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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习叹了口气,走过去,为他用刀叉切开不容易让人类消化的大块rou排。他站在金木研身边,在金木研吃饭的途中,突然叉起一块rou排递到他嘴边。金木研一口吃下。月山习幸福的说道:“我帮你喂。”“不要,太慢了。”金木研扫过rou排的餐盘,吃完就向下一个餐盘伸筷子。月山习考虑到他是人类状态,没有喰种那么强悍的胃,“金木,你的胃消化得了这么多吗?”金木研大块剁rou,“不管那么多了!”宁愿撑死,也不当饿死的人!室内的灯光下,金木研的脸上溢满了笑容,神采飞扬,生机勃勃。月山习清晰的意识到一件事情,喰种也好,人类也好,都是对方性格中的一部分。他唯有接受对方全部,才能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好,你慢慢吃,我给你准备消食片,你吃完不能立刻睡觉。”“谢谢学长。”“什么时候你能叫我的名字?”“不要,太rou麻了。”“……”月山习对如何追到金木研感到了无言的绝望。哪本书都没有告诉过他,他该怎么把自己从枕边的剑变成枕边的人啊!第119章初步合格白日庭的病房里,旧多二福手脚打着石膏,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他艰难地用一只手玩手机。说是玩也不对,他是在安排人手保护研究所,还要让人给利世注入药物,防止他一个晚上不在,利世通过身体的自我修复恢复体力,拥有逃跑的能力。有马贵将把他打成临时瘫痪,导致他之前的实验计划都乱了。不能让事情出现纰漏。“二福。”在旧多二福把手机塞回枕头下不久后,病房的门口走入了一个人。黑色大衣的老先生没有带任何慰问礼品地走进来,关上门,神态淡淡,像是活在上个世纪的老古板。旧多二福放下防备,假惺惺地说道:“是芥子先生啊,来探望我这个升职失败的可怜搜查官吗?”芥子先生说道:“停止你手上的事情。”旧多二福的眼神危险起来,仿佛隐藏起来的利刺都竖起来。“你什么意思?”“有马察觉到了你在干什么,你要是不想被关起来,这段时间给我安分点。”“不可能……”“二福,小觑那个男人的下场,你不是体会到了吗?”“……”旧多二福觉得身体疼得更厉害了。同为半人类,他要是有对方的力量,也不至于被他那个可恶的父亲无视这么多年。“好好养伤,其他方面就不用想了。”芥子先生到底是站在他这边的,对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鬼知之甚详,“有马既然顾忌你的身份,私底下通知我查你,明面上便不会说什么,你还有时间收尾,别把事情闹得太难看,让我和有马都难做人。”旧多二福嘴角的弧度降低几分,意兴阑珊地说道:“知道了。”实验一日没成功,他一日不能与ccg翻脸。关键点还是嘉纳明博!在芥子先生走后,旧多二福的病房重回寂静,他从枕头下再次摸出手机。一张口,他的声音语调就变了,玩世不恭。“系璃,我是宗太。”“什么事?”“青铜树不是一直在找机会进攻喰种收容所吗?我知道喰种收容所的防御布置,作为交换情报的代价,我要求青铜树把另一个囚禁犯法人员的地方也攻破。”“这可不太好办。”“很好办的,离得近,顺手就可以做到。”“我试试。”“这本来是我的私事,但是成功了的话,对我们‘小丑’也有好处。”“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嗯。”旧多二福心中一定,有小丑这边帮忙,救出嘉纳明博的可能性就高多了。忽然,系璃问道:“宗太,明天有空来我这里聚一聚吗?”旧多二福默默看自己身上的石膏,“可能没时间……”系璃诧异。旧多二福辛酸地说道:“我在养伤。”遭到一顿毒打的结果,他未来三天都爬不出白日庭一步。在系璃的嘲笑声中,旧多二福把小丑组织内部的聚会时间约在一个星期后。他如今算是这个组织的高层,要不是身份不适合,他早就夺下空缺的首领之位了。结束通话之前,系璃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宗太,你真不像一个喰种。”旧多二福笑嘻嘻地说道:“系璃只是想看我面具下的脸罢了,我都说了我是个帅哥,可是你总是不相信——”忽然,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不用太好奇,会有那么一天的——当我摘下面具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情。”白日庭是他无法改变的出生,v组织和ccg是他必须加入的地方,而唯有“想要成为喰种”和“加入小丑组织”是他出自于本心的决定。他会打开困住自己的笼子——谁都挡不了他。在旧多二福养伤期间,实验暂停,神代利世得到了苟延残喘的机会。她遭到连续重创的身体有了恢复的时间,赫包生长出来,不会再次被人无情地剥夺。之后,神代利世陷入暗无天日的昏睡,身上的rc细胞压制到休眠的程度。旧多二福早就考虑过各种情况,实验室里留下了足够多的rc抑制剂。可以说旧多二福把所有的心眼都留在神代利世身上了,神代利世的体质特殊,能够源源不断地提供赫包,他绝对不允许对方逃走。即使被迫昏睡,神代利世的精神也得到了很好的舒缓。没了痛苦。没了知觉。世界被隔绝在精神之外的地方。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从另一个灵魂那里传递来的喜悦,正面的情绪抚慰了她的心灵。对方的幸福感就像是蓬松的棉花糖,轻轻一戳就能柔软到了心底。【金木……君……】【很……开心……呢……】怀抱着淡淡的嫉妒,神代利世在精神世界里抱膝沉睡,等待重见天日的那一天。这一个晚上,有人欢喜有人倒霉。雾岛绚都是被艾特拖着回去的,中途雾岛绚都被痛醒了一次,没来得及骂艾特,脑袋又磕到了地上的石头,满脸血地昏了过去。艾特哼着歌,继续往前走去,脚底踩着水泥地,四周上夜班回家的行人惊恐地逃走,不敢靠近这么一个奇怪的组合。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艾特把他丢给那些手下,崇拜雾岛绚都的小弟们立刻围上来。“绚都大哥怎么这么惨!”“谁打的啊!”“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