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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突然近了一些吧。”“你回去劝劝她。”周茴点点头。***邱苒说做就做,下午的课结束,就打电话叫住她,跑来找她要资料,要课本,她要从头学起。对于邱苒,建筑学她是白纸一张,连最基本构图都不会,研究生想转建筑,太异想天开了。她的书都在家,学校里根本没有,只有笔记,还是考研要复习的知识点,给她也没用。她劝不住邱苒,邱苒现在觉得学建筑的学生,全身都是闪光点。阮绵绵抚额,哪有闪光点,下工点时,只有一身的水泥和石灰。“我跟你说吧,我哥有喜欢的人,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虽然没交往,但我哥那人认定了,就一定不会改变。”“真的吗,看起来很专情。”邱苒完全不在意。阮绵绵点头:“肯定是了,我哥不会轻易喜欢女孩子的,喜欢上了,一定是要娶回家做老婆的。”“不是没交往吗,感情的事,随着时间,随着环境,都会发生变数的。”阮绵绵:“……”既然这样,她就狠心咬牙,说些沈逾的坏话,破坏他的形象,“我哥其实很凶的,不是表现看起来的温和,我打小跟他生活在一起,太了解他。上一刻还很温柔,转头就罚站,我打小没少被他罚站墙角,还面壁,交不上作业,就被罚拖地,还有还有,他还会打手板的,真的超凶的。”邱苒好像发现了宝藏似的,一脸兴奋,“反差萌啊,他给我的感觉温润如玉,如沐春风,像星河万里,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原来他也这么接地气。”“邱苒……”阮绵绵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脱力,她最后只说一句,“三思后行,慎重选择。”阮绵绵回到家,沈逾还没回来。她进门就捞起初六,每天例行撸猫。初六喵了一声,舒服的翻了个身,肚皮朝上,一点平日里的高冷都没有了。阮绵绵准备做晚饭,虽然自己没什么能做的,但是煮米饭还是可以的。她洗了米,把冰箱里可以吃的菜拿出来洗好,烹饪这种事还是交给她哥比较好,因为她容易把厨房搞成化学实验室。她抱着初六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想着邱苒的事,她就不明白,她都说沈逾那么多缺点,为什么邱苒还不放弃。她搜刮记忆里,沈逾更坏的缺点,结果,完全没有哎。沈逾回来时快到九点钟,他上楼,她跟在他身后,“哥,邱苒要转专业。”“跟我有关系?”沈逾回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跟我没关系的。”“她说想要跟你缩短差距。”沈逾微微蹙眉,“你这个室友,有点偏执。”“她以前不这样的,虽然花痴,但没太过偏激,考建筑很难的,她之前一点这方面的课业都没有,真令人担心。”“做好自己的事,别人想做什么我们管不了,也无法支配他人的思想。”阮绵绵还是有些担心,“哥,要不,你劝劝她?”沈逾在门口驻足:“我劝她,我以什么立场劝她,说白了,偏激的人,想要做什么,总有她们的道理,绵绵,好在你不住寝室,离她远一点吧洁。”“哥,我们室友三年,关系一直很好的,我真的不建议她转专业,她根本考不上,她不知道建筑多难学,哎,我让周茴劝劝她。”沈逾无奈道:“你管好自己吧,自己的事都没弄明白,有闲心管别人。”阮绵绵一脸懵,“我自己什么事,哥,我有做错什么事吗洁?”沈逾挑眉,“你猜。”阮绵绵:“我猜?”沈逾没说话,推开卧室门,阮绵绵刚要跟进去,他转身用身体拦住她的脚步,“我要换衣服,你也要进来洁?”阮绵绵小圆脸扬着笑,“你换你换,我不进去哈。”沈逾指节卡在领带处,突然问她,“会系领带吗?”阮绵绵:“没学过。”沈逾上前一步,“会解吗?”阮绵绵想都没想,踮起脚尖,两只软软的小手捏住领带处,虽然生疏,但一抽一拽,就解开了,她拿着领带在手,一脸炫耀,“看,解开了。”沈逾唇角轻挑,眼底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男人的领带不能随便解。”第26章吃过晚饭,阮绵绵在书房里画图,作品接近尾声,能不能拿到名次她没想过,对于她来讲,重在参与。沈逾端着果盘进来,“吃点水果。”“谢谢哥。”她头都没抬,目光专注于图纸上。沈逾站在她旁边,目光落在图纸上,她设计的是橫跨河流的大型建筑桥梁,底柱,橫梁,拱形桅杆,对比她糊弄他的作业,着实用心了。阮绵绵发现沈逾站在旁边没走,抬头看向他:“哥,能过关吗?”“差强人意。”他淡淡道。阮绵绵:“……我前后准备了一个半月,哪里不好,你给意见啊。”沈逾笑了下:“意见不能给。”阮绵绵撒娇道:“我哥可是国际顶尖建筑设计大师,给点意见嘛。”又恭维他,小丫头,“每一幅作品,都蕴含着创作者的灵魂,作品不论大小,即使小建筑一定能做到宏伟,不用局限于你想象的大场面,即使大型建筑更能博得评委老师的好感,但小建筑一样也可以拿高分。”“我明白了,你是在提醒我,不用非以大博大,这方面确实是我的短板,小而精,一样会得到认可。”沈逾把现榨的橙汁递给她:“想要拿奖吗?”她摇头:“重在参与。”“态度不错,重在参与,你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以后有很多机会,不要给自己压力。”她点头,一口气喝掉大半杯果汁。沈逾走后,阮绵绵盯着自己的设计稿若的所思,脑子里想着沈逾之前的话,她也知道自己的短板,大建筑总做不到像她哥或是李然好样,雄伟壮观,小建筑,是的,她不并一定要拘泥于宏伟壮观,也可以通过小的设计,体现自己的优势。***次日一早,沈逾看到从房间里迷迷糊糊走出来的人,一脸的睡意昏沉,“昨晚几点睡的?”“三点半。”她软软糯糯道。沈逾在二楼的客厅接了杯水递给她:“这么晚?你干什么了?”“准备新的参赛作品。”她接过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气,杯子见了底。沈逾蹙眉:“在短时间内拿出好参赛作品不是易事,你没必要这么拼。”她靠着墙,眼皮很沉,但还是笑了下,“不试怎么知道,也许可行呢。”“你还要复习,这样不是办法。”“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