茫然:“什么日子?”原殷之还是笑着的,但程冬就觉得那笑容一瞬间变得渗人了。他快速在脑内搜索,像是被妻子问到纪念日的丈夫那样,司徒青说的一点没错,原殷之比女人还难搞,毕竟女人还不会让他屁股痛得下不来床。车流有些拥挤,司机放慢了速度,程冬憋红脸正思索着,就见车窗外缓缓掠过的茂盛树影。什么时候植物都长得那么密了,蝉也叫起来,街边的麦当劳推出夏季特饮,第二杯半价。竟然已经是夏天了,和原殷之相遇,就是在夏天。程冬扭过头,对原殷之说:“相识一周年。”原殷之的笑这才到了眼底。原殷之显然是有安排的,程冬被他摁在车里亲得迷迷瞪瞪,醒过神来发现车已经开到了机场,而停在自己眼前的,是一架小型私人飞机。“直升飞机装得下人装不下狗仔和耗子,如果你要坐客机,那么它俩就得呆笼子里,闷一趟下来你又要心疼。”原殷之抢先把程冬堵回去,表示自己完全是出于动物保护主义。不过程冬这次并没有嫌他挥霍了,而是立刻被这架漂亮的飞机吸引住视线,走上前围着绕了好几圈,漆都要给他摸下来。于是原殷之又不乐意了,把程冬拉进机舱,压着他说:“要不要试试在飞机上打飞机?”飞机已经进入跑道,机身震颤起来,而后腾空,程冬瞟一眼舷窗外的蓝天,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有些兴奋的,而且机舱有隔断,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行啊。”程冬朗声回答。原殷之掀起嘴角,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牙尖,然后俯下身用牙齿拉开了程冬的拉链。他隔着内裤亲了亲程冬已经逐渐发硬的地方,然后拉下自己的裤链,用手撑在程冬肩侧,塌下腰,用自己鼓了一大团的胯下去蹭程冬。程冬被他蹭得哼出声,自己送了半边手掌在嘴里咬着忍住呻吟,另一只手伸下去,想要给予抚慰。原殷之抓住他的手腕掰到头顶,霸道地说:“今天你哪儿也不能碰,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程冬翻了个白眼。原殷之笑出声,拿鼻尖磨他的鼻尖:“跟谁学的,还翻得那么认真,一斜二掀三滚是吧?”程冬翻的太认真了,眼珠还没归为,听见原殷之的话,也笑出来了:“你这总结还挺到位,前辈,以后我就跟您学翻白眼吧。”两人蹭着蹭着笑了,笑着笑着就熄火了。然而飞机可以慢慢打,不急这一时,他们拥抱着看着舷窗歪的风景,晴朗天空中的云层和穿插倾泻的光线,就好像正在享受全世界的时间。程冬不问原殷之要带他去哪儿,原殷之带他去哪儿他都愿意。不知不觉,他已经对这个出现在他生命中仅仅一年的男人,全身心地信任了。“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哦,你之前送了什么吗?”“越来越贫了啊,都带你打飞机了。”原殷之咬了要他的耳廓。“那有什么比打飞机更酷的?”原殷之却犹豫了,程冬怕是第一次看到原殷之红着两只耳朵嗫嚅的模样。他好奇极了,连忙面对原殷之坐直挺腰,像是期待骨头的小狗。原殷之的声音很好听,低低的,因为羞涩而听起来像是少年。“我给你写了诗。”程冬睁大了眼睛。机舱内细微的运转和气流造成的摩擦声都被程冬屏蔽了,他专注地看着原殷之,面前的人英俊而优雅,他低垂的眼帘轻轻抖动,嘴角用力抿了一下,像是在下定某种决心。是啊,让原殷之写情诗,这简直是件比天方夜谭还要离奇的事情。程冬看着原殷之从西服内袋中抽出一张整齐对折的纸,淡黄色的,字迹是蓝墨色的钢笔字,他在极度的好奇和期待中,听到原殷之读出的第一个音节。“这世上有一道海峡它咸湿深邃翻开浪花像是剥开唇瓣它遥远无望吞噬渔船像是含吐乳汁它火热亦是冰凉它静静蜗踞并且企图延展它梦想着天际这世上有一座山伫立便是牢狱在山峦间呼啸的风雪融化汇成冰洋这世上有一道海峡有一座山无法豁免的是插入”原殷之抬起眼,程冬愣愣的,在末尾那三个字里还回不过神来,就被原殷之的那双眼睛摄住了。原殷之眼角的那颗痣生动得发凶,程冬咽了口口水,张开口说:“这他妈……是yin诗。”“不好吗?”原殷之凑近前来,低下头吻他的额头,吻到眼角:“我学过那种磨磨唧唧的十四行诗,但是要给你写的话,我只想写这个,脑子里只想着插你。”程冬说不出话来了,他从未见过能理直气壮无耻到这种地步的人,并且此时此刻,从舷窗可以看到,他们正飞过一片巨大海峡。“还有最后一句。”原殷之突然在他的耳边说。“无法豁免的,是插入。得以苟且的,是执手。”第76章程冬在海岛上待了一晚就心急火燎地要往回赶,原殷之想尽各种办法包括把人干得下不来床,都还是没能留住人,并且程冬因为腰酸屁股痛,在回程飞机上没跟他说一句话。这一切都因为,进入了总决赛备战阶段。在并不算短的国内选秀节目中,乐队进入决赛争夺冠军都算是少有,网络上流传了各种分析文章,觉得推助图钉乐队的有多方面因素,主唱程冬的同志身份、当红小生夏因消失后被爆料的词曲原作、金牌音乐人兼评委的徒弟、传闻中伯诚老板的男友。总之程冬一人就包揽了的大半话题度。然而八卦杂志再如何讨论,也总有清醒的人站出来说,作为乐队能问鼎冠军,逃不开实力。虽然这种声音总被埋在非议下,但却是让乐队振奋的东立源泉。程冬捂着屁股走在前头,原殷之气鼓鼓地问他:“到底是我重要还是比赛重要。”的时候,程冬就是这么回答自己的大腕男友的。“对我来说你是罪重要的,但是对乐队来说,那些愿意期待我们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原殷之默了默,还是决定只听前半句。决赛采取直播方式,直播前封闭训练两周。司徒青练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