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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了。作者有话要说: 太久没有社交的乔治·里奇在老婆离开以后简直手足无措2333☆、Chapter29我从体检室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又开始下雨了。天气预报说今天一天都将会是个晴天,显而易见,它再次愚弄了所有人。出门以后,我才发现雨下得比我一开始预期的还要大一点,我没有带伞,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具有防水功能,我并不打算淋雨,所以我决定站在医院门前等一会儿。医院门前站了好几个像我一样躲雨的人,我听见他们轻声抱怨着糟糕的天气,严苛的上司以及医药费的昂贵。也就是这些事情了。门前标着‘外借防雨罩’的架子空空如也。架子旁边有三把黑色的椅子,但并没有人真正坐在上面,椅子前有一张棕色的橡胶小桌子,上面盖着一张蓝色条纹的桌布,报纸和杂志杂乱的堆在上面。大门上方的投影不间断的播放着医院信息和时间。雨并没有要停下或者变小的迹象,挤在门边的人越来越多,抱怨以及不间断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响。有几辆悬浮车从医院门前一闪而过,但它们并没有停下来。是我先看见了尼尔·拉维奇。其实我并不完全肯定那是不是他。雨水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只能勉强看清对面“乐享”专卖店的屋檐下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似曾相识的长风衣,戴着黑色的礼帽,左手提着一个包。他的身形和尼尔几乎一模一样。我向对面的“乐享”专卖店走去。尼尔·拉维奇站在门前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在这两个月里苍老了很多。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角的纹路以及略微发白的鬓角。他消瘦了不少,背也有点驼,但看起来依然像从前一样充满风度。他的脸上慢慢露出一种奇异的表情,而我说不出那意味着什么。‘下午好,哈维。’他说,摘下帽子向我点了点头。我觉得我看到他的手指在发抖,‘很高兴见到你。’‘下午好。’我回答,‘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尼尔。’他低下头把帽子重新带回去,手伸进风衣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盒‘莱曼’牌香烟,‘你要来一根吗?’他问。我拿了一根。‘你还好吗?’在抽烟的间隙他问我。‘还行吧,’我说,‘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你呢?’他沉默了一会。他的脸被帽子的阴影和烟雾遮住了,我看不清楚。‘不是很愉快。’他说。‘出什么事了吗?’我问,‘你离开得很突然。’他又沉默了一会儿。‘你为什么来医院?’他问,街上的灯慢慢亮了起来,‘你的身体不好吗?’‘现在还不知道,’我说,‘我是来体检的,做的项目有点多,很多报告还没有出来,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收到了。’他点了点头,继而发出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这很好。’他说。顿了一会儿他又重复,‘这很好。’我没有问关于他的虚假身份与种种疑点,而他似乎也并没有向我解释的打算。雨依然在下着。‘我很抱歉,哈维。’在结束我的香烟之前,我听见他说,‘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声音里有一种东西,那东西让他听起来疲惫而痛苦不堪。他转过头看向我。他的眼睛缓慢地闭上又睁开。你为了什么道歉?我本来想说这样说。‘没关系。’然后我听到自己说。尼尔慢慢站直了身体,‘我们回马格纽斯,’他说,‘我会努力把我做的所有那些愚蠢又自以为是的事情都告诉你。’作者有话要说: 你不会。jj竟然又突然成功了,这奇怪的世界。☆、Chapter30我递给尼尔一杯茶。‘你原先的杯子被我放进自动回收了,’我对他说,‘这是刚刚打印的,如果你不喜欢,等一下可以再换一个。’他摇了摇头,示意我他并不介意。我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尼尔低着头,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杯子的表面,‘我的本名,’他顿了一下,‘其实并不是尼尔·拉维奇。’说完这句话,他似乎一下放松了不少,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的直接让我稍稍有点吃惊。他看起来有点惊讶,‘你知道?’‘你失踪了以后,我去警局查过,’我说,‘根据警局的登记,尼尔·拉维奇的人只有三个,你的照片并不在里面。’他笑了一下,向后靠去,‘警局。’他说,‘我该想到的。’他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接下来的话非常难以启齿。他的手指在杯身上画了一个圈之后又把杯子放下,转而掏出了一根烟。‘我的本名。’他说。我看向他。尼尔点燃了那根烟,却并没有抽,只是像一颗糖一样含在嘴里。‘我的本名,’他说,‘叫哈维·法勒·斯诺恩。’我抓了一下脸。我觉得我刚才应该是听错了。或许那只是发音相近呢?‘你说你的本名叫什么?’于是我问。‘哈维·法勒·斯诺恩。’尼尔说,他灰色的眼睛在烟雾后面若隐若现,‘是的,我是未来后的你。’这太荒谬了。在我意识到我的茶在我的腿上烫红了一片以后,几乎已经是一个世纪了。‘你在开玩笑?’我问。‘我没有。’他说,‘虽然我也这么希望。’我看着他。他怎么会是未来的我自己呢?我们的长相毫无相似之处,他脸上唯一与我相似的就是那双眼睛的颜色,除此以外,谁会从他的长相发现和我的任何联系呢?‘我以后的长相是这样的吗?’我端详着他的脸问,‘不可能。’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笑,‘不,’他说,‘我对我的脸做了点改动,不然你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会发现我是谁了。’他弹了弹烟灰,轻轻从手上撕下一层东西,‘纤维材料。’他说,‘你看。’他把脖子到脸的纤维材料全部撕下来。我逐渐从烟雾里窥见熟悉的线条,脸颊瘦削,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眉毛间有一道纹路。我每天早上在镜子里看见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一张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太古怪了,朋友们,这感觉太古怪了。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我来之前,生活一团糟。’他说,‘太糟了,糟糕得让我绝望。我认为我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