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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了,以他的武功不可能与我耗战这么短的时间。那为什么还要答应与我论剑?☆、四王爷之情“五弟,我今日会会你。”慕容央严狠冽的说道,手下一剑比一剑狠。看你如何挡下我今日的攻击。慕容策抿唇不言。一品红皱眉,看了看身边的人。莫非让慕容央严动手才是真的?不过,如若策儿这才受伤了,按照慕容熬现在的想法来说,对他是好事。呵呵!几招下去,慕容策渐渐被逼下去,在半空时,由于慕容央严攻的太厉害,不小心一剑划到了手背,血溅四撒。慕容央严见状,立刻用剑将那洒出的血接住一滴。一掌向慕容策拍去。慕容策随机应付,两人齐齐后退。渐渐落地。慕容央严见到还未落下的剑,挥袖间建立刻回来。慕容策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也没疑惑。取出小瓶,将难得取来的血小心的从剑锋上移到瓶内。慕容策,这次你输了。玉清风急忙的跑过去,刚刚扶着人的手臂,慕容策一时鲜血直直吐出,身体有些无力的下落。“五郎。”刚刚还好的,为什么现在会这样?雪地里染红的像是梅花似的。看的刺眼。一品红见到慕容央严偷偷取血那一幕,才算是明白了这两人的诡计。慕容策一口鲜血吐出,众人皆惊。“宣御医。”慕容熬大喊。慕容策抓着玉清风手,尽量掩饰受内伤虚弱的表情。“你刚刚不是好好的吗?你骗我。”玉清风气愤的说道,抱着人半蹲在雪地里。慕容熬匆匆跑过去,看着慕容策。这刚刚还好好的。抬头时愤愤的看向慕容央严,道“忘了朕与你说的话了吗?”慕容央严不怒不言。取到血就好了,你随意说什么,都可以。“清风,扶起起来。”“好。”玉清风将人扶起,慕容熬搭了一把手,还未来得及询问。慕容策冷冷的说道“父皇,这宴席儿臣就不继续留下了。”说完,便带着玉清风从宫顶飞身离开。“策儿。”这次倒好了,几人欢喜几人愁。玉清风那声称呼众人可都听到了。玉连觉站在那愣是没表情。一品红一人偷偷跟着慕容央严和慕容熬,这不跟去,还真担心慕容央严从中作梗,要真是如此可就坏事了。两人去了一个小院,外面有人守着,不过难不倒一品红。飞身跃到屋顶之上,偷偷拿开一片瓦片看着下面的两人。哼!如此偷鸡摸狗,你也真是可笑。“父皇,五弟的血儿臣已放入清水里了。现在,需要的可是你的。”慕容央严将小刀递给慕容熬。慕容熬二话不说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碗里。看着两滴血渐渐碰到一起,慕容央严皱眉,暗地里欲使功力推动,一品红见状,弹指飞出无形的丝线弹开慕容央严的手指,被弹开的慕容央严立刻抬头看去,见到的只是瓦片被盖上的片刻。“儿臣先出去。”慕容央严匆匆一言便冲了出去。“福公公,进来,福公公。”慕容央严刚刚出去,福公公就闻屋里人的喊声,丝毫不敢怠慢的跑进去。“皇上,结果出来了吗?”慕容熬朗朗一笑,负手笑道“不愧是我慕容熬的儿子。”福公公凑上前看了一眼,果真是融到了一起。连忙道喜。“慕容策的身世被确定,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是查清楚谁才是正真的四王爷?”“恭喜皇上。”“另外,当年传出这谣言的人可处理干净了?”“皇上放心。当年,那些人杀的一干二净。”一品红跑了一截路,干脆躲进假山里。慕容央严跟过来时,没见到刚才那红影。宫里之人穿红衣之人只有皇后一人,莫非,方才的人是她。可,她为何要偷窥?一品红藏在假山里,这里面的味道不是很好闻。憋着实在是想出去。可,慕容央严却在周围走动。然而此刻,缦诀忽然出现慕容央严面前。“王爷可在寻我?”缦诀冷冰冰的说道。“是你。”看着面前一身艳红衣衫的人,慕容央严脸色一变。“王爷,一别三年,可还记得那个跟在你身边却被你当作畜生的令狐宇?”艳红的人不笑,似乎嘴角的笑已经死了,再也笑不出。“原来你还活着。小宇,我以为你。”“不错,令狐宇死了。是被你亲手一剑刺在心口,被你一掌拍到水里的令狐宇。王爷,还如此叫属下这名字呢?”令狐宇嘴唇冷冰,目光无情。慕容央严看了看四处,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飞速的离开这里。里面的一品红听得清清楚楚,暗自冷笑。没想到,慕容熬几个儿子就有四个是断袖,呵!一个为情死,一个为情痴竟甘另娶他妻,一个纠缠不清,还有一个又娶妻又纠缠不清。啧啧啧!笑够后,提裙从里面出去,扇扇臭味准备离开时,却不料被谁给逮住了。“皇后,为何从这里面出来?”慕容熬看了看假山,再看看面前人。花藤都缠到了青丝上,与这红搭配挺好看的。红花配绿叶。“臣妾只是想看看里面是否有什么人,明明看到有人过来的。”说着,假装找东西慢慢的溜开。慕容熬没有说什么。四王府。“王爷带我来这里作何?我如今可是煜王爷的属下。”令狐宇丝毫不在留恋这里,这个带有太多太多过去的地方。慕容央严负手坐到小榻上,看着面前面若冰霜的故人,笑道“小宇舍得背弃我,跟随他人。”“你轻信他人之言说我背叛你,我说我没有你不信,你给了我一剑。如今,我如你之言背叛你了。是否,如愿了?”“你若是真的如此忘恩便不会转手与慕容策手下。”令狐宇无所谓的笑了一笑,看了看这里的摆设,不同往日。道“三年了,我令狐宇看淡了,看清了也看轻了。你还真以为令狐宇会像你脑袋那样你在头在,你不在头也没用了。”每一字都清楚,不激怒,心死了,不会动怒的。慕容央严不信的起身,眼前的人变了,脸上无色无情,眸子冷淡绝情,话语寂寥。这一身红衫依旧素洁,独独在领口处有一朵罂粟花暗纹,还是这样式的衣衫。“那你为何不离开?偏偏在此与我这个敌人续聊。”“我就想告诉你,我活着的原因是想还你那一剑。呵呵!”“小宇,你如此恨我。”看着绝情的人,慕容央严伤悲。“不,我不恨你。我很爱你,爱到可以看不清世事万物。”令狐宇一手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没有留恋,只有仇恨。转身化作一道红影从小窗里消失。看着消失的影子,慕容央严垂眸,眉宇间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