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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羡这么自恋的想着。大赛就这样落幕了,吴羡也拿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得到了陶田之前允诺的那个法器,这个法器是一个耳环,不大,挂着一个小巧的吊坠,圆形的黑色宝石里面包裹着犹如流沙一般的材质,隐隐流动着流光溢彩,像是星沙一样,但是流速显得更为快,他拿着玩了一会,在光线下能看到里面有颗粒状的东西缓缓流动,一时间爱不释手。“真美,可惜我没有耳洞,怎么戴?”“不需要耳洞,是用在别的地的。”大佬突然转身,用称得上是愉悦的表情。“???”“回家我教你怎么戴。”吴羡听话的把东西放到了贴身的口袋里,只是走了几步觉得很容易掉,但是他也没有带包,最后很不放心,还是把法器放到了大佬哪里,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接下去便是狂欢,中秋临近,只是一天的时间,涪陵客栈就大变样了,原来的平常用的灯笼全变成中秋节气氛的灯笼,每个客房送了月饼,客栈的外面还挂满灯谜以及花灯,之前没有看到的小溪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绕着客栈潺潺流动,一时间气氛渐浓,不少妖已经开始了放花灯了,吴羡得到了大佬的准许也出了客栈,还被前台送上了一件特别款式的服装,算是纪念品,回去试了试,格外的合身,被大佬目光灼灼的盯了好一会。因为这几日他在大赛上频繁的宣誓主权,已经没有那只妖胆敢顶风作案。清风吹来,花灯徐徐而过,吴羡仰着头看着天空,听着耳边的热闹人声,一时间有些入迷。吴羡身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因为料子是最新的款,垂感极好,腰束青丝水纹的带,其上清爽未挂任何装饰,刘海随意的撩起,没有用发胶也没有刻意的弄发型,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松松垮垮的坐在溪边,数着路过的花灯。“又见面了。”吴羡回头,出声的是那个在电梯上碰到的天师,他今日身着长袍,腰间黑色款腰带,衬得他身形挺拔,笑脸盈盈,给人以温润的气质,上次电梯见面别特尴尬,通常第一面的印象会留下很久,很难改变,所以吴羡这时候见到他有些不太好意思。“你好,上次见笑了。”吴羡没有站起来,那男子顺着他的位置坐到了他的旁边。“今天没有和靳先生一起吗?”“嗯,他不喜欢太热闹。”男子点点头表示理解。“真是让人羡慕。”“嗯?”“我是指靳先生。”“你说反了吧?”男子笑了笑没有反驳,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话头一转:“起来走走吗?”吴羡摇摇头,他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不太方便。我今天忙了一天,有些累。”吴幽看到他的神情自然是有些想歪了,低沉的笑着。吴羡不想起身的理由虽然不是吴幽笑着的那个,但是其实也差不多了,他今天后面换了一个,现在正像空调加大马力对着他哪里吹冷风,并且是比上次的更大的型号,所以他不太想动。“吴先生今天好兴致。”“我也是随便走走,能遇上吴羡你,也算是有缘。”吴羡和他闲聊了几句,正巧看见了小溪流漂过来的一个花灯,是他喜欢的蓝色的,他用手够不着,拒绝了吴幽的帮忙,而是直接脱掉了鞋子,伸着脚用拇指去勾花灯的手提的把,雪白的肌肤在暗暗的灯光下映衬下格外的娇嫩,像是夜里一朵娇艳的白玫瑰,轻轻一碰就会掉落外面花瓣,吐出诱人的花心。也是因为吴羡这几次天天吃药的缘故,他的皮肤变得越来越好,甚至比靳清秋更滑嫩,但是他却不太满意,觉得自己阳刚之气在一点点流失,所以他决定等回去了,要天天在阳台晒太阳。他用拇指勾到了那个花灯,上面绑着一个灯谜——一点起飞(打一水果)吴羡看到的第一眼就猜出来了,喜滋滋的把字谜拆下,卷起来别到腰间。他要拿回去给大佬看,关于龙的灯谜,当然也要他猜猜看。吴羡因为这个灯谜变得愉悦,眼睛笑的弯弯的。“吴羡,你这样真的好吗?”“什么?”吴羡因为高兴,没有听出弦外之音。“你终究是要回去的。”“…?”吴羡笑容僵在嘴边。“你刚刚说什么。”“我是个天师,能卜算很多。你真的陷下去好吗?”吴羡被人一语中地,脸色变得雪白:“你,为什么要算我。”“那日见你,一见倾心,便算了一卦,算算我是不是有机会,当然,结果显而易见,只是让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你算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你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你将会回归于你原本改在的地方,以及,我根本没有一丝机会。”“很抱歉,私自做了这些事。”吴羡摇了摇头,他这阵子经常会想到自己之后肯定会回到自己的那个世界,他只要一想到就会心乱如麻。系统也没办法安慰他,因为这是系统没有办法扭转的,但是他不是个转牛角尖的人,所以当他看到了一个故事的结局,他看到了自己的答案。吴羡叹了口气:“我不是理性的人。”“所以我只能用我之前看到过的一句话回答你。”“那就是,活在当下。”系统:活在裆下???吴羡:“泥垢了!!”两人就这个话题没有再谈下去,吴幽显然被他的话说服了,轻笑:“倒是我做了个坏人呢。”吴羡也一下子轻松起来,他真的说出来之后才真的说服了自己。“和你相处很愉快。”“我也是。”节日气氛越来越浓,还有一些周边的妖问询过来凑热闹,溪边来了一些小商贩,叫卖着不同的商品。吴羡渐渐也有些乏了,因为一天下来,他就算身体比前段时间好,这时候也会有些累了,于是吴羡就告别了吴幽。白玉般的人在夜色下分外的瞩目,吴羡懒洋洋的踱回了房间。“先生,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大佬躺在床上,靠着靠枕手里拿着一本书。“你何时才能习惯于我的名字的。”吴羡完全不经过大脑的反驳了一句:“先生曾经那么多个名字,为什么要执着于名字。”因为刚刚真的想通了而一件事,所以心情非常好,他居然能有条有理的反驳大佬。靳清秋没有说话,只是招了招手:“过来。”吴羡暗道不好,大佬终究是大佬,挑战他老人家的权威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怂人不能怂阵,吴羡壮着胆子又说了一句:“您不能以大欺小,您也一直没有喊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