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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点点头,“真的,真的只是工作。”阮绵绵努了努嘴,“好吧。”“敷衍,一副不信任我的表情,我告诉你,你哥我还没约会过,要说约,也只跟你约过。”阮绵绵不知为什么,就是相信他的话,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哪有跟meimei一起出去叫约会的,哥,你这说词,很不妥。”“那你说叫什么。”只要不生气就好,管她说什么。“我们叫兄妹感情好啊。”“对,兄妹感情好,来,快点吃饭,一会要凉了。”她被他拽了起来,往餐桌方向走去,她挣了下,“你交女朋友了吗?”他摇头。“真的没有?”“我说过,我交女朋友,你会第一个知道。”“这还差不多,想瞒着我,我也是会生气的。”“我交女朋友你高兴吗?”阮绵绵没细想过这个问题,“我要是不高兴,会不会显得我很不懂事?”“不会。”阮绵绵甜甜一笑,“我高兴。”沈逾:“……”阮绵绵坐在餐桌前吃饭,沈逾上楼,几步一回头,还瞪她。瞪她干嘛,那眼神,一点也不友善,一点也不温柔,她又没做错事,不过想想,不自觉打了个激灵。沈逾回房间冲澡换衣服,然后去了书房,又去了画室,他打开图纸,又在一张空白纸张上做记录,初六喵了一声进来,晃到他身边。他弯腰抱起初六,摸了摸它rourou的肚子,初六舒服的翻滚着身子,沈逾一怔,指尖捻起一小片粉色纸屑,眸光顿了顿,再看旁边的垃圾筒里,唇角勾起一抹nongnong的笑意。粉色信封,是他早上才发现夹在课本里的,他扫一眼就明白,应该是哪位同学趁他不注意放进去的,粉色的,隽秀的小字,意途太过明显。他看都没看,直接扔到垃圾筒里。过了半个小时,他起身下楼,阮绵绵已经吃完饭,碗洗好,放到消毒柜里,见他下来,且直奔她来,不打自招的急忙甩锅:“不是我干的,是初六。”沈逾信步上前,高大的身子压制而过,她越退越后,直到靠在理石台板上,沈逾在她面前仅十几厘米的距离停下,他一手抄兜,俯视着她,“告诉我一下,内容写了什么。”阮绵绵脸颊一红,有些撒娇的说:“我怎么会知道呀。”“嗯?你不知道?”阮绵绵低着脑袋,自知诌不过去,只好继续甩锅,“真的不是我,是初六撕的。”“那你也看到了,绵绵,你这样是不对的,不问自拿,偷看人信件,很没礼貌。”“我真不是,有意的。”她瘪着嘴,越说越小声。“不是有意的,那也犯了错,是不是该罚。”她抬头,揪着小眉头,“这也要罚?”沈逾正色道,“这是教训,让你记住,以后不许乱动东西。”“可是,我,哥,真的是初六啊。”真的是初六撕开的,她只是,替它加油而已。“初六和你,一个主犯,一个帮凶。”沈逾一脸严肃,不容反驳。阮绵绵怂了,她哥怎么猜到的,真聪明,“罚什么,可不可以轻点罚。”“把信拿来。”阮绵绵哦了一声,推了他一下,沈逾身子后撤一步,拉开些距离。阮绵绵向楼上走去,沈逾抿了抿唇,跟了上。两人上楼,阮绵绵推开书房,从书包里拿出那个被撕得可怜兮兮的信纸,递给他。沈逾没接,而是扬了扬下巴。“念。”“啊?”沈逾严肃认真的表情,阮绵绵还是有些怵意,“哥,你自己看不行吗?”“这是你乱动东西的惩罚。”阮绵绵打开信纸,看着上面的字,有些不知所措,“哥,这是情书,我觉得还是你自己看比较好。”“我没兴趣看这些东西。”“我……”沈逾平静无波的黑眸看向她,眼底瞧不出一丝情结,是喜,是怒,还是真正的平静,她都看不出来,只觉得,好像,真的要念,否则,这关是过不去了。阮绵绵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念。“你好,沈教授。”她偷偷去看他,目光相撞,她低头看信纸。“繁花似锦,午后蝉鸣,都不及第一眼遇见你。”“那天的回眸,你的眸光,好像温柔了岁月,扎进我心底,我知道了什么叫怦然心动,看着你与我擦肩而过,我却紧张的手足无措。”沈逾咂了下舌,淡淡道:“身体不大好,建议去医院挂一个心内科和神经内科。”阮绵绵看着她哥一脸认真的说话,她好像,对沈逾有了最新发现,毒舌。他扬了扬下巴,“继续。”阮绵绵只好继续念,表白这种东西,听得人面红耳赤。念了大半章,出现这句,“我曾看到过一句这样的话,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沈逾淡淡道:“沈从文。”阮绵绵:“……哦,是的。”“我走过很多路,看过很多风景,遇见过很多人,唯独你最特别,始终印在脑海里。”阮绵绵看着沈逾,他的目光温柔且真切,每一个字,都好像带着魔力,钻进她心底。她眨了眨眸子,“哥,你也很有文科生的潜质嘛。”沈逾咬牙道:“……继续。”阮绵绵甜甜一笑,再往下看,她咬着唇瓣,一脸难为情。“快点。”沈逾的耐心,真的快被她磨尽。“我喜欢你。”她说完,急忙解释,“这句话是情书上写的。”沈逾乍一听到这几个字,心脏猛的一紧,他摘下眼镜,指腹捏着眉头,虽然知道只是借她口说出来,但还是有一刹那,让一向冷清的他,差一点失了分寸。“继续。”他说。阮绵绵看着下面的字,急忙把信封背在身后,脸颊红得跟蛇果似的,“不,不能念了,都是表白了。”“后面写什么了?”他说。“都写我爱你了。”一点也不矜持的花痴,还有什么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看到他就觉得自己失了言语,这都要她怎么念。“你爱谁?”沈逾的眸光,从眼镜片后直射过来,逼视着她。阮绵绵脸颊“唰”的一下,瞬间从纤细的脖颈红到耳根,她羞得快要哭了出来,“我,好难念出口,哥,你饶了我吧!”沈逾看着她红得似滴血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好似融化了冰川,复苏了万物。作者有话要说: 阮绵绵这辈子最难走的路,是沈教授的套路。第23章今天沈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