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比起被吃掉,用屁股吃触手很划算(温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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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大多数的水果青涩都代表了酸。青苹果倒是个例外。 松脆的口感,爽口的甜。清新地在嘴巴里炸开汁水。餐前餐后吃都很惹人喜欢的苹果。 温迪闻起来是青苹果味的。 你的牙齿在他的脖子上磨咬。 明明是类似薄荷一样清凉的味道。下过雨后清晨的泥土一样淡的味道。传递到脑海里的时候就让人晕晕乎乎,被这香气胁迫出抗拒不能的食欲。 “没关系的哦,咬下去也可以。” 声音在耳边轻柔地引诱。 温迪闭着眼睛,少年的面容在篝火的火光里雕刻。他清秀到难以捉摸性别的样貌在此刻成为快速激发食欲的催化剂。一种无法抵抗的感觉转化为化学信号在大脑皮层冲撞。 ——饿。 ——饥饿。 如同灾荒的年代,啃光了书皮拔光了野草。吃掉了任何裸露在土地上,任何露在视野里的活物。但依旧无法填满无底洞的饥饿。唯有真正挨过饿的人才能理解那种感受,到如此饥饿的地步时。机体所有的细胞也都只会有一个指令——进食。 无论有没有毒,无论是否能吃。唯有进食是一切。 食物。 青苹果的香气四溢。 分泌出的唾液给温迪重新安置了定位。 填满肚子的。 可以吃的。 食物。 平整的牙齿冒出尖锐,犬牙的部位发生了改变。那两颗小虎牙如吸血鬼一般快速生长,顶破少年白皙嫩香的皮rou,刺入他的组织层和血管。血rou独特的铁锈味弥散在口腔,违反常理,你的食欲因为这种味道更加旺盛了。 “可以吃哦。” “咬下去吧。” 空灵的嗓音劝导你。 他的声音也确实优渥,于是听上去甚至像在哼唱歌曲的前奏。而不是在诱导着你做出生啖人rou的血腥恐怖行为。 你的理智因为辨认出温迪而稍微回笼。 饿。 饿饿饿饿饿—— 发生了什—— 饿啊—— 进食—— 这是温迪。 你尚存不多的理智艰难地启动。 这是温迪。 他是温迪。 进食—— rou被刺入更深的声音,獠牙在温迪的脖颈没入将近一般。金发旅行者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被月光和积雪折射出一种钻石的质感。在黑夜里闪烁,精致得摄人心魄。你的皮肤因此被光照加工,呈现一种象牙莹润光滑的效果。 浅金色的瞳孔在睫毛下震颤。 以古怪的方式弥散开深蓝。好比有人在一杯沙里投入了一片海,那诡谲深沉的蓝以弥散开的姿态覆盖住金。而后黑以同等的姿态蔓延上眼白。 “唔!没事的没事的……” 因为疼痛发出一声闷哼。 温迪的手在你背后轻拍。 “就算把我吃掉也没关系的哦。” 他闭目,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如果是——” “——嗯唔?!” 没说完的话被充满血腥味的吻堵住了。 古神降临一样让人畏惧颤栗的怪异蓝眸盯住了他。就像人类看着蝼蚁一样淡漠的,单纯盯着食物的眼神。 你旋风一样在强势掠夺着温迪的呼吸。舌苔在他的口腔里四处扫荡搜刮,以将少年的舌根都吸麻的力道霸凌着每寸。敏感的上颚,软嫩的舌被,还残留酒香的齿缝。锋利的獠牙抵着温迪划破少年的唇rou,血液和唾液在激烈的舌交中被你全部吞下。 “唔?嗯——” 缺氧的窒息感很快来到。 少年的手因为求生意识不自觉地推拒你的胸腔。他纤细的腰肢在这过于激烈的吻中轻颤,发着软往后栽倒。又被你的手臂牢牢抓稳,往自己的方向禁锢。 潮红弥漫在少年的脸颊。 经过些许酒精的刺激,更加敏锐的感觉器官在往日用来交流的口腔接受刺激的炸裂。痒意和快感藏在窒息的苦闷里,悄然无息地挺立乳粒。 从第四脊椎中蔓延出漆黑的不可名状之物。你的手掌轻柔地盖住温迪的眼睛,阻止他去看这令人生理不适的触手生物。 “多谢邀请。” 最后稍用力一吸,你的舌尖勾着温迪的舌尖,把粉嫩的小舌头骗出了安全屋。他因为骤然接受的空气浑身一软,膝盖一弯就往地上跪去。没有窒息感的苦闷,先前掩盖的快感和酥麻就自我欺骗不了,挺立的小乳粒在浅绿色的布料上顶起形状。 许久未接触外界的触手们欢呼雀跃。 触手爬上了布料,卷住布料上的凸起,在尖尖上摩擦。触手从短裤下端的开口进入,偷摸着亲吻少年禁不起撩拨的大腿内侧。触手在温迪的脚底快速生长繁殖,极其迅速地积累成一片黑沼泽。 “我开动了。” 你舔了舔他受伤流血的伤口。 …… 你被温迪扯进水中。 风可以抵挡住暴雪的侵袭,却无法灼烧热一条溪流。冰冷刺骨的水流冻得你一个哆嗦,这像极了猫咪的反应又把吟游诗人逗笑。 “有这么冷吗?” 他蹲在岸边看着你哈哈笑。 你给予的回击是用手掌泼去的一泼寒冷。水流精准地落在温迪的脸上,他被这个温度也吓得浑身一抖。 “唔!” “…嗯…确实有点冷。” 少年讪笑两声。双手合十和你道歉。 “总之我们速战速决,早点洗完到岸上烤火。我会用火光附近的暖风把你吹干的!” 还好。 其实也没那么冷。 只是最开始吓了一跳而已。 你打急冻树的时候说不定比这更容易冻伤。不过既然温迪给了好处,你也就没打算解释。懒洋洋地往水下潜,在水面快触及下巴时停住,把脑袋递过去。 说起来……提瓦特没有洗发露…… 大家用什么洗头发? 少年的指腹在头皮轻柔地打转。 他揉搓得很细致。哪怕在寒冷的水里,习惯了温度之后,你依旧因为温迪舒适的服务感到昏昏欲睡起来。眼皮打颤几次。 好不容易撑过困倦的头皮按摩前置服务,接着便是什么很滑的块状物体在发丝上揉搓。一股很熟悉的香气在你的发丝间隙晕绕。 苹果……? “是薄荷、黄油、苹果和一点元素力创造的小东西。”温迪为你解释,他的手将你的刘海往后推,防止水流滴入你的眼睛。“喜欢这个味道吗?” “唔……嗯。” 你思考片刻,简单地肯定。 “这样啊…哈哈。” 温迪莫名其妙开心地笑了两声。 他偶尔和你相处时就会这样。 你平静地接受着自己平替养母的小缺点。 温迪对待你的发丝很珍贵,细致入微都不为过。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你甚至觉得他想一根一根洗。柔软的手法顶多比挠痒的力度重些,贴心地照顾着你的感受。 其实重一点也没关系。 你在他的揉搓里老老实实。 泡沫慢慢积累,你安静地等待温迪说一句好了,然后把脑袋放进水里搓干净。 “呼。” 从水里冒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湿漉漉的。 清爽感确实真的很舒服。 “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 他笑嘻嘻地和你邀功。暖风在你的脚迈上岸的一刻就赶着罩住你。 “很舒服。”你评价。“谢谢。” 温迪呼出一口气,叉着腰骄傲。 “那是,毕竟是我嘛!” 他在你面前就经常这样小孩子气。莫名有种派蒙的既视感。 头发渐渐在风里吹干了。 温迪一边给你编麻花一边和你闲聊。 “那么有想好什么时候回去吗?” “……不知道。” “那么有想过我不收留你怎么办吗?” “……没。” “那么有…”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往后一倒,脑袋就枕在他柔软的大腿上。摆烂似的自报家门。“要是你不收留我我就无家可归流落街头。还要可怜巴巴地到处逃通缉。” “听上去可真凄惨啊。” 温迪感叹。 “是啊。” 你肯定。 “还好你收留了我。” 这句话是情真意切。 关于救世主的职责,又或者旅行者的义务。你暂且都不想考虑了。算你胆小鬼也好,烂人也罢,总之你已经开始觉得没必要了。让你远离其他人躲一会儿吧。 任务也不想管了。 须弥谁爱拯救拯救,和你没关系。 ……啊之后还是会管的。 等之后再说吧。 后脑勺后就是温迪的柔软的大腿rou。作为人类脂肪的堆积处,这里的软rou总是比他处多。何况温迪穿着白丝,柔软的触感上更多来层高级的光滑。 脑袋完全地塞在小小的少年怀中,苹果的香气把你包围。和沐浴后浅淡的水汽共同营造出一座完美的逃避现实小宇宙。 暂且就让你死在这里好了。 你对温迪的大腿如此评价。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吟游诗人哼唱起动听的歌谣。 你的逃避现实小宇宙更加完美起来。 眼睛慢慢闭上。 在这终年积雪的山顶,被柔和的风包裹。使得你反而有种荒诞的错觉。 你现在反倒在沙漠中,缩在小小的帐篷里,点着一盏油灯。帐篷不过比一人大些许,油灯的光辉也不过能照亮手中的书页。但沙子噼噼里里地打在帐篷上,寂静的帐篷里恍然就给人一种永恒的温暖与平静。 就正如同现在一般。 你原以为这种感觉是不可能同人分享的。 “温迪。” 你突然想叫他的名。 一边说着一边睁开眼。真实温暖的笑意尚且残留眼底。声音却戛然而止,宛如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被风猛然吹进寒冬里冻结。 “等我——” 挡在温迪脸部的。 是你以为。 已经消失了的系统警告。 【玩家消极怠工,行径恶劣】 【系统现投放惩戒以示警告】 【附加效果开启】 【唤醒状态——暴食】 无法理解的现状中,温迪的歌声骤然停止。他的眼睛失去神采,你所钟爱的无法抗拒那种特性从温迪的眼中消失。 与之相对的,少年的脸上挂起诡异的微笑。 “请吃我吧。” 温迪满怀笑容地捧住你的脸颊。 一如你曾经在龙的脊背上捧住他的脸颊。 …… 饿—— 饿饿饿—— 饿饿饿饿饿饿—— 吃—— 食物—— 需要进食—— 饿—— 他妈的。 你又不是什么…呃!…鬣狗猪…带着把这种想法滚出…你的大脑——进食——该死的你不回……饿饿饿——吃了他—— 你做不到。 在浮沉的意识里。 这个念头一秒比一秒清晰。 你做不到。 万能的救世主也罢,你战胜不了高纬度的文明与科技。 庞大…… 你从未想过饥饿感能以庞大形容。 庞大的饥饿感如同深渊来临。不费吹灰之力将你吸入其中,轻易过吸入一杯果冻。 青苹果的香气。 血腥味弥漫在舌尖。 “没关系的哦,咬下去也可以。” 声音在耳边轻柔地引诱。 清爽的。 清新的。 青苹果的味道。 铁锈味被它压制住了。 “可以吃哦。” “咬下去吧。” 空灵的嗓音。 那是温迪。 在苹果的甜味完全覆盖掉血液味道之前—— 不可名状的生物自你的第四脊椎爬出。 ——你召唤了黑泥。 …… 进食是人体的需求。 性爱是人体的需求。 饥饿。 思yin。 暴食? 秀色可餐——美色何尝不能成为一种食物。 你会赢的。 那反色的深蓝瞳孔在月光下幽幽发光。温迪尚且未能把你的麻花辫固定好,金色的长发在动作里再次披散。从璀璨碎金的发梢开始,长及小腿的金一点点褪色。褪至比周围的雪更加苍白。 黑泥们扶住温迪。 他的衣物尚且还完整,触手却早早从布料底下偷渡进去。稍细一些的触手缓慢耐心地往后xue里挤,黑泥没有骨头。这使得这种挤动就像是史莱姆一样,明明是可以富有弹性的果冻固体,却能如液体随意捻捏自己的身体。 有黑泥聚拢在温迪的乳粒上。像个中空的小吸盘,牢牢吸附在他的rutou。很色气的一点是,温迪的rutou其实很大。不至于说大到呈现蜜枣这样的效果,但相较于一般少年或者说男性,那饱满的小葡萄一样的大小无疑是更加偏向女性的。 这绝不是在说温迪过于女气。 实际上,当他动起来,和你对话时。那种偏向中性的容貌和嗓音一下子就会有了明确的定夺。只是如果一位少年感十足的美少年身上有这种大小的乳粒。 往往也就代表着他的rutou比常人更加敏感。韧带和平衡力往往也会更强。 “嗯…哈!” 只是稍微让黑泥用点劲。 温迪的身体就难耐地扭动起来。 “不…哈……再用力……嗯!” 受到快感的刺激后,温迪不自觉地便开始收缩肠rou。这是生理性的,只要继续使用人类或近似人类的身体,他就无法克制。 但温迪的后xue并不是空闲的。细小的黑泥触手们正在努力开拓着。逐根逐根地往里增加着触手的根数,一根黑泥触手都不过筷子粗细。慢悠悠地增多就毫无威胁感,肠rou甚至自发地为了好受往外扩张。 算不上漫长的扩张和对rutou的调教过去了。这种趋炎附势的坏处在此刻暴露。 rutou的快感导致温迪每一次小高潮都会使劲地收缩肛口。肛口的用力合拢便带动肠rou收缩。原本无害的黑泥果冻触手这时就现出原形,恶劣地撑在肠rou内部巍然不动。 因此娇嫩的肠rou,乃至被肠rou仔细包裹着的最敏感的部位都被顶住。来自器官本人的压力和来自触手的压力共同作用在同一处,哪怕现在触手一动不动,温迪也会被迫高潮。 恶劣的循环开始,由于前列腺的剧烈刺激。温迪纤细好看的少年身躯靠在你身上颤动,这颤动强调了胸前正在受灾的rutou。于是他又很快因为乳粒迎来小高潮。 这种rutou快感积累起高潮的后果,无需再次强调了。他会因此被自己的前列腺狠狠欺负。 “呜…哈……吃啦我……不对噫现在……哈啊!哈?怎么……会变成这种…嗯嗯嗯?停…下来停下来………呜嗯!” 你停不下来。 你的手掌从温迪的眼睛上挪开。 黑泥的触手已经全部藏起来。藏的部位暂且不提,温迪的精神有了保护,没必要拦着自己享受美餐了。 “我停不下来。” 温迪因为接连不断的小高潮而哭出来。 没有达到绝顶或者射精那样的高峰,像是坐上云霄飞车骤然升高又从高空落到云端一样刺激而飘飘忽忽。小高潮是难以承受的酸麻和快感的累计,色情方面的舒服一阵一阵,不至于让人尖叫出声。却在拿敏感的部位慢慢地磨,磨得人嗓音都软掉。 他俊秀的少年脸蛋哭得抽抽噎噎。 泪珠一颗不停地从眼角分泌又落下。他泪眼汪汪地,手指哆嗦不止地揪住你的衣角。渴求着你的停下。 但你无法停下。 因为正在高潮的人是温迪。 是伟大的巴巴托斯本人。 风神大人的高潮是自己自足的。 因为高潮更加敏感的身体在乳粒和前列腺被刺激时受不了明明同上波一样威力的攻击。于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很快就再次迎来快感的累计峰顶。 温迪被车轮战一样消耗体力的快感折腾得双腿打颤。唯有揪住你的手指还剩下些力气,他浑身上下都发软。 “我……我不想……哈啊我不……停下嗯哈……” 温迪哭得真的很惨。 他平常一向是难以捉摸的玩笑人。 仿佛轻风一样不会把任何事真正放在心里,哭也是装模装样,甚至连点演技都懒得付出的假哭。现在哭得稀里哗啦的,眼泪一点都止不住地往你望着求饶。想来是真的被快感折磨狠了。 虽然他的衣服还都好好穿在身上呢。 除了胸前有点点凸起,短裤的裆口泛起奇怪的湿润。温迪浑身上下都可以用整齐和干净形容,你带着他去酒馆都没有问题。 说起来…… 奇怪的湿润? “啊,温迪。” 你伸手进去摸了摸他的小短裤。 粘稠的液体触感告诉了你答案。 “什么时候射的呀?” 饥饿感全然被内心泛起的恶趣味压制。 你一点一点地,勾起嘴角。 深蓝的瞳孔绽放笑意。 “走吧。我们去喝酒。” …… 由于少年的外貌,温迪总被当作未成年人,基本没法买到酒。这对一位痴迷于苹果酒的人来说可是灾难。 因此,当发现全城酒馆都只对自己提供无酒精饮品时,温迪便开发出了一边弹琴边用嘴咬着酒杯喝酒的绝技。在做吟游诗人的工作时,他会呼吁观众把投钱改为投喂,如果喜欢他的曲子,就去酒馆里买些好酒来请他一杯。 这种方法在具有风神雕像的广场前称得上一句无往不利。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两件事。蒙德喜爱着温迪的猫咪,以及严厉打击一切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行为的琴团长。碰上前者,惨烈两个字就足够形容;遇上后者……呜哇,那就只能用大翻车概括。 由此,虽然蒙德的酒馆名声显赫,种类繁多。温迪去酒馆的次数其实却远远没有人们想象得那么多。 “哦?这不是我们的温迪吗?今天怎么来酒吧巡来了?”酒馆里认识温迪的人亲切地和他招呼,“迪卢克姥爷今天可马上来这坐台呢。我们可偷渡不了啊。” “哈……哈哈,说笑了。” 少年的声线有些颤抖,细听似乎还隐约拥有哭腔。 不过酒馆里常驻的酒鬼都是粗人。例外之中的例外也通常在这个点喝得大醉泥泞。没人察觉到少年吟游诗人不对劲的地方。粗枝大叶的蒙德人们把少年团团围住,六指乔瑟带头鼓掌,举着酒杯邀请温迪站上酒桌来上一首。 “你是……嗝!我为数不……嗝敬佩的同行!来——唱!” “今天…今天不行……只有今天……” 少年的声音被人群的欢呼声盖过了。从各个方向伸出的手推着他,无力的躯体还在轻轻颤抖,温迪根本抵抗不了,他被推上了酒馆最中央的酒桌。 轻薄的一层布料下。在所有人的注视里,他的体内被触手填满。黑泥充斥着他的敏感地,yinjing到臀rou内部全都被包裹。挺立的乳粒在黑泥圈绕下挤出一团rou,又被触手压住,牢牢地捆绑住。好不从外貌上看出奇怪的地方。 触手蠕动着。 前列腺似乎都被吸附起。 黑泥在体内慢悠悠地懒散游走,和主人一个性子,恶劣地抵押着凸起的敏感点。温迪的腿根因为绵长的快感颤动。人群的注视和欢呼声在此刻是最刺激的催化剂,他的大脑不合时宜地播放起如果败露真相的结局。 他会被当成变态吗? 还是妖怪……这种触手—— 还有他肿胀的rutou,发情状态的后xue和明显即将射精的yinjing。如果不是黑泥在布料下将它按下,短裤的凸起就能直接表明少年现在的状态。 “哈……哈啊…” 喘息声……要克制不住了。 拜托…不要有人……发现……哈啊…… 畏惧让他腿软。 拜托……不要现在…不要现在倒下…… 少年的眼睛在惊慌肿寻找起你的踪迹。灯光从头顶落下,聚焦在温迪身上。以他为中心,周围的一圈都光辉明亮。用浅橙色的明亮灯光把他呈现在舞台上。 哪怕衣服好好穿在身上,布料一寸不少。短马甲紧密贴合腰肢。他依旧觉得自己难堪得浑身赤裸。对未知的恐惧,以及全然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一起。 咕叽咕叽。 后xue进出异物的水声增大了。 会被听见吗? 会被发现吗? 高潮不断攻击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唱起来!唱起来!我们的温迪唱起来!” 酒鬼们高歌,酒杯彼此碰撞。 目光在人群里寻找,没有一张笑脸是熟悉的模样。 “停下…哈啊……拜托现在……哈啊!” 惊慌。 恐惧。 快感。 所有的一切对这位神明都是全然陌生的体验。他小声祈祷着,在这种无法应对的状况里突然忘却了自己应该是位神明。反过来小声地向你讨饶,可怜地努力憋住泪花。 “唱起来!唱起来!我们的温迪唱起来!” 人群的高歌更加大声了。 “为什么不唱起来呢?” “青苹果精灵?” 你施施然从黑暗里走出,藏于兜帽下的深蓝瞳孔转为竖瞳。锁定自己的猎物与其对视。上半张脸依旧在兜帽的阴影下遮盖,嘴唇却在灯光下照清晰。 你确信温迪看得见自己的唇语。 因而更加恶趣味地当着他的面对黑泥下令。 “让他现在哭出来吧。” 在温迪骤然僵硬的下一刻,他猛然弯下腰,大张着嘴发出悲鸣。 远远比之前每一次高潮都更加强烈的快感来临。他低下的脸颊,绿色瞳孔激烈地向上翻去,泪水因为过激的快感冲击,噼里啪啦地往下落。在餐桌上打湿桌面的纹理。 喷涌而出的肠液伴随触手的抽插,缓缓从短裤的裤脚流下。肩膀,小臂,腿根乃至他的脚尖都在无法克制地抽搐。 “感谢各位的观赏。” “啪嗒。” 你打了一个响指。 斗篷被黑泥缓缓取下。 整间酒馆的目光聚拢在了你身上。 像是恐怖童话中的阴影怪物拥有了具体的形状。又或者是成群似海的乌鸦在太阳与地边际的连接处死亡。无法被人类直面观赏的,不可名状之物发出rou耳捕捉不到的尖啸。 “这是一场精妙绝伦的演出。” “不是吗?” 一阵短暂的沉默。 除去刚刚绝顶的少年瘫坐跪在桌面。信号不良一样断断续续地时不时在抽搐间隙发出呻吟。 “说的对!” 第一声赞同响起。 “说的对啊!太对了!” 赞同声接连不断。 无视少年潮红的,悲惨哭泣着的色情表情。人群举高手中的酒杯,疯狂地庆贺起来。还在后xue抽插着的触手没有要拔出的意思,才刚刚完成绝顶的身体近乎无力对快感做出反应,脱离水的鱼一样轻微弹跳抽搐。人群七手八脚地将他扶起。 “就算今天琴团长来了!我们也陪你一起挨骂!”他们满怀激情。“来享受美酒吧!这是伟大的演出应得的奖品。” 一杯接着一杯。 酒水往少年的嘴中灌。 温迪已经连说出不要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呛着酒,在人群异常的情绪里被迫吞咽下一杯接着一杯的酒水。 神明强大的体质拥有很强的恢复能力和疏解能力。因此他不会在这种酒水的硬灌中醉去,却也无法完全违背人类的生理构造。拥有一个强大到无需反复更新的膀胱。 于是少年很快理解了披着人类皮囊的恶魔有什么想法。抗拒的话语,撒娇的话术,商讨的余地,他赖以为生的嗓音被源源不断的酒水堵住。在小腹微微膨胀的时刻,魔鬼终于再次打了一次响指。 “啪嗒。” 人群如木偶般静默了。 “脱掉裤子,在这里解决吧。” 你的手指轻轻刮去温迪的泪珠。 “嘘——嘘——” “这会很有趣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嗯哈啊……” 温迪似乎有些语无伦次。 他现在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啊。 对了。 触手还没停。 手掌在温迪的小腹寻找着位置。 指节向下勾,短马甲的绳子被解开了。失去束缚的马甲被隆起的小腹挤开。黑泥灵活地解开短裤,往下拖拽,他白嫩的屁股出现在视线。 啊。 中世纪。 没有内裤的好时代。 少年的脸蛋红得要滴血。 泪珠不断地滑落他的脸颊。 忘了反抗一般,他如献祭的纯洁羊羔,任你将他全然掌控。黑泥拽开了他的大腿,迫使着半勃的yinjing在空气里暴露。残留在泥泞后xue的黑泥触手们向外攀爬,吸附贴在乳粒上的黑泥向下移动,两支队伍与大部队重新汇合。 温迪的身体还在颤抖。 但移除最开始触手爬出的剧烈呻吟,后续的快感他已经能依靠狠咬下唇缓解。 唔。 他应该至少记得一点。 不然不会现在还这么羞涩。 半勃的yinjing无法排尿。 憋的很难受对身体也不好哦。 你的手指握住温迪的性器慢慢taonong。 绿色的眼睛闭上了。 像是在抗拒和酒馆里任何其他人目光接触。这不是很正确的决定,避开目光只会带给他更多关于未知的想象。事实上,这种自我因为恐惧而幻想出的场景往往都会比现实更加容易加剧性欲。 证实你话的,就是他的yinjing前段流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在手心润滑,半勃的粉嫩roubang在摩擦中全然硬起了。 要射了呀。 更加用力地搓动敏感的yinjing体表。食指的指腹在马眼揉。另一只手触碰上冠状沟和系带。他的呼吸加重,鼠蹊部剧烈跳动,极其靠近睾丸的腿根阵阵抽搐。 “不准闭眼。” 你在他的耳边轻笑。 手指堵住了尿口。 “否则不会让你射哦。” “青苹果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