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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歆眼神突然明亮起来,又暗了下去:「我已经不是公司里的人了。」「这不是问题。老总当初是因为林烨轩的威胁才炒你,他心里也对你愧疚。我跟他说一下,他一定会答应。这份差事虽然是双薪,但是有谁愿意离开家人?愿意离开华糜的T城生活?你没什么牵挂,又有心想躲起来,倒也适合。」孟文歆一听到有机会,又问:「副总,什么时候去?」「很快。法国佬很紧张这事,一两个星期内就要出发。」「会去多久?」「一两年跑不掉。」阿朗接着说:「小孟,你放心。你回来公司做事这事,我们绝不会让林士衡知道。」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暗暗替孟文歆打算。他去越南真不错,不但可以躲林士衡,又可以换环境调整心情,还可以吃到地道的越南菜。孟文歆突然激动地握住阿朗的手,眼泪都快掉出来:「副总,谢谢你。」我狠狠盯着那四只叠在一起的手。「别这么说。小孟,你去越南可要自己照顾自己。」阿朗抽出手,拍拍孟文歆的肩,而孟文歆居然顺势倚进阿朗的怀里,嘴里一直说着谢谢。阿朗的胸膛是我专属的地方:我撒娇的时候会扑进去;害怕的时候也会扑进去;就连玩SM时,阿朗欺负我,我也是非常非常想往那里钻。那是我的。我完全无法忍受这个画面,我迅速将他们两个分开,然后把孟文歆抱在怀里。他要撒娇示弱找我,别碰我的阿朗。孟文歆却马上从我怀里挣脱:「对不起,我失态了。」正常人应该是条件反射地说没关系,但是我说不出口。我不想违背我的良心,我觉得很有关系,所以我说:「我们还有事,不打扰你休息,再见。」然后就直接拉着阿朗要离开。阿朗又跟孟文歆说了几句话才走。在我极为难看的脸色注视下,他们再也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了。出了孟文歆住的地方,阿朗问我:「你怎么了?一副快爆炸的样子。」心里那团火烧得我好难受,我瞪了阿朗一眼,然后把他拖到无人的小巷,用力把他压在墙上。阿朗却是一脸茫然:「皓皓,你做什么?」「我要告诉你:你是我的。」我用力拉下他的头狠狠地吻他。阿朗伸出双臂搂住我、回吻我。吻了一会儿,觉得很解气,我放开阿朗,再叮咛一次:「你是我的。」「是,我是你的。」阿朗把我往他怀里送。我很不满,扭了扭,「讨厌,都是孟文歆的味道。」他轻轻拍拍我的背,「皓皓,小孟不是故意的。」我扬起头看他,「我知道,但是你是我的。」「是你的,是你的,通通是你的。」阿朗紧紧抱着我,安抚我。我这个人修养好,不想太计较,所以我说:「算了,看在他那么可怜,遇上林士衡那种人。」阿朗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林士衡对小孟很好呢!」「怎么可能?林士衡把孟文歆打成那样......」打死我都不信。阿朗却举证说明:「以前每次小孟留在公司加班,林士衡都会买晚餐过来;小孟的车也是他送的......」「他们是公开的啊?」我问。阿朗摇摇头,口气带着无奈:「同性恋怎么可能公开?是我和小孟私交好,他跟我说的。」听到这个私交好,我火气又上来了:「他干嘛什么事都跟你说?」「我是他直属上司,关系自然好一点。再说,同性恋是很需要有朋友支持的。」阿朗握起我的手,轻轻抚玩我的指甲,感觉很舒服,突然又不想生气了。我问:「孟文歆知道你也是吗?」阿朗亲亲我的脸颊:「不,我不需要别人支持,我有你就够了。」我心里还是发酸:「还是你本事,几句话就让他那么开心,替他解决问题。」阿朗解释着:「本来公司就要找人去越南,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而你跟他非亲非故愿意收留他,送他去医院,给他炖汤,还那么勇敢把他从林士衡手里救出来,替他找住的地方......你才是他的大恩人。是小孟不好,没有感恩图报。」我觉得他在哄我,我问:「如果是你,你不会这么做吗?」「我的心很小,注意不了太多的杂事,做不来那么多。」阿朗又亲亲我的额头:「这年头的人大多跟我一样庸庸碌碌,唯利是图。很少人像你有这样善良、单纯又乐天的个性,肯真心替别人着想,我很佩服。」阿朗的话让我轻飘飘地,我不由自主开始幻想,我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可以在大街上接吻不知道该有多好。无敌冷静的阿朗马上泼我一桶冷水:「那会被带到警局去的。」「想想都不行吗?」我瞪他,然后继续胡思乱想,「路人会大声斥骂我们妨碍风化,不断对我们砸番茄、鸡蛋,把我们砸得一身凌乱,但我们还是吻着,一直吻着......」我情不自禁又吻上阿朗的唇。很浪漫不是吗?你说我喜欢自虐?对啊!我是个M。你问我喜欢受虐跟我是同性恋有没有关系?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就我所知,有很多同性恋是喜欢SM的。同性恋对将来有很多不安全感:现在的爱人能爱自己多久?自己是同性恋的事会不会有一天被发现?种种因素造成的自卑和恐惧,需要靠外力来排除,多半就是靠SM。看着爱人心安情愿接受自己的折磨来增加自己对这段感情的信心,或是藉由疼痛、屈辱的真实感来证明自己正活生生地爱着......等等。久而久之,同性恋和SM几乎被划上等号。在大部分人心目中,我们是黑暗的一群,我们的恋情是不能光明正大摊在阳光下的。很多人这么想,包括同性恋者。结果就是越堕落越快乐,不断的换伴,参加性爱party,多人杂交......越来越见不得光。阿朗满是爱怜地看着我:「皓皓,我们现在已经很幸福了,做人不能太贪心。」「我知道。」我继续提议:「不能在国内亲,我们去埃及亲好了。」阿朗楞了一下:「你是说......金字塔?」我点点头,肯定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