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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于此。”葛钟那个畜生就在不远的荆州等着他,他绝对、绝对不会死在这里。封野脸色青白:“我绝对不会让他……”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尖锐悠长地鸣金之声,俩人双双僵住了。“世子,梁王撤兵了!”身旁小卒大喊。俩人猛地回头,就见叛军竟如退潮般开始后撤,他们对视一眼,顿时狂喜:“赵将军,定是赵将军!”城头将士们起初还不信,但很快就开始疯狂呐喊,还有什么比绝处逢生更令人激动?封野喊道:“薛朗,带兵三千,出城追击,王陌修,带兵两千,即刻夺回水源。”“是!”此时叛军慌忙撤退,正是击其惰归的绝佳时刻,与赵傅义前后呼应,杀他个落花流水!他们不久便接到捷报,赵傅义与狄嵘终于攻下荆州,即刻从荆州起兵,奇袭陈焕大营,此时正与之在长孟原交兵。陈焕后方粮道被夺,只能向南,他很可能会退至水上,毕竟洞庭湖此时仍在他掌握之中。那日是激战的一日、观天命的一日、九死一生的一日,那一日之漫长,许久都烙印在所有人心头。直到了晚上,封野和燕思空才见到赵傅义。如他们所料,陈焕战败,退到了水上,正整编水兵,打算直接南下,他已经抢掠了足够的战船和水兵,虽然对荆州、岳阳的威胁解除了,但仍然没有解江南之危。赵傅义和狄嵘同样不擅水战,只能策应两湖水军都督,幸好他们在陆地上已经折损了梁王不少兵马。封野问起洞庭湖战况,赵傅义说他们将择日对决,自己会带兵去夹击梁王的陆军。封野请缨出战,还未等赵傅义允他,燕思空便问道:“赵将军,此时荆州城由谁驻守?”“梁大人率三千将士驻守荆州?”“下官以为此时荆州仍不太平,毕竟梁王曾在荆州二十几年,根基深厚,党羽甚多,将军放心梁大人只身守城吗?”赵傅义道:“我亦是不放心,但兵马不足,封野,你带的兵多有伤残,不宜作战,便与燕大人一同去荆州驻守吧。”封野犹豫了一下:“末将领命。”燕思空暗暗握紧了拳头,面上虽是平静,但内心已掀起巨浪。十一年了,他终于要再次见到那个人了,他设了这样大的一个局,不惜策动藩王造反,自己都险些丢了性命,就是为了能够亲手报仇!——封野和燕思空于隔日启程前往荆州,他们走的水路,虽是逆流而上,但也比车马要快,三日便回到了荆州。遥遥看着荆州城,燕思空站在船头,感慨道:“言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自古乃兵家必争之地,它便是天时地利人和之中的那个‘地利’,若非梁王势单力薄,雄踞荆州,必成大患。”封野道:“昔日曹孟德据荆州未稳而冒然进军东吴,致赤壁大败,其后终其曹氏四代未能伐吴,关云长大意失荆州三郡,不仅自己身死麦城,也彻底断绝了蜀汉问鼎中原之路。荆州,有多少千古遗憾埋于此城。”俩人凝望荆州,不仅心潮澎湃,耳边仿若传来千年前那金戈铁马、战鼓雷鸣,那该是何等的磅礴与汹涌。他们进城后,没有歇脚,急匆匆地去拜见梁广。梁广询问了岳阳的情况,他们也打探了荆州城内的动向,几人都纷纷忧心洞庭湖水战。燕思空问道:“梁大人,此前梁王囚禁了一些荆州官将,此时可都解救了?”梁广点点头:“不肯跟着他反的,大多都被他杀了,但他留下了几位重臣,其中两湖总督葛钟大人,便被他囚禁了数月。”燕思空状似关心地问道:“葛大人被囚禁于何处,现在可安好?这荆州城被梁王折腾的民不聊生,如今百废待举,还需葛大人重振希望啊。”“梁王大约是有所顾忌,只将葛大人软禁于其府邸,并未刁难于他,只是葛大人忧惧攻心,此时仍在病榻上,不过,大夫说已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可康复。”“那真是太好了。”燕思空由衷说道,他怎能看着葛钟病死?封野道:“如今城中混乱不堪,我们可否去拜会总督大人,共商复兴之事宜?毕竟赵将军和狄江军仍在讨伐叛军,还需荆州资以粮草。”梁广道:“我明白,明日一早,我们便一同去拜会葛大人,二位九死一生,为此战立下汗马功劳,定已是十分疲惫,快去休息吧。”俩人告辞了梁广,回到驿馆。燕思空已经好几日未卸甲,身上血污都清晰可见,虽然他并未受伤,但积劳甚深,疲倦难忍,在驿馆洗了个澡,便倒在塌上昏睡了过去。第80章睡到半夜,燕思空突然被人摇醒,他毫无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封野”,转身又欲睡去。摇晃他的手顿了一顿,却更加粗暴,同时伴随着低声的呵斥:“南玉,你给我醒醒!”听得这个名字,燕思空顿时一个激灵。他困难地将眼睛撑开了两条缝,从模糊地视线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脸,是啊,会叫他这个名字的人,只有……佘准一脸冰冷,将他从塌上拽了起来,嘲讽道:“睡觉都不忘唤着你的小世子,真是情深义重啊。”燕思空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用力抹了一把脸,哑声道:“没人发现你吧。”“有几人能发现我。”佘准语带不悦。“……别再叫我那个名字了。”燕思空说道。“南玉”是他当年用过的化名,直到他准备去考功名了,才告诉佘准他真正的名字。“燕大人。”佘准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扔到了他怀里,“你应该用得着。”燕思空打开包袱,里面是几十份手稿、公文、信函,是葛钟和陈焕的,他看着这些东西,陷入了沉思。佘准翘着二郎腿,坐进了椅子里:“我可是为了你,才在荆州呆了足足三个月,回头你要如何感谢我?”“必有重谢。”燕思空平静说道。佘准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跟那小世子怕是如胶似漆了吧?怎么,像你这般冷酷无情的人,莫非动心了?”燕思空揉了揉惺忪地眼睛,漫不经心道:“这么多年来,我行事何时出过差错,你担心什么,我自有打算。”“最好如此。”佘准冷哼一声,“你可别为了他坏了我们的大事。”燕思空道:“葛钟情况如何?真的病了?”“是病了,但看样子死不了。”“病死岂不便宜了他。”燕思空暗暗握紧了手稿,眼眸冰冷而阴毒,“我爹当年蒙受的一切,我要他加倍奉还。”佘准寒声道:“趁此机会,将那阉狗也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