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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类惊慌失措躲藏的喰种,那些带着家长来玩的喰种们也深深的蛋疼了,好不容易混入人类社会,还争气地考上了东大,结果没带父母来嘚瑟几分钟,他们一家人都要滚蛋。不滚?也可以,大不了就是成为有马贵将赫赫战绩下不值一提的一笔,没有人会给他们点一根蜡烛。月山习头疼,“父亲的电话没打通。”这个时候,父亲很可能和学校高层碰面了,暂时不方便接电话。掘千绘中途出去了一趟,又回来告诉了月山习一个情报:“那位死神大人没有带手提箱。”月山习的紫眸中闪过猩红之色,危险万分,“没带武器?他真是来玩的?”掘千绘点头,“应该是——”月山习没小看掘千绘的情报能力,“不要吞吞吐吐,有什么话一并说出来。”掘千绘犹豫,“真的要说吗?”月山习:“说!”在月山习的再三要求下,掘千绘怜悯地说道:“月山君,你的心上人,那位极有可能是独眼喰种的金木君——此时在有马贵将的身边,他们一起在五月祭里买东西。”“你说谁——”月山习瞠目结舌,“不可能!他们打过啊!”掘千绘把照相机里的画面给他看,上面没有拍到永近英良,却能看见有马贵将和金木研。月山习猛然低头去看。那是一个靠丢圈来换礼物的摊子,摊主是大四的学生。摊主的表情/欲哭无泪,仿佛被面前的人凌虐了一遍。在他前面的地面上摆着的数十个精致的小礼物上,每个圈都套住了一个礼物,它们的价格都不高,但胜在数量多,价值远超买圈来丢的钱。百发百中。金木研神色腼腆,手上拿着几个没有再丢出去的圈——因为没地方可丢了。有马贵将站在黑发少年旁边,白色的头发极为鲜明,俊朗的面容上没有戴眼镜,斯斯文文,手上没有任何东西。这代表,大部分圈都是某个CCG死神丢的。从照片里不难看出,有马贵将是在和金木研一起玩地摊上的小游戏,并且其乐融融。月山习如遭雷劈,“……”金木君,如果他没有记错,你们两个前不久还往死里打过一架啊!掘千绘趁机补刀,指着有马贵将的白发,“他也是白发,你说他和金木君是什么关系?”月山习的嘴唇抖了抖,联想到了白发喰种。“不可能是父子,他们俩年龄相差不多,有马贵将今年才28岁。”“我也没说是父子,月山君想歪了。”“那——”“不管怎么说,月山君没有考虑的时间了,有马贵将虽然在一般人眼里不出名,但是学校里总该有几个认识他的人,学校高层肯定会想见他,月山君不怕那位死神和你的父亲撞到一起吗?”“我去找父亲!”月山习不再纠结金木研的事情,拔腿就去找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父亲。在摄影部,掘千绘捧着照相机,给月山习惊慌的背影来了一张特写,“关心则乱,月山君。”这个时候其实打电话找金木君更好。在东大高层与月山家的家主联络感情时,迹部景吾也陪同在校长旁边,宛如后辈在倾听几个人说话。他脸色平静,内心其实在百般无聊地想着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他实在没空在这里浪费时间。月山观母看出了小辈的不耐烦,“迹部君,这里对年轻人来说太枯燥了,你不妨出去玩一玩吧。”迹部景吾对他很恭敬,“月山伯伯,我代表学生会感谢你的赞助。”没错。月山习那个家伙拉动了他爹,给五月祭搞了赞助。“迹部君太客气了,我赞助学生会也是相信你的能力。”月山观母与几个同样面带笑意的中年男人站在一个圈子里,他一开口,其他人也跟着夸赞起迹部景吾的能力,瞬间这里就变成各种吹捧迹部家的大少爷的地方。迹部景吾无语。月山伯伯倒是对他很和蔼,然而他与月山习实在两看相厌。忽然,月山习闯了进来,打破了里面充满虚伪和客套的商业氛围,“父亲,我有急事找您。”月山观母说道:“你应该敲门。”会议室的大门敞开,把他们这些人吓了一跳。月山习哪里有这个时间,火急火燎的将父亲拉出会议室,“父亲,有马贵将来了!”他想到金木君还在有马贵将身边,心急如焚,恨不得过去看一看到底是不是有马贵将胁迫金木君。月山观母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在眼镜下目光平淡,“嗯,来就来了,有什么好惊讶的。”月山家经营了三代,在日本商界叱咤风云了半个世纪,他身为日本商界的领头者之一,地位足够高,在没有确定他喰种身份前,CCG的特等搜查官再厉害也没有办法威胁到他。来自月山这个姓氏的底气让月山习冷静下来,“但是我和有马贵将交过手。”他怕死神认出他来。月山观母说道:“你不要过去就行了,再深刻的记忆都会随着时间淡化,何况你说过,你和有马贵将是在没有灯光的地方打的,四周有嘈杂的音乐干扰。”月山习见没有办法掩饰,痛苦如失恋般地说道:“可是您想要见的人,在有马贵将旁边。”月山观母:“What?”习君,你瞧上的人为什么会认识CCG的死神!“我担心他,等下想去看看他,方便的话就介绍您和他认识。”月山习言辞恳切,其实很希望父亲能够见金木君一面。他脑海里不知怎么浮现出金木君说过的一句话——不说话的月山美如画。他怔住。金木君在提醒他吗?——见到有马贵将之后,不要说话。“我知道了!”月山习自言自语,眼神神采奕奕,没了之前的焦躁不安,“父亲,我告辞了,您慢慢和那些老狐狸兜圈子吧,有事情我会电话联系您,您不要开静音!”他说完,一溜烟地跑出了这个经常进行商业洽谈的地方。可怜的老父亲被他丢在原地。月山观母镇定地擦了擦眼镜,“习君,你什么时候能够改掉你毛毛躁躁的问题。”他预感到儿子喜欢的对象估计不是普通人那么简单——“掘小姐。”月山观母望向走廊的窗户口,那边爬上来一个小女孩,“月山伯伯,月山君已经走了吗?”月山观母没有责怪她,“能告诉我关于那位金木君的事情吗?”掘千绘在长者包容的目光下,微微心虚,“是月山君不让,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金木君的身份。”她把事情努力糊弄过去,推开窗户,从外面翻进来,“月山伯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