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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舒星忆和吴英瑶开始在武师那里接受动作指导,放学的时候跟吴英瑶和吴mama一起去武馆,结束后由闵竟送她回家。“晚饭吃了吗?”“吃了,跟闵竟jiejie一起。”“好,爸爸要晚点回,你做完作业早点休息。”“知道了爸爸。”荆寻最近忙得脱不开身,没法接送,本来想拜托小巴,但小巴手上活儿也太多,最后闵竟自告奋勇地说自己顺路。顺不顺路荆寻不知道,但闵竟不敢亏待星忆是真的。“没想到……你还是个好爸爸。”一杯酒递过来,荆寻放下手机,一饮而尽。对方又自动添满,坐到他身边去,亲昵地倚着他的肩膀:“那句话怎么说的?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呜!”荆寻掐着对方的脸颊拖到自己面前来,盯着那张惊惶的脸孔慢慢地说:“这个令人恶心的说法不要在我面前提,好吗?”“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简直像luanlun一样,荆寻不懂这句话到底动听在哪里,还那么多人喜欢。看着对方忙不迭地点头,他才缓缓放开手劲,捏着下巴强迫对方张开嘴,露出微笑。“这么久不见,打算怎么招待我,寇总?”第41章太多的突然寇文义出差参加某文娱论坛,今天下午才回来,开机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荆寻。荆寻也爽快应邀,还提前告诉酒店醒好了他爱喝的红酒。寇文义心中便越发得意,想胡阅颜一往情深二十年有什么用,荆寻这阅女无数的花花公子还不是要被自己拿下了?在这样骄傲地不断渲染下,连那糟糕至极的第一次会面都被他无意中添加了罗曼蒂克滤镜,变成一次狂野激烈、与众不同的相遇方式。曾经在荆寻那里遭受的屈辱,都因为这个男人即将成为自己的囊中物而转化为无比的成就感。你这个谁都搞不定的野蛮人,最后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心里?“我对荆寻来说是最特别的”——世上几大错觉怕是要多了一项。而罪魁祸首本人永远会体贴地加深这种错觉,从不揭穿。荆寻对寇文义,谈不上喜欢还是讨厌,主要目的还在于好玩有趣可利用。用暴力摸着寇文义反弹的底限,用一点柔情安抚崩溃的情绪。打完巴掌给俩甜枣,又仿佛是“因为你寇文义才给”的甜枣,带着一种无意且不自知的温柔,藏在粗暴下流的雷霆手段里与日俱增。寇文义便觉得是自己于无形中掌控了荆寻,潜移默化地,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低姿态,收服了荆寻这个暴君。他只有对我才这样,无论暴力还温存,所以我是特别的——寇文义如中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将两人的关系极尽浪漫化,让他对荆寻的欲`望逐渐从睡一睡发展到恋一恋。寇总虽然过惯了被人伺候的日子,手段不能说怎么好吧,床上却很放得开,为了博荆寻一笑什么花样都肯玩。光这点“奉献”精神也足够荆老板给上一点甜头了。如果不是刚才说错话,荆寻大概今天真的会把寇文义给干了。“荆寻……”两股战战地从浴室出来,寇文义委委屈屈地拢着睡袍看他。荆寻一笑,招招手,“过来。”寇文义迈着小碎步挪过去,刚到床上就被搂过脖子一个深吻,吻完了,怨气也没了,小心翼翼地抱怨:“荆寻……疼。”屁股里塞着玩具模拟性`交,被荆寻撞得太深差点拿不出来,肛`门被性玩具粗暴摩擦,红肿得火辣辣地疼。如果不是因为荆寻,他哪里受过这种罪?荆寻拧了一下他的屁股,“小惩大诫。”下面不能用,那就用上面,寇文义乖巧地在他胯间低下头,像往常一样给他口`交。偶尔用湿润的眼睛带着媚气勾`引荆寻。寻哥。他脑海里突然响起章心宥的声音来。章心宥的眼神,其实比寇文义更加直白。寻哥,我喜欢你,请你也喜欢我吧——他的眼睛一直在这样说。他还说,我是老师,我不放弃,我还可以坚持。那你可以坚持地喜欢我吗?荆寻想问。你那强韧的内芯,可以用在我身上吗?我可以得到它吗?荆寻一直不懂,一个被家人疼爱着的晚熟青年,章心宥的勇气是从哪儿来的?章老师的明天以至于未来,几乎已经露骨而残酷地摆在他面前了,为什么还可以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章心宥明明是害怕的,不甘愿的,可为什么这恐惧还不曾打倒过他?光是维持着现状,就已经让我面目全非,你为什么可以坚持得住?荆寻也已经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想看着章心宥就此被打败,还是希望他能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亦或是亲手把他击溃,好结束这种令人恼火的情绪?晚上并没有回家,荆寻一大早回去跟女儿吃了早餐,送到武馆,又回到公司去。高小林一边抻着懒腰一边招呼他:“老板,饿啊!”她一向没有按时吃三餐的习惯,大周日的早上被迫跟客户来公司碰头会,一开开到中午,饿得前胸贴后背。“走着,别给我们瘦姐饿死了。”荆寻都没上楼,等高小林拎了外套叼着烟又一起回到车里,在附近的餐馆停下,专门请她吃饭。高小林正餐吃完换上咖啡,倚着沙发一瘫:“自从我来了未今,不知道胖了多少!加班太多宵夜吃太多。”“用奖金补上来。”高小林竖起个大拇指:“痛快人。”“忙到年前吧,过年好好休息,年后晚点儿回来。”高小林不置可否,看着餐厅玻璃窗外带着枯色的绿植,叹息道:“真快呀。”荆寻以为她说今年,便打趣道:“年纪大的人才觉得时间过得快。”她比荆寻还要大两岁,正正经经的七零后。“我们都走过大半辈子了,多可怕。小时候的事儿,有时候还像昨天似的,可回过头来一看,我竟然都四十多了。”“按现在的标准,老年人了。”高小林发出算不上动听的笑声,因为没来得及染露出黑色发根的灰白头发跟着乱颤。看荆寻回完一条消息,她盯着两人的手机怀念地说:“我记得特别清楚,小时候有个邻居下海经商一夜暴富,一台大哥大搁手里,天天攥着歪歪歪?一万多块啊,八十年代一万块是个什么概念?”“能买房了。”“那时候还分房呢,买什么房啊——大哥大没用过,中学的时候好不容易磨叽我爸给买了一台寻呼机,挂腰上顿时觉得自己社会人了。”荆寻想着画面就笑了,“用过,那时候最装逼的一句话就是‘有事呼我’。”没人给他买,他从别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