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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有斗架之事,定要喊上我。”因这场架,二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仙客在一旁看着甚是欣慰。舍轻烟脱了鞋袜,将脚伸入水中踢起浪花,打着玩,“你自己去斗架不就完了,这山林之中的妖怪数不胜数,你爱打哪个打哪个。”流乐干脆将衣裳脱得只剩里衣,她随手将素白的外衣丢在岸边,一头扎进水中,然后忽然冒起,水花四溅,她道:“我从前怎的没打过?只是哥哥不喜,我才收敛了的,现在难得打一次架,若借口说是帮你寻仇,哥哥肯定不会骂我了。”仙客将流乐的衣裳洗干净用仙法烘干,顺便把舍轻烟的袜子也洗了洗。舍轻烟忽然被流乐拉入水中,她与流乐比试了几场,看谁游得快,玩闹的欢声笑语,最后她们一同将仙客也拉入了水中。仙客不会游水,扑腾着喊救命,在水中仙客害怕的竟连仙法也使不出来,流乐早已钻入了水中灵活畅游,舍轻烟见状将仙客推到岸边,她拍了拍着仙客的背,安抚了一会儿,也扎进湖泊中游水玩。眼下已是初秋,四周的树叶微微发黄,零星掉了几片黄叶,气温不冷不热,刚好暖和。舍轻烟穿好浅绿色的纱裙,惬意躺在草地上,望着白云翻涌的天空,她将手枕在后脑勺,轻声问:“阿乐,其实你不喜欢素白的仙裙,而是喜欢红色的裙子吧?”流乐正在拧头发上的水,她的动作一顿,微怔,心口莫名起了一点酸涩之感,她闻到舍轻烟身上的异香,心中宁静,“嗯...你怎地知道?”舍轻烟伸出白嫩的五指,以湛蓝的天空为背景,无形描绘起清流的名字来,她浅浅一笑,“就是知道呀,阿乐,其实你并不是想要这么骄横对不对?你只是想让哥哥时时注意你,你只是...太爱他,而改变了自己。”流乐微垂下头,湿润的黑发掩盖住了她的面容,看不清神色,显得有些落寞,这一刻,流乐将舍轻烟归纳到了知己这一层,许多恨是突如其来的,许多冰释前嫌也是一刹那之间的,流乐张开四肢,摊在绿油油的草坪上,她侧目,“阿烟,你知道...我爱了清流有多久吗?”舍轻烟将目光从天上转移到流乐的杏眼上,四目相对,友人乐在相知心,舍轻烟丹红的唇轻轻张起:“我猜,他收留你的那一刻你便已倾心。”答案出口的一瞬,流乐笑魇如花,惊艳了舍轻烟,其实她并不讨厌流乐,起码,流乐敢做,敢和哥哥说我喜欢你。而舍轻烟默默承认,她就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小老鼠,不敢透露一丝半点的异样,她告诉自己,永远不要让哥哥知道,她阿烟喜欢过清流。后来,她的确做到了。仙客莫名觉得伤感,许是秋意的故,一阵清风拂过,落叶簌簌掉落的更多,黄叶上,烙下了一片片愁思,山,矗立在不远处,云雾袅袅弥漫,山尖儿在浓雾之中若有若无。***********自从舍轻烟和流乐关系亲近了几许,时常一起厮混胡玩,清流见了啧啧称奇,不过于他来说是件好事。清流在正殿内看天书药典,案桌上摆了许多药材和小碟子,他用木杵倒弄着药臼,药香味儿缭绕在空气之中,怡人醒神。“嘭!”殿门被人撞开,两个身影挤来挤去抢着进入,清流眼皮子也未抬起一下,就知晓是那两个不安生的妮子,自从阿烟和阿乐胡混,性子倒是跳脱了不少。舍轻烟抢先坐到清流身旁,她歪头趴在桌子上,盯着清流如梦如幻的侧颜,“清流哥哥,我们去凡间玩罢。”流乐坐到另一侧,抱着清流的手臂,将头枕在他肩上,“哥哥,去不去呀?”清流耸了耸肩膀,推开流乐的脑袋,他伸出指尖蘸了点白色药沫放入嘴中尝了尝,方开口:“没见我正在炼药么?你们二人最近玩的挺要好,自己去罢。”舍轻烟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哥哥,我们等你就是了。”流乐点点头,附和道:“是呀,等你。”清流看看灵动的舍轻烟,再瞧瞧最近乖顺了许多的流乐,暗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两小妮子把对方的性子都沾染了一二。清流继续捣弄药材,语气平缓,“此药我许是要钻研上几天,没得空陪你们闲玩,你们有我给的令牌,出入虚空洞口也是自由的,莫要腻歪了,去去。”她们嘴一撅,慢慢爬起来准备离开,流乐猛得蹿起来亲了一口清流的脸庞,像一阵风似的连滚带爬跑了,舍轻烟傻眼了,心中有醋,暗叹流乐胆子大。清流的脸一黑,用袖子擦干净脸庞,他见舍轻烟杵在原地出神,不禁生出了调侃的心思,他嘴边勾起玩味儿的笑,眉毛一挑,“怎的,你是在考虑要不要亲我一口吗?”舍轻烟身子一顿,她的脸上渐渐升起红晕,对上清流似笑非笑的神情,舍轻烟慢慢蹲下与他平视,她心神一晃,鬼使神差道:“我...可以吗?”清流怔仲了片刻,趁这个空档,舍轻烟闭上眼睛在他白皙的脸上印了一口,然后慌慌张张的逃跑了,清流心跳加速,眼中绽放出一抹桃花之色,他轻轻碰了碰被舍轻烟吻过的脸庞,嘴角轻勾,半晌,他将目光放在药臼上,低缓道:“奇怪...。”流乐亲吻他,他心中便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可是舍轻烟亲他,不仅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还想让她再亲一口。清流甩甩头,干起手上的活来。☆、天条秋意凉爽,一红一白的身影走过护城河,身穿盔甲的侍卫检查了二位公子一番,将其放入通行,繁华的昌城池内风光如画,秋芒撒在红砖绿瓦以及楼阁的飞檐之上,渡上一层淡淡的金光,街道上车马粼粼,人流如织。四周商贩的吆喝声四起,偶尔有一声马儿的嘶鸣,车水马龙的闹市充满了喧嚣声,舍轻烟身着一袭惨绿罗衣,眉目如画,她手挥象牙折扇,略有风流倜傥之态,是个翩翩少年。流乐一袭烈焰红衣,张扬似火,身材略高,银冠束发,五官精致俊美,貌如潘安。她们面容本就上乘,女扮男装,真是个如玉公子也,引得不少路人瞩目,二人锦衣玉袍,气质尊贵,路人猜测两位少年出身定不凡,甚至有一大胆姑娘上前递荷包,舍轻烟推拒了荷包,道:“我家中尚有娇妻,纳妾不得,姑娘一番美意,鄙人恐无福消受。”粉衣姑娘眼神中有犹豫,支吾道:“无妨,公子你收下罢,只当作是小女仰慕你风采而送。”流乐将手抱在前处,语气轻挑道:“美人儿,你且瞧瞧本公子如何,那矮子年纪太小,可衬不上你啊。”粉衣姑娘一愣,满面羞红。舍轻烟斜眼一睨,转眼对粉衣姑娘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