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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我可没钱请你出国玩。”“那我就当你答应了。”纪之潭淡淡一笑。“我什么时候答应……”水一舟没说完,却听关灵在一旁用疑问的语气问道,“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个人啊。”顺着关灵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水一舟在一片烟火余晖尚未散尽的天际下,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海藻一样的头发,微微遮盖着光滑的后背,那人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皙,像是一个站在夜幕下的吸血鬼,杀人不眨眼。水一舟认得这条裙子,这条红色的宛若烈焰一般的红裙。那是……韵诗。……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开古言,码字去了~Chapter/72韵诗站在烟火中,美的像个蛊惑人心的海妖。看着这样的韵诗,水一舟的心底忽然升起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惧。那是一种亲眼目睹“飞蛾扑火”的感觉,好像你知道它要被那美丽的火苗吞噬殆尽,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水一舟下意识的捏紧了裙摆。韵诗唯美的背影,瞬间吸引了所有在场者的注意,媒体的镜头也悉数跟了过去,像是马上要发生什么大事,要及时记录一般似的。这感觉就好像看到有人跳楼,大家嘴上说的“你要珍惜生命啊,别跳。”而心里喊得却是“跳下来,跳下来!”没有人叫韵诗的名字,也没有人上前问问她站在船头做什么,大家就这么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她。她的后背很美,蝴蝶骨骨感的让人移不开眼。韵诗缓缓回身,她的嘴角洋溢着最美丽的笑容,她美的让人嫉妒。“水一舟,我恨你。”下一秒,她手中晶莹剔透的红酒杯,便直直的摔向水一舟,砸得粉碎,红酒就像是血液一样喷洒在水一舟全身,混杂着浓稠的血腥味一起,迅速弥漫了一整个甲板。……“韵诗!”水一舟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挂着细微的汗珠,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衬衣已经被冷汗湿透了。韵诗……水一舟的眼神中充满着震惊,仿佛还没有从昨日的惊恐中回过神来。窗外下着瓢泼大雨,整座城市烟雨迷蒙,楼下传来喇叭的轰鸣声,像是提醒人们死神来过一般。水一舟在床上呆坐了好久,直到发觉这间屋子自己并不熟悉后,这才回过神来。这里……是高冷家。昨晚从医院回来,纪之潭便径直把自己带了过来,他说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水一舟睡在纪之潭房间隔壁的客房,纪之潭说他的父母偶尔来上海的时候,会住在这间屋子,但他们不经常回中国,所以这里像是没人住过一般,干净的没有一丝人气。水一舟掀开被子下床,她的口有些渴,想要找些水来喝。打开门走出去,是一个硕大的客厅,家具一应是黑白的配色,和纪之潭高冷的性子倒是尤为符合。路过洗手间的门,水一舟驻足看向洗手池上方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脸色憔悴,头发乱糟糟的像个疯子。水一舟伸手用手腕上的头绳把头发拢在一起,扎了一个低低地马尾辫。脖颈上的绷带立刻显现出来,像是一块补丁一样,糊在她细长光洁的脖子上。这个伤疤无异于提醒水一舟,昨日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韵诗把红酒瓶砸向水一舟,纪之潭替她挡了下来,酒瓶在纪之潭黑色的GUCCI外套上炸裂开来,一枚小小的玻璃碎片飞向水一舟,割开了她的脖颈。血瞬间流了下来,有纪之潭的,也有她的。而下一秒,就听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闪光灯以及女人的尖叫声。韵诗,跳了海。……对了,纪之潭呢?他还在睡吗?水一舟想知道纪之潭的伤口如何了,转身提步向着纪之潭的房间走去,她抬手轻轻扣了扣纪之潭的房门,门内无人回应。“纪之潭,你醒了吗?”水一舟等了会儿,便轻声问道。可是,门里仍旧无人应答。水一舟寻思了片刻,握住把手推开了纪之潭的房门。房间里没人,床面很是整洁,水一舟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昨夜他究竟有没有人在这里休息过。纪之潭去哪了?水一舟脑海里想过的第一种可能便是……韵诗找到了,纪之潭跟了过去。韵诗跳海前说的那句话,“水一舟,我恨你。”水一舟始终无法明白,韵诗为什么恨她?难道也是和别人的理由一样,觉得她这一路走的太过于顺利,出于嫉妒?不,应该不会,据她所知,韵诗这一生也是幸运的。而且韵诗家境不错,从小便是别人眼中的孩子,学生心目中的女神,她根本没必要羡慕嫉妒……恨……水一舟这种人。太突然了,这件事太突然了。就好像你的同桌有一天无预警的跳了楼,而她跳楼之前说了一句指不清道不明的遗言,“我想死是因为我的同桌”然后没了。就在水一舟沉思的时候,门开了。水一舟回过身去,见到纪之潭穿着一身耐克的运动装,手上拎着两个塑料袋走了进来。纪之潭走进门,看到水一舟在自己房间门口站着,上身穿着一件衬衫,下半身……露出两条又直又长又细的大白腿……纪之潭沉默片刻,移开了眼。“你去哪了?”水一舟回神道。她已经懒得再去“害怕”纪之潭,水一舟已经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打算把高冷当做普通人来对待,所以语气也就没有以前那般“尊敬”,并且多了几分自由散漫。反正她就那样,纪之潭爱嫌弃不嫌弃吧。“站在那做什么?快去拿碗。”纪之潭喉头微动,抬手摇了摇手中的塑料袋。水一舟走过去,默默接过豆浆和油条,“厨房在哪?”纪之潭眼神示意沙发前面的那道门。水一舟没有多看纪之潭一眼,拿着东西便向厨房走去,而纪之潭也没有多看她一眼,转身往洗手间走去。水一舟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和纪之潭的关系早就开始变质了。最可怕的不是不说话,而是……明明对方都没有说话,却不觉得彼此疏远。水一舟把豆浆倒在小锅里,拿着碗筷到饭桌前坐好,下巴枕着手臂等纪之潭一起过来吃饭。没过一会儿,纪之潭便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水一舟一愣,“你受伤了怎么可以洗澡??”“小伤,不碍事。”纪之潭在水一舟对面坐了下来,将头发往后稍捋了捋,拿过碗筷开始吃饭。“你!”水一舟二话不说跑到纪之潭身后,伸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