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醉春风第二回(cao射,koujiao,玩奶,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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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尘安的眼疾康复以后,尚书有意举办宴会(宋公子对此持否定态度,觉得奢侈了),一个星期里,每个人都笑得合不拢嘴。最后,尚书想象的盛大宴会,硬生让儿子和背书先生降为了家庭宴会,只是府内的人聚在一起吃了顿好饭。没过几日,尚书便带着王福去朝廷了,临走前嘱托了府内人一二,并表示有李先生照顾着公子,自己很放心,府内之事于他们二人说便可。 恢复光明后的宋尘安拾起了往日兴趣,下棋,插花和赏瓷,他不出门,整日就与李佑笈待在书房谈天说地,暖玉形容为两人粘在一起了,走在府里眼睛也不离对方。 长夏的午后,檐外日光白炽,铺地的青砖似在蒸发热气,宋尘安领李佑笈看自己书房内那几盆名贵的兰花,都是他手植的,并说明详细的方法和注意事项。李佑笈则跟宋尘安解释,为什么筷子插到水碗里,水面上的那截和水里的那截看起来是弯曲的?听罢,宋尘安点着头,葡萄眼里透着茅塞顿开的快意。二人又闲谈了一阵,李佑笈忽道。 “我饿了。” 正端着一个瓷器打量的宋尘安抬起眼道。 “先生,我们方才刚吃过午食啊?” 李佑笈摸摸肚子,忽地笑起来,道。 “宋公子,可想听我新作诗词?” “想!甚想!先生快背于宋某听。”宋尘安放下瓷器,眼中写满期待,坐到了书案后。 “那就请公子先喂我。” 宋尘安一愣神,面色立刻迷茫起来。 是啊,这几日我但凡有求于先生什么事,总是要我先喂她.......真不知为何,先生如此喜欢那般婴儿哺之事,仙人都有这类奇怪癖好么?但是现在我和先生已是男女关系了,倒也无妨,只是这关系甚是奇怪...... 想着,宋尘安眼瞅着窗外,抿起嘴,缓缓将上衣扒开。 “嘿嘿。”李佑笈挑逗一笑,“公子越来越熟练了!” “先生快点吧......一会儿暖玉他们该回来了。” 李佑笈像是扑向食物般,直接爬在宋尘安赤裸的胸膛上,丝绸面料的袖子宛如羽毛划过他光滑的肌肤。 “我偏不,你先生就要慢慢来,让暖玉他们都看见好不好啊?看看他们家的大公子嘻嘻......”李佑笈调戏道。 “先生万万不可!”宋尘安吓得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掉下来,“万万不可,万万......啊......” 乳首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含在嘴里总感觉大了一些呢,两颗朱砂更是比以往容易兴奋,只是轻轻一碰,就嗖地一下子挺立起来,更别提他的胸肌本就形状美好饱满,揉在手里触感极佳,有那么几个瞬间,活像是脯乳期的熟妇般。 “公子你嘴上说不可,身体怎么这么诚实?” 李佑笈见状眉毛一挑,动作改为用指节夹起那两颗红艳的乳首,下手并不手软,时而颇为恶狠狠的一捏再挤压下去,时而用指尖飞快弹动着脆弱敏感的乳首上下跳动,先生的这番动作让宋尘安的胸乳又膨胀深沉了许多,更像是李佑笈脑海里所想的那种男mama模样了。不一会儿,当李佑笈再次吃上去时,美人柔软挺立的rutou俏生生顶到她舌尖上,他已经情动的厉害,就连奶晕都涨的像朵儿花,被李佑笈咬到了,他疼的想往后躲,但却被她用力一把拉回,只得无力又害羞地有些啜泣着再次挺起胸脯。 虽说宋尘安是个典型的文人,没有学过武,但身材比例却是近乎完美,胸肌大小非常合适,细腰肥臀配上那双笔直的长腿,肤色本身又是润润的白玉般干净。但他脑子里的思想可谓是十足的魏晋风骨,心怀国家人民,每日唯一沉溺的思绪便是为国民谋利,以往他陌路仕途没这机会,李佑笈治好眼疾后他再次重振旗鼓,这几日除去闲时,总爱跟李佑笈谈一些治国方针和百姓疾苦,李佑笈听的烦死了,就直接用强吻和手亵乳首来制止他,每次都很管用。但宋公子还是一遍遍请李佑笈随他一道出门去看看黎明百姓。李佑笈只得暂时拒绝,借口是眼疾虽痊愈但还需静修,实际上,她心里清楚当初药堂门口揍的那哥们,现在估计正满城找自己呢,有宋尘安这个美人搂着,哪儿有心思管那些麻烦。 李佑笈双手顺着他漂亮的曲线肆意抚摸着,宋尘安娇嗔起来极度好听,一方面是声音本就清澈儒雅,另一方面是他无论怎么拒绝,又都被紧紧把玩着,那种欲罢不能的呼吸伴着面色绯红,让他无比性感而可亵。真有点儿像黄色漫画版的白雪公主...... 还真是,除去他那个魏晋风骨的脑子,剩下的性格跟个古灵精怪的大家闺秀一样,确实有娇宠的小公主气质。这个念头一出李佑笈就被自己整笑了,她忍了忍没说出来,不然美人真该生气了。 要说古灵精怪,源于他俩第一次做的时候,也就是前天。宋尘安做之前以为是自己要在上面,还故作沉稳地宽衣解带,可谁知见到李佑笈胯下的东西后,直接傻眼僵在原地了。后来,李佑笈在上,他在下,李佑笈发现宋公子倒是很喜欢呢,只是羞愧于承认罢了。便调戏他道,宋公子很是享受嘛。宋尘安紧闭着双眼,脸颊像是染了朱红,嘴唇使劲儿抿着不发出好听的呻吟,艰难地回话道:......先生,你,你明天别想吃饭了,不给你做饭了...... 第二天,李佑笈看见,宋尘安小心翼翼地和暖玉一起去了厨房。晚饭是一桌的山珍海味。吃饭时李佑笈悄悄问:不是不给我做饭嘛? 宋尘安装作清白地小声答:都是暖玉做的又不是我。 此刻,她将手缓慢伸入他的亵裤内,果然,已经湿润一大片了,里面的温度火辣辣的。 “公子,转过去。” “你!先生你太过yin欲,我们前日才刚刚做了,今日不要了......” “哦?”李佑笈一把握住宋尘安的玉茎,朝自己这边一拉,直让宋尘安整个人贴到她身上,接着凑近他耳朵道,“那公子给我做的那卓补物是何意?” “我又没给你做。”宋尘安不怀好气地道。 “暖玉说那道海参八珍菇是你亲自下厨呢。” “暖......我是看她们做饭不甚讲究!浪费粮食还不说,做的也不好吃......”宋尘安狡辩道。 “你做的确实好吃极了。”李佑笈说罢,便直接舔舐起宋尘安的耳廓。 这让他顷刻间松软了下来,浑身发抖,嘴里嘟囔着还要说些什么,又没能说出口。被口水打的潮湿的乳首,仍保持着极其色情的挺拔状态,也许是破处后对情色产生了本能反应,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李佑笈身上蹭,幅度之小难以察觉,但还是被李佑笈敏锐察觉到了,当即嗤笑一声。 “还说不想?” 她凝视着宋尘安令人神魂颠倒的瞳色,熟练将其亵裤脱下,露出了毫无防备的下体,饱满挺翘的白臀和修长的大腿赫然眼前,她掰开宋尘安紧窄的腿缝,看见了那个并无男人明显特征的玉茎,干净的没有一丝毛发,玉茎和自己的比起来像个小孩子的,顶端泛着点点露水。 “公子,它怎么哭了?嗯?”李佑笈笑道。 “别在这里。”宋尘安难掩尴尬地强硬道。 “那公子为何不动呢?” “我......”宋尘安朝她瞪了下眼,又侧过脸去看席铺,这是自己的书房啊。 “诺,过去嘛。”李佑笈注意到对方的眼神,虽说加了个“嘛”字,但还是难藏语气里的命令感。 宋尘安见先生这般表情,不做怕是不行了,再加上时间没过去多久,如果早早能完事的话暖玉他们还不会回来。便裸着身子从李佑笈面前走过,将窗扉纷纷关上,然后坐到席铺上,俨然一副我是君子,我是被迫的那种表情,看得李佑笈哭笑不得。 “公子自己动。”李佑笈翘起二郎腿,观赏起来了。 “什么?!” “按照我教公子的方法。” “先生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次我真不给你做饭了,我们也不要再聊天了!” “所以你真给我做了补体的海参呀。”李佑笈单手拖住了自己的下巴,眼眸带着笑意,像是在打量一个精美的画作。 宋尘安白皙的胸腹上下起伏,他气的很,但脸却越来越红润,像是被冷空气包围的晚霞一般,今日早上,先生便叫自己洗涤肠道,当时还信了她的鬼话,以为静养所需,现在看来一直都是被这个大骗子搞到这一步了!可气归气,他还是按了早前先生教自己的做法,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首,另一只手在臀间圆润的菊状凹陷处揉搓,它在被暴露出的那刻便无意识地蠕动张合,此刻宋尘安的手指刚刚扩动它没一会儿,竟然就泛出来小股透亮的水液,宋尘安见状一整个面红耳赤,羞的赶忙要将那水液擦掉,可没曾想这一慌乱擦取,反而使得男xue周遭被晕染上清冽的水光。 看着这一幕幕的李佑笈阳物邦硬,难耐的要命,她像是一个要近距离欣赏工艺品的贵族,优雅地起身后无意般走到宋尘安身前,附身亲了他鼻尖一口,随后伸出两根手指去和他一起揉那团男xue鼓起来的地方,轻而易举就顺着对方刚才因yuhuo而生出的润滑水液插了进去,男xue里面的环壁火热湿软,对这外来之物本能性地反抗,却没有将它们推出去,反倒是又往深处吸进了不少,自己下体的这番反应,让宋尘安羞辱地呜咽了一声。 鉴于此,李佑笈挺起腰三两下便释放出那根粗壮的阳物,但却只象征性地在那男xue周围剐蹭几下,将半个怒涨的顶端插入又迅速抽出,然后语气坏坏地道:不够湿润啊公子。 “你自己想办法啊......”宋尘安咬着牙道。 “我要是太鲁莽,公子会疼的,来,帮我一下。”李佑笈认真道。 宋尘安眼睛躲闪着眨了眨,四下无物,只有这夏日炎炎能解酷热的席铺,躺在上面犹如趴扶于一块冷冰,但浑身烧起的炽热怕要把冰化为水,裸身躺在这席上,面前的先生身形纤柔,却能将自身这光的一干二净的身体牢牢桎梏,体内难言的焦灼亟待泄洪,他的目光悬而未果,最终落到了李佑笈那明亮的瞳孔中,酷夏的空气在自顾自地大口喘息,侥幸逃过木窗围堵的光线像是一道道剪影,而经由她眼眸的照亮之后,这一切刹那间结成了一朵清凉而幽秘的硕云,躲在这云下,他们可以肆意相爱,守旧的时代或世界要睁大眼接纳,睁大眼看他们的爱如一根根银针扎进白昼的rou里。 ...... 微风掠过的书房内,宋尘安匍匐在李佑笈的胯间,发束虽然挺着,但发丝早已有些凌乱,在此起彼伏的吞咽声中,他不时地哼唧。发烫的舌头时而挑逗阳物敏感的沟壑,时而从上到下舔舐着,仿佛在用一根羽毛测试雄壮阳物的坚硬程度,虽然他挑拨的动作很是僵硬,有时还会弄不舒服她,可此刻rou体上的欢愉隐退了一阵,他认真且卖力的表达,胜过最爽而稍纵即逝的快感。 李佑笈十指深入宋尘安的浓密发丝中,舒服的一遍遍将对方往下压,直至阳物抵到喉咙深处,美人微咳着却并不松嘴,两瓣粉扑的软唇张到了最大,吞咽动作逐渐娴熟,但从上面看去,仍像一只小而乖巧的猫,在自豪地装作非常知晓该干什么的样子。 这几分钟里下体伴着微微颤抖的大腿,不止一次传来让大脑空白的痉挛。这此要是被口的早早缴械,那太丢脸了,李佑笈想到,随即便直接拎起了宋尘安,将他一脸的懵懂痴色看得精光,道。 “足够了。” 话音落后,她几乎是夺过宋尘安的手腕,将他瞬间拉到自己面前,就像将一面照耀着人类所有欲望的镜子放至眼前,他的呼吸急促紧张,带有一股淡淡的香草味。他想要凑上前去亲吻,却被李佑笈一伸手挡住,如果这么简单就要你亲到了,岂不很没意思?在亲吻被拒绝后,宋尘安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仿佛自己被当作男奴一般对待了。李佑笈用指间点了点他的嘴唇,在那粉嫩的唇rou上安慰着打圈,这才让宋尘安虽不明所意,但心情好了不少。 紧接着,她直接将他翻了个身,动起腰腹,似乎要慢慢把那雪白包围的淡粉男xue磨开,他塌下去腰承受先生的有意挑逗,双手无意识地在席铺上抓来抓去,像是要去用蝴蝶捕网住米色席铺上的缕缕阳光,阳光毫无意义地扫视着这间书房,如同此刻咬紧牙关,努力放松后庭并发出阵阵呻吟的他自己,葡萄眼里充斥着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隐约的记忆和感受,剩下的统统是和先生当下的交媾。 李佑笈很快便将宋尘安的后xue磨开了,那个湿热热的小口颤巍着张开,阳物瞬间畅通无阻,几乎是被直接吸了进去,李佑笈顿感宋美人的后庭宛若妖精一般,湿漉又紧致地贴敷到了自己阳物的每一寸。她慢慢动起来,两手绕过他腿根去抚摸会阴处,唯独不去碰他那根卖力挺起的玉茎,当然他也不需要了,这几日李佑笈便打算让公子渐渐放弃使用玉茎的想法,除非是玩弄它。可宋公子毕竟还不是完完全全的受,便扭动起腰来想要李佑笈去泄欲那根玉茎,李佑笈见状抬起手,在他的rou臀上扇了两巴掌并道:不许用,公子。宋尘安被这般打,心里很是委屈,但身体却涌上火辣。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宋尘安连绵不断地忍耐呻吟,终是在李佑笈用力一顶后彻底失了神,浑身彻底瘫软下去,呜咽着仰起修长的脖颈,晶莹的涏水便顺着殷红的嘴角流到了下颚线,从锁骨开始皮肤泛起了焦躁的微红,他不断尝试压低腰,双手忙乱地撑着似乎试图挣脱一样,但这样只使得他的屁股更翘,正好迎合了李佑笈一进一出的动作。 李佑笈着了迷,胯部的动作愈发肆意妄为,暴风雨般猛烈冲击着宋公子的男xue,后者在这阵阵撞击中渐渐失语,几欲想说些什么可朱唇内只有情欲外溢的娇嗔,他好看的脸庞不知何时已经布满泪水或口水,耳朵只清晰地听见先生的腰腹在自己臀部发出有节奏的清脆声响,携带着快要令人晕过去的快感,喉咙已经不受控制地大声叫了出来。 “暖玉他们要回来咯,要听见了呢公子。”李佑笈明显还清醒,甚至这时都不忘调戏对方。 “唔......唔,啊,啊!先,生,快停.....唔!” “为何?公子昨日给我做补物,不就是为了现在么?乖,舒服么?我还早呢。” “我.....舒......唔......啊......要不行......先生不......啊啊啊!” 经过了前日的第一次,李佑笈明显感到自己能更久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后,她才彻底缴械,将jingzi咕嘟咕嘟灌入宋尘安体内,她稍微平静下来,并未抽出,而是继续抚摸对方的乳首,嘴里说了一些宋公子前所未闻的yin秽话语,后者哼哼唧唧地想要反抗不停,可没过一分钟,他下意识持续岔开的腿就发起抖,玉茎一下子射出去好几股浊白的精水,被插得一时无法合拢的roudong痉挛着冒出了更多白液,顺着大腿肚子缓缓滴落到席铺上,整个人噗地瘫倒了。 李佑笈瞬间心疼起来,赶忙抽出阳物,抱住软绵绵的宋尘安。 宋尘安回过神后自己正躺在先生腿上,他看了看身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看李佑笈那担心又可怜巴巴的眼睛,忽然觉着她太累了,温柔地笑起来,伸出玉手揉了揉她那也已有些凌乱的发顶,撑起尚酥软的身子道。 “先生.....还饿么?” “不,不饿了。”李佑笈凝视着美人,心中万般感慨,无奈她不会写文,说不出来啊。便是俯下身去,和他再次深吻在了一起。 是暖玉在庭院里的呼喊让他二人立刻惊醒的。 李佑笈看起来要比宋尘安还慌,她刚想回暖玉些什么,就被宋公子轻轻捏了一下,低头望去,差点儿没再次精虫上脑。从第一次后李佑笈就发现,宋尘安有个非常神奇的特征,当她和他做完爱之后,宋尘安身上那种魏晋的风骨气就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尚未完全成熟的母性,伴着一种极古灵精怪的眼神,仿佛一个刚入世不久的精灵,在观察学习人类是怎么生活的。此刻他就是这般,葡萄眼里的光要比日头还亮,又不至刺眼,淡淡的,犹如一眼清泉骤然结成了玻璃,透亮中残存着些许磨砂,薄雾霭霭地笼罩着几个飞舞的萤火虫。 “跟暖玉说我睡着了。”宋尘安道,紧接着——啪啦,放松舌头,翻了个白眼,末尾还e i 了一声,摆出一副装死的表情。 他竟然在做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