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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有另外一种他不知道的势力也在暗中营救姜皇。后来他派人去暗中探查姜皇的身份,可是每次都没有结果。再后来,姜皇答应他消失,一直没有再回来,所以穆青就放弃了查他身份的这件事情。知道上个月,他暗中收到消息,北羌国的大王子秘密拜访楚谭。将这所有的事情一联系起来,很多事情也渐渐的浮出了水面,包括姜皇的身份。但是他的身份若是跟穆枭扯上什么关系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关系,都是不好的。因为那样的话姜皇身上就多了一份筹码,一份去威胁他的筹码。姜皇见穆青的深眸一直看着他,不说话,笑道,“看来我极力想隐藏的许多事情都被你察觉了,真是失败。”姜皇现在也不避否些什么了,“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接近枭儿,不是为了其他。只是因为,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跟我母亲有些联系的人。我母亲到死的时候,都在念着她唯一的meimei。现在不能见着她的meimei,见到穆枭也是好的。”穆枭母亲的事情,穆青从来都没有听穆渊说起过。那似乎是穆渊心里的一段伤心事,谁也不愿意提及。他不说,穆青也从不主动去问,而且他不是他母亲,也没有那个立场去问上一辈的情感纠葛。但是现在姜皇竟全然不隐瞒他,“这些事情,楚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说呢?”姜皇自嘲的笑笑,“我一直都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呢,谁知道第一个发现的人就是他。楚沐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姜皇的这句夸赞,给的倒是真心实意的。但是从他的言语里也不难听出他的不甘,有时候他挺嫉妒的,同是皇子,明明身世都相差无几。为什么这个人就能如此聪明,如此能轻易的看懂人心?而他想要知道一些什么事情,还要借助他母亲流传下来的引魂术。“从一开始,你与楚沐结交,就是怀着目的来的。”穆青的一句疑问句被他说成了陈述句,“堂堂北羌国的王子,潜入楚国,我想不单单只是为了逃难。”姜皇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穆青,眼角一勾,“穆将军果然是不信任我。不过这一次,你可真是误会我了。我来楚国,仅仅只是为了避难而已。我认识楚沐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是楚国的皇子。”“至于为什么我最后知道了他的身份还要继续跟他在一起,我想你也知道,所以我对他,并不存在任何的异想。”姜皇说的真切,可是穆青看上去仍不大相信。他明白楚沐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就明白姜皇的身份却还要护着他,明知道姜皇有可能真的是异族的jian细却还要拼死为他求情。最后以为姜皇死了,甘愿远走他乡,不再回京城。楚沐这样做,一定是因为极其看重这个朋友。可是他不明白,姜皇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地方是他宁可放弃他所有也如此看重的。北羌国内部发生的事情,穆青是略有耳闻,但因为是异国的事情,他并不是十分的清楚。近些年来,漠北蛮夷之族缕缕侵犯中原之地,sao扰边境的百姓,欲挑起事端来。却不是因为自己的力量壮大,而是因为北羌国内部有力量在暗中支持他们,所以他们才如此猖獗。北羌国的老皇帝表面上虽然是最高领袖,实际上他的权利早就被自己的大臣和自己的大王子架空了,现在也只是徒有虚名而已。所以穆青对姜皇的事情,知道的还真不是很多。静默的半晌,姜皇把酒盏放在桌上,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带着异常漠然的神色,望着穆青,“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要除掉多滚哈尔。”V章第338章:娘,听说你当年也是上过战场的呢...穆青的眸色兀的顿住,多滚哈尔?北羌国如今的掌权者。杜雨贤带着穆枭回到穆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她现在才知道,穆枭这孩子到底是有多难搞,脾气一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害的她是连哄带骗,才将这孩子哄回穆府里。一进穆府,大黄就奔出来了,直冲到穆枭的怀里。穆枭蹲下身子去抱这只大黄狗,对杜雨贤道,“你先进去吧。”杜雨贤抬头望了望这大门口,都走到门口了,穆枭是不打算进去吗?“枭儿,你什么才可以不耍小孩子脾气了。虽然你今天恨穆爹爹吵了架,虽然你今天气冲冲的将我给带了出去。但穆爹爹不会怪你的,我也不会怪你的,你就乖乖的,跟jiejie回去好不好?”穆枭没有理她,牵着黄狗,转身朝另一个地方走去。杜雨贤刚想追过去,就听见他低低的略带沉默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别跟过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放心,不会走远的。”杜雨贤看着穆枭一人一狗,渐渐消失在灯光照不见的黑暗里。他到底怎么了,怎么感觉情绪如此低落呢?想了想,杜雨贤还是依了他的话,没有追过去。守门的小厮站进去通报,大夫人和穆渊很快出来了,跟着一起的还有姣月。丫鬟们手里掌着灯笼,纷纷向杜雨贤行礼,“少夫人。”杜雨贤朝着丫鬟们点了一下头以示回应,看着大夫人跟穆渊,“娘,穆爹爹,你们怎么出来了?”她又望着穆枭离开的方向,手指了过去,“枭儿他……”大夫人面带愁容,对着杜雨贤勉强笑道,“你没事就好,今天我还在担心,怕枭儿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呢。”“怎么可能呢娘,”杜雨贤觉得大夫人有时候也太多虑了,而且把穆枭想的也太过残忍了,她不置可否的笑,“我可是枭儿的嫂子啊,那小子再皮我也有办法治他。”“对了,穆爹爹,”杜雨贤突然想起今天在街上遇见姜皇跟楚沐的事情,想跟他说,但是穆渊的眼神一直望着那边黑暗的街道,神色眼眸里难掩内心的愁绪。杜雨贤又朝穆枭消失的方向望了望,看样子穆爹爹刚刚应该是看见他从哪边走了。她心里无奈的叹息,穆爹爹明明是担心自己的小儿子的,怎么却总把关系弄的如此复杂呢?大夫人比杜雨贤更先察觉到穆渊的情绪,却当做没有看见,对杜雨贤道,“雨贤,你跟我来,我有话与你说。”大夫人的样子说严肃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