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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渊已经不见了,秦湛正扶着钟泽的脖子,两人凑得极近,嘴唇都快贴到一处去了。黎峥脑中警铃大作,“秦宝!”秦湛手一抖,差点没把钟泽摔下去,连忙揽住他的腰扶好,“你瞎嚷嚷什么?!”他没好气地瞪了黎峥一眼。“你干嘛要亲他?”黎峥委屈地蹭过去。“谁要亲他了!”秦湛反手掐上他的腰拧了一把,“我只是渡气过去帮钟泽清理蛇毒而已,你能不能别那么——嗯……”黎峥不等秦湛说完便亲了过去,带着轻柔缱绻一般的温情吸吮着他的舌尖,两手不老实解开腰带摸了进去,含糊不清地道,“秦宝,我也要清清蛇毒。”秦湛:“……”天可怜见,他们俩到底谁才是善yin善媚的狐狸精?不过穿门而入的颜渊可没给黎峥继续深入的机会,风一样地跑了过来,“阿湛我把药材都买来了!”黎峥:“……”他今天的人品真是有够差的……黎总淡定地收回手,低头帮秦湛系好腰带,顺便把深V的领口合得严严实实。颜渊仍然期待地看着秦湛。秦湛拍开黎峥的手,转头对颜渊道,“我用妖力在钟泽体内回转了七个周天,余毒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你把那些药材捣碎了兑上水涂抹在他伤口上,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药。明天早上再带他去医院看看。”颜渊一愣,“还要去医院?”“当然。”秦湛道,“在医药这方面,人类的发明还是很管用的。”“好。”颜渊小声应下,看向钟泽的眼神带着担忧,“我会照顾好他的。”虽然事情有恶化的趋势,但却还没到需要秦湛插手的地步。而且颜渊和钟泽既然已经和蛇妖有交过手,就应该更清楚要怎么对付他才是。不过为以防万一,秦湛还是给黎峥做了些防护措施——他在尾巴末梢处的地方剪了一撮毛下来,灌注妖力后再把尾毛藏进一枚空心的玉佩里,让黎峥随身带着。黎峥通常都是穿一身笔挺的西装,如此现代化的装扮却配上一块玉佩难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他却丝毫不在意,还乐意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把玉佩放到衬衫外面到处显摆。这天,秦湛上完一个综艺节目刚回到公司,就听到职员们在议论林诀和黎峥的事情。“黎峥过来了?”小职工见是他,许是听说过秦湛和黎峥的传闻,便殷勤地答道,“是,黎先生在林总办公室里呢,听说是林总邀请的他。”秦湛奇怪地皱眉,还没来得及问原因,后背传来的灼热感让他动作一僵,也不管那职工的问候,急忙转身大步朝电梯走去。当初给黎峥的尾毛他也是有感应的,如今这种情况,黎峥他……乘电梯去到顶层,秦湛在走廊上碰到了林诀。“阿湛?”林诀的表情有些欣喜,“你回——”“黎峥呢?”秦湛没工夫听他废话,冷声问道。林诀一愣,秦湛急切而警惕的神色让他有些难受,“阿湛……我没有对他做什么。”“他是不是在办公室里?”“是,可我没——”话还没说完,林诀便被秦湛推到一边,他踉跄着扶住墙壁,心里的苦闷酸楚难以言喻。“黎峥!”秦湛跑进办公室,黎峥正坐在沙发上无聊地转着手机,听到他的声音时眼睛一亮,站起来就想抱他。秦湛挡开他的手,动作粗鲁地扯开衬衫领口,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索着,黎总正荡漾在秦湛难得一见的热情里,就听恋人问道,“玉佩呢?”“……诶?”黎峥摸了下胸口,空无一物,“不见了?我明明挂在这里的……”秦湛拧起眉头,“你刚才做什么了?”“没什么……”黎峥也跟着皱着眉,“林诀出去后我拿手机想给你发短信,不知道怎么的就掉了,我趴下去捡,然后就坐回沙发上,后来就是你进来了。”见秦湛脸色不太好看,黎峥揽上他的腰,安抚一样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没事的,也有可能是不小心在哪儿碰掉了没注意,别太担心。”秦湛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那是什么能随随便便就碰掉的东西?”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多说什么再让黎峥不安,便摆摆手,“算了,我再给你做一个新的。”和黎峥走出办公室,林诀已经不见了,他们回到家里后少不得又是一番温存。有妖力傍身的好处就是可以轻松地消除身上的淤痕,黎峥也因此而更加肆无忌惮。网上有段子说女人是先爱后做而男人是先做后爱,这似乎不无道理,反正黎峥这会儿是粘他粘的紧,偶尔秦湛有空了,也不介意用一些小道具让伴侣度过美妙的一晚。所以都说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化学反应,它涉及了多种因素。这世界上有如此多相爱却无法在一起的人,也有如此多在一起却同床异梦的夫妻。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不一定非得爱得多深,却必须要是适合的。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所谓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所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缠绵热烈,更是不适合黎峥这种掌控了一切的天之骄子。更何况,也很少有男人会像女人那样认为爱情就是一切。或许这就是天性凉薄。哪怕是现在对秦湛深情款款的林诀,要他放弃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威胁他的东西足够分量。比如家族,比如地位。至于黎峥,秦湛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奈何黎家大少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黎家没有继承人的后顾之忧。黎峥的离经叛道更是让黎父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态扔在一边让他自个儿创业,没了束缚和阻碍,黎峥又什么都有了,那么他动摇的可能性确实是很小。再者说,哪怕黎峥真的动摇了,秦湛也总有办法把他牢牢捆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中秋小剧场:“黎峥,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月饼,你确定不吃?”“秦、秦宝……我没有不吃,可这样吃不行——唔……”秦湛慢条斯理地将月饼抵在入口处慢慢地往里推。“不行……太大了……嗯……”“太大了吗?不会呀?”秦湛将月饼整个放进去,黎峥呜呜地叫着,有透明的液体因入口处长时间大张着无法闭合而顺着边缘留下。“你看,这不是整个放进去了。”惨遭蹂。躏的黎峥求饶似的半跪在秦湛面前看着他,眼角因为月饼过大的体积带来的不适感而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最后一个,五仁味的。”“不行了……别、秦宝……唔……”“还差一点。”“真的……不、秦宝,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