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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而道:“那当初你离开我的时候,你又有没有想过那时的我,是多么喜欢你!?”听此,刘胖子眼神一僵,整个人似乎陷入神游状态,沉默片刻,他转身,似行尸走rou走到门口,开门,“砰”一声巨响,关门而出。只留下我一个人,回忆起当初那个人的每次离开而却未曾回过头的背影,多么的熟悉。=======================================================================================================================(估计还有四五章就完结了,另外,大过年忽然感冒,喉咙好疼,今天都是咬着牙更的,估计明天就不更了。)☆、no.76当日上班,刘胖子和宋得雨都没到工厂,也没请假。对厂里的人来说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免不了议论几番,但原因,只有我知道,我深知,这事我得占一半责任,打电话给俩人,皆是关机。闹心了一整天,临下班,副厂忽然过来,冲我没头没脑问:“老郭,老刘昨晚玩得是有多疯?闹得今天都不上班了。”我一愣,脱口反问:“玩什么?”副厂:“他昨天不是订了餐厅,还有电影票吗?老小子屁颠屁颠穷乐,还叫我把电影票放你办公桌。”我顿时恍然,模棱两可道:“原来是这个啊。”副厂一顿:“你不会没去吧?他忙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赶出这几天清闲,临时还退了一个客户的宴会邀请。”我连摇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副厂想是以为我是去了,笑着说道:“老刘对你挺用心良苦的,对了,你回去后转告一下他,叫他别放松一下就全瘫了,厂子想要做大,后面还有的他忙的时候。”便下班去了。看副厂走远,我终于叹了口气,说不出的愧疚,打给刘胖子的手机,依旧关机,回到单体楼,里面也不见他的踪影,想来是还没回来过。此刻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失,竟愈发的揣揣不安。忽然,手机铃响了,我着急接过手机,不过不是刘胖子,是青。我问:“妮子,你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来了?”青的声音莫名的低:“没,就是想问问你和老刘怎样了。”我一愣,蹙紧眉头,忘了回复。青察觉不对:“你不会又跟他闹掰了吧。”我连道:“没有……”话锋一转:“先不说我这边,先说说你吧,肚子应该不小了吧,再过几个月就能见过我这干爹了。”青那边一顿,忽然幽幽道:“孩子……已经打掉了。”我一怔,吃惊非凡,隔了老大一会,还是不敢置信,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青应是。我一急,好歹也是条小生命:“怎么打掉了,你老公不喜欢小孩啊。”青:“与他无关,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又是吃了一惊:“离婚!?孩子没了,可以再有,你跟他说说,别那么冲动。”可青却又道:“是我一个人提议离婚的。”我眉毛一扬:“你吃饱没事啊,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青那边顿了下,道:“没有好处,但是,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听她说的失魂落魄的,我也不忍心呼骂,失神了下,想起什么,问:“是因为你的前一任吗?你还放不下她?”青:“不完全是,她只是一部分原因。”我:“那是因为什么?”青:“这个以后再告诉你。”我:“还以后……算了,我去找你。”青:“别了,我听老刘他说,他特地空出这几天来陪你,你好好陪他吧。”一提到这事,我就不禁心塞,隐约就听青继续道:“他当真是喜欢你,我也知道你心里有他,既然彼此都心系对方,那就不要固执了,别等错过了才知道后悔。”之后,挂了电话,只剩我,还在时间的洪流中,做无作用的沉思。将近十点,电话又响了,这回是老刘的手机,我心里莫名一喜,赶紧接通了电话,可听到的,却是一把异常陌生的声音:“喂,请问是刘墉义的家属吗?这里是某某医院,刘先生发生了车祸,还请您过来一趟。”我拿着手机的手不禁僵住,久久不语,像是红色台风中的一颗幼苗,惊涛骇浪前的雏鸟,天仿佛在这一瞬间塌了。====================================================================================================================右手和左腿轻度骨折,左额微微刮伤,意识清醒,并无脑震荡及其他后遗症,再看那辆车,四个轮子都没找到一个好的,基本报废,医生也不禁称刘胖子福大命大。这般,打了石膏,左额缝了几针,刘胖子住了两天院,经医师同意,便回家休养了。那天,是厂里几个头头脑脑及刘胖子几个事业上的朋友送他的回的家,宋得雨和李师傅自然都在,大家调侃说笑,嘘寒问暖,聊到了深夜才散。临走时,老设计师李师傅忽然把我拉到一边,我眉头不由自主的蹙了下,这苦瓜脸能有什么好话对我说,却不料,他竟苦口婆心了一回,说是小刘也不容易,他本不看好我们,这些天也被他的执着动了容,让我好好照顾他。我点点头,不说话,只是倍感唏嘘。之后,就见宋得雨被几人拖走,只剩下我和刘胖子在房子之中,相顾无言。最后,还是我先开的口:“时间不早了,睡觉吧。”他一顿,点了点头。我走至他背后,推动轮椅,至他房间床边,好不容易才帮他躺到床上,本要离开,就听他道:“秉正,我们能聊一聊吗?”我一回头,就见他眼神有些躲闪,像做错事的孩子,只听他继续道:“这两天你一直不跟我说话的,是不是还生我的气?那天我真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的。”我心里一颤,莫名发涩,坐在床边,后身下倾,钻进被窝,躺在他身边,望着空荡荡天花板,道:“我没生你的气,这件事本来就是我考虑不周,这两天只是不知道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