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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王后去花园里散散步,米拉要跟着去,被敏感的王后打发逛街去了。“怎么了?修有什么心事吗?”王后挽着修伯特的胳膊,在花园里慢慢走着。“母后,您年轻的时候去过很多星系,应该见过很多不同的人类吧。”“怎么?神游的时候遇到了奇怪的人吗?”王后温柔地问。“是。”“她看到你的魂体了?”王后一语惊人,修伯特当即楞在原地“您说什么?”王后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太阳下闪闪发亮,她似乎陷入了一段甜蜜的回忆,笑着说:“当初我也看到了神游中的你父王。洛佩兹家族的人,都会被命定之人看穿魂体。”修伯特沉默不语。王后笑着问:“是不是已经动心了?是不是很可爱?”“或者长得很漂亮?”“还是很普通?”“到底是哪里的女孩子?”“你这孩子,害羞什么。”王后摇摇头“你马上就要成年了,也该考虑婚事了。洛佩兹家族一直子嗣单薄,我跟你父王早就盼着这天了。你倒是说句话呀,我们好去提亲。”“没有这个人,”修伯特淡定地看着路旁的蔷薇丛:“原来还有这种说法,我第一次听说。”王后失望地问:“真的没有遇到吗?”修伯特摇头。“好吧。”王后叹息道:“世界这么大,很多先祖们都没有遇到他们的命定之人,是我太强求了。不要怪我和你父王不告诉你们,我们是怕你们听了这个说法,一生都执着地去找那个人,万一找不到,岂不是要孤独一生。”“不会的。”修伯特保证道:“我不会刻意去寻找的,更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米拉。”“那就好。”王后拍拍他的胳膊“首都星有很多像花瓣一样美丽娇嫩的女孩子,等你成年了,我和你父王会举办舞会,让你挑选你的新娘。”修伯特点头。“那么,你到底要问我什么呢?”王后问。“是有件奇怪的事,”修伯特沉吟片刻,说道:“我在某个偏僻的星球上,见到一个特殊的队伍,那些人光着身子,明明有喉结也有男性特征,但胸口却微微鼓起,我猜想是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发生了某些病变,不知道该不该派人去救治。”“是泰兰星球吧。”王后却不在意地笑了:“没关系的,那不是病变,是一些双性人。他们大多很漂亮,既有男性特征也有女性特征,但是没有生育能力。泰兰星球有很多这种人,也算是他们星球的特色。”修伯特一愣,点头道:“原来如此。可是基因修正发展到今天,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人类存在呢?完全可以通过基因手术变成真正的男人或者女人。”“一些是承担不起基因手术的费用,”王后沉思道:“一些凭借与众不同的身体构造获取利益。还有一些人,他们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是需要手术的。修,切忌以己度人,人类需要社会认同,但自我认同才是最首要的。”修伯特低下头“是的,母后,我错了。”王后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修伯特·洛佩兹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已经发了一个小时的呆。一直以来,他和米拉都被教育着子嗣的重要性。血脉的特殊,使得洛佩兹这个家族一向人丁稀少。而进入文明社会,一夫一妻制的普及,又几乎摧毁了这个家族,很多先祖们都没能留下后代,N代单传下来,只有他母亲还算争气,起码有了两个孩子。如果洛佩兹只是个普通家族,有没有后代当然不重要。可他们,是帝国安全的基石,是人类社会稳定的纽带。倘若没有皇室血脉里无与伦比的力量压制,这三十三个星系的庞大帝国,会顷刻间分裂征战不休,战火会烧遍每一个角落。享受着权利,就必然要履行义务。修伯特不敢,也不能把繁衍的重责全压在米拉肩膀上,他是哥哥。“命定之人……”他自言自语道:“可是我并没有喜欢他。白色的元素还要继续研究,而且他的身体……”想到这里,他接通了卢卡斯,这次要送的,是一个基因检测仪。夜半,修伯特进屋的时候,槿已经等的快要睡着了。“我没有说今晚会来。”修伯特苦涩道。“我想等等嘛。”槿露出开心的笑“哥哥你看,我的牙长出来了。”借着月色,修伯特看了看他嘴里新长的牙,还被他拉着伸手摸了摸“很整齐,长得不错。”槿被夸了,就痴痴地看着他笑。修伯特问:“今天送来的东西呢?”“在床下。”槿爬下床,把基因检测仪和糖果金币都搬了出来。“谢谢你哥哥,糖果都很漂亮,但是我还在长牙,暂时不能吃。”槿蹭了蹭糖袋子,又晃了晃那袋金币,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给我金币呀?”“因为我想看你跳舞。”修伯特淡淡地说。“我不要,哥哥想看什么,我都给你跳。”槿红着脸说。修伯特一把抓住他的手,把那袋沉甸甸的金币放在他手上,沉声道:“我给你,是因为你值得。”他的声音沙沙的,磁性极强地响在槿脑袋里里,几乎立刻,让他两只耳朵都红透了。“一个金币能换1000星币呢,这么多金币……”槿语无伦次地拒绝“我……哥哥,不……”他一味地拒绝,修伯特顿时无名火起:“你不肯?”槿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情绪,眼圈立刻红了“不,哥哥,你别生气,我这就……啊。”修伯特已经一个用力把他拉进了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下巴放在他肩膀上,槿吓得一动不敢动。“有人觉得你的表演只值一个星币,那么你也这么认为吗?”他冷冷地问。“我不知道。”槿带着哭腔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槿,在我心里,你……你的舞蹈是无价的,”修伯特握紧手里的金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如果非要有价值衡量,不只这袋金币,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这番话说完,不只槿,连修伯特自己也愣住了。良久,槿抱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液体把他的衣领都弄湿了。“以后不要再委屈自己为了交易跳舞。”修伯特抓住他的手,快速地取了血放进基因检测仪内,叮嘱道:“你是个法师,让你不开心的人,你也没必要让她们好过。”“嗯。”槿哽咽着点头。修伯特把手帕递给他,槿擦擦眼泪爬下床“我去换件衣服。”他打开衣柜,径直把睡衣睡裤都脱了,细腰翘臀,胸部有了点弧线,黑发披在肩膀上直垂到腰间,有种慵懒的风情。修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