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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把他关起来,大概没人能够阻止。本来以为只是凑巧长得相似的两个人……上一世的那个人,他也开始也以为,对方只是固执了点。杜奚川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膝间人的头发,依然没有说话。---“你今天和我睡。”听到身后的声音,祁木言怔了怔,两个人一天都在一起,吃晚饭的气氛还不错,他在争取让一切往好处发展。“等你成年,我们就结婚。”杜奚川抱住了身边的人,但是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床很大,两个人躺在上面也不挤,祁木言能感觉到身边的,也没睡,就像是他现在,全身僵硬根本睡不着。他想到杜奚川和他的承诺,会在他成年的那天,把这栋房子过户给他,婚约的话,他有两年的时间可以考虑。他之前有想过,也许过了年两年,杜奚川就不会那么固执了。现在看来,完全不可能。那两年后,他又该怎么办,祁家的祖宅,还有外公苦心经营的公司,他不能抛下这些一走了之……但是这个人。祁木言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一直窗外亮了起来,才熬不住睡了过去。杜奚川看着闭着眼睛睡着了的人,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过了会儿才起身去了卫生间。杜奚川连续三天没有去公司,ade每天都来汇报,他也察觉到了上司的不对劲,时刻都小心翼翼了起来,尽量不去触碰人的逆鳞。被吓得差点哭了出来好吗!!祁木言假装没有发生那件事,他抱了很大的决心,两个人早上一起吃完早饭后,杜奚川在一边工作,他就看身边人之前处理过的案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他照常去问对方,杜奚川也会停下手头的事情来给他分析。暗涌之下,两个人表面竟然和以前的生活方式没有任何差别,只不过祁木言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他从来不提要上学,只希望对方情绪,能尽量平息下来。学校打来的电话,打破了平静,新生欢迎晚会,祁木言有一个节目,明天开始彩排,组织的人和他确认时间。“奚川,我已经答应了别人,不能言而无信。”杜奚川看着人,声音没什么起伏,却让祁木眼心跳漏了拍,“你想离开我?”司南和他说过,千万不能表现出任何想要离开对方的想法,他当然知道,现在还不是杜奚川最糟糕的状态,他要杜绝继续恶化下去。就算是他真的到了迫不得已要离开的那一步,也绝对不能让对方察觉。“怎么会,这里是我的家,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能去哪里,而且我也不会离开你。”杜奚川怔怔的看着人,没有说话。“我真的是事先答应了别人,我也不想爽约,我会按时的回来。”祁木言说完,鼓起勇气握住了对方的手。过了很久,杜奚川扣住对方的手,“你一定要去,我会抽出时间,陪你。”“不需要那么麻烦,彩排人很多,我想一个人去,好吗?”祁木言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答应,但是他想试一试。杜奚川把人抱在了怀里,在没有说话。祁木言有些失望,张了张嘴好像说什么,最后却都没发音。——第二天吃完早饭,杜奚川让自己换衣服的时候,祁木言开始一脸的震惊。坐在车上,祁木言还是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自己进一步提出要求后,对方不会让自己去的。当时对方一度沉默。“到了时间,我会来接你。”“好的,我忙完了给你打电话。”祁木言很庆幸,对方没有坚持跟着自己,不然这样多奇怪……两个人的相处比之前还要亲密,又有种说不出的隔阂,祁木言叹了口气,目前来说只能这样。杜奚川看着设备上移动的红点,半响才调转车头。他要知道人时刻都在哪里,他接受了司南的建议,确定内置的定位系统对人体没伤害,在第二天就让人放入了对方的身体。当然,这件事是在祁木言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ade早就习惯了,对于老板来说,再重要的事情,都没有陪着情人一起吃饭,或者当对方的司机重要。祁木眼现在身上穿的,平时用的,都是杜奚川亲自选的,控制欲强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方,已经完全偏执了。公司里很多的高层,对杜先生的印象就是喜怒不于形色,深沉稳重,值得可托的一个人,董事会对杜奚川的信任不可动摇。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不管签署了利益回报多高的企划,杜奚川都没有情绪的波澜。那不是稳健,真的不在意,ade明白这点的时候,是在跟着杜奚川后的第二年。他也被惊到了,他一直以为那样的人,会有深远的理想,肩负家族的责任……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完全无欲无求,但是杜奚川就这这么一个人,不管什么,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能放手。像是独立的一个岛屿,不和任何东西有牵绊。他永远琢磨不透自己的上司,不过能有一个牵挂总是好的,这样才像人。——祁木言先去了寝室,他大概以后都不能住在这里了,但是总得和室友交代一声,那天晚上之后,自己消失了一个星期。也才一个星期,他觉得这个星期很漫长,遥遥无期,如果那个人不会心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祁木言进去的时候,寝室的其他三个人都在,看到人的时候,都有些意外。“那天都都去了哪里?你……身体好了些没有?”吴昊率先发问。“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那天出了点事情,现在没事了。”赵岩有些不自在,他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没法像以前一样对待眼前的人。这一个星期以来,班上私底下也有议论,都觉得祁木言不会再来学校。辅导员有私下警告过事情到此,大学是个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传播都很快的地方,但是这件事却到此为止,那天晚上被临时召集的盘问,让每个人都心有余悸。“周进退学了,周进就是那天往你杯子里倒酒的人。还要蒋思琪,我们去找过她,但是那天之后,她再没来过学校……”两个人都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关,也就是说,和祁木言有关。他现在想起那天晚上的男人,都有些后怕。他们都想不出,祁木言这么温和的一个人,会有反差那么大的一个兄长。说完之后,意识到这件事上对方并没有错,赵岩忙解释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们有想过,他和你之前没说过话,往你杯子里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