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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快看一下吧,杜导这次的剧本很精彩,保管能挣大钱。你早点给他回话,免得他找别人。”说着,斐然还把手上的剧本递给了李钺,一脸“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表情。“……”李钺只得接过剧本看了起来,心里恨不得把杜庄吊起来打。虽然一个不想走,一个不想放人走,何奈形势比人强。有生怕两人独处久了窗户纸被捅破、想尽千方百计只差自己抄家伙给窗户上栅栏的经纪人从中作梗,“好基友”的团聚注定是短暂的。第二天丁赞就搞定了合同,只要资金一到位,剧组拉起来斐然就得进组。李钺虽然有心想拖一拖资金,但斐然天天拉着他对台词,时不时还关心一下他有没有把“肥水”抢到自己田里,李钺根本就找不到借口。——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己这么有钱……可出乎意料的是,资金到位,剧组也筹备完毕,杜庄却说暂时不用进组。“张修己要去国外拍新歌的MV,估计要耽误个把月;尤北也还在横店拍戏,你就算进组也找不到和你演对手戏的演员,暂时定在12月中旬开机,你先看着剧本,背背台词,等候通知吧。”斐然喜出望外,在丁赞扼腕的咋舌中,欢快地奔向李钺家:“李钺,我有假期了!咱们去骑马吧!”于是,时隔几个月后,斐然和李钺再次来到了陈之敬的马场。不过与6月时的冷冷清清不同,11月的马场虽然也称不上人声鼎沸,但也有好几个年轻人全副武装的出现在马场上,个个身姿挺拔,看起来就很有气势。陈之敬道:“一些朋友过来玩,不用理他们。”斐然有些好奇的问道:“他们穿得好像和我们不一样?”“他们玩马术的,和咱们这种把骑马当爱好的不一样。虽然都是骑马装,咱们要随便一点,他们就很正式。不过他们平时也不这么穿,主要是过几天有马术比赛,所以全副武装的来熟悉一下场地。”“马术比赛?是在你这举行吗?”斐然问道。“对啊,有兴趣的话,欢迎来玩。”陈之敬笑道。斐然确实想来,但想想自己这次来玩已经算是偷懒了。人物小传还没写完,关于角色的研究也还没完成……若是以前,自己肯定不会先顾着玩,但是6月在马场玩得太开心,总念着想跟李钺再来玩……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心虚,斐然说道:“下次有机会再说吧。”和陈之敬聊了几句后,斐然就骑上了将军,和李钺溜起了弯。两人一路聊得正开心,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小心!”一个年轻女孩骑的栗色马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从马术区跑了出来。女孩好不容易安抚住了马,斐然和李钺又恰好从旁边经过,屁股背对两人的栗色马一下受了惊讶,后腿直接踢向了处于外围的将军。虽然这一脚并没有踢中,却把将军吓到了,一下子狂躁了起来。李钺骑的马也受了点惊讶,但很快就被李钺控制住了。可仍是新手的斐然却完全不知所措,这种紧张的情绪也传染给了将军,将军的动作越来越大,眼看就要失控了。李钺心里“咯噔”一下,惨白着脸一边大喊着“斐然!拉紧缰绳!”一边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等到陈之敬得到消息跑过来,看到的便是惊慌失措的斐然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李钺。第61章男朋友看到李钺昏迷不醒,陈之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边叫人打电话叫救护车,一边把马场聘请的医生叫了过来,陈之敬扶着斐然的肩膀,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斐然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尽量言简意赅地把事情发生的经过说清楚:“将军受惊了,把我甩了下来……李钺想帮我,被将军踢了一脚……”“踢到哪了?”陈之敬连忙问道。“具体是哪我没看见……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李钺已经…昏迷不醒了。”想起刚才看见李钺躺在地上的样子,斐然声音哽了一下,那一瞬间的惊慌恐惧,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马场的医生赶到,给李钺做了个大致的检查。没有骨折,也没有外伤,医生判断很有可能是脑震荡,但有没有内出血在缺少设备的情况下检查不出来。总之,建议不要移动病人,原地等待救护车的到来。陈之敬点点头,发现斐然身上有些擦伤,便想让斐然跟医生去办公室处理一下。斐然摇了摇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李钺:“我想待在这。”陈之敬抬头看了看围观的人群,冲着其中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连忙招呼众人回到马术场地继续练习,走之前给陈之敬比了个“放心”的嘴型。周围没有闲杂人等了,陈之敬再次开口劝道:“我知道你很担心李钺,但你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一会救护车到了,被人看到你在这,反而会添麻烦。你也不想李钺前脚醒了,后脚就面对你们俩的绯闻吧?你先跟邹医生去检查一下,我会在这陪着李钺,他要是醒了,我保准第一时间告诉你。”尽管心里百般不愿,但斐然知道陈之敬说的对,自己待在这,不但帮不上忙,还会添乱。于是脱下外套叠成枕头的形状,小心翼翼地垫在李钺的脑袋下,跟着医生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等到了医生的办公室一检查才发现,斐然右手肘关节脱臼了,背上有大面积的淤青,四肢上也有不少擦伤。但因他摔下马时反射性的用双手护住了头部,一张脸倒是完好无损。斐然耐着性子让医生处理着身上的伤痕,耳朵却一直竖着听外面的动静,等救护车的声音传来后,他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外跑。还好他还记得陈之敬的话,并没有贸然地出现在人前,而是躲在走廊的包厢里,从门帘缝看着医护人员用担架把李钺抬了过来。李钺似乎已经醒了,只是看着有些懵,眼神四处乱飘好像在找什么。一旁的陈之敬跟着担架,声音咋咋呼呼老远就传了过来。“你说你骑马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老骑手怎么还做蠢事!马都惊了你还冲上去不是找踹吗?将军没一脚踢死你算你命大!人斐……咳咳,摔下马就只是受了点轻伤,你可到好,差点丢了小命!别看了!人没事,好好躺着吧你!”斐然站在包厢里,听着陈之敬的声音渐渐远去,手不自觉地拽紧了包厢厚重的门帘,一双眼睛如同黑夜中闪烁的星子,亮得惊人。两个小时后,陈之敬回到了马场,将李钺的情况告诉了斐然。“做了全套检查,没什么大碍,就是轻微脑震荡。扒了衣服才看见,胸上一块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