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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都包下来了。”圣子倪元思看向西装男子,嘴角微勾,黑沉沉的双眼却深不见底:“不错,徐三你做的很好。”徐家三子徐乐湛含蓄地微笑,恭敬地躬身。倪元思轻轻敲击着手里质地通透的玉白色玉笛,扣着一枚平安扣的鲜红色穗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他看着眼前通道的四扇大门,嘴角勾起。“那么……你们住在哪一间呢?”徐乐湛张口欲言,倪元思却已经信步往前走,闲庭信步地把酒店欧式风格的走廊走出了一丝风流古韵来。他在经过靠近电梯的右边双开门的时候,脚步停驻了下来。他缓缓转头看向那扇华丽的大门,嘴角的笑意加深。他一扬手,徐乐湛马上把房卡双手递上。“嘀”地一声轻响,倪元思握住一侧木门上竖着的大理石把手,推开了这扇沉重的大门。奢华的大厅已经收拾地不留一丝痕迹,倪元思悠然地逛了一整圈,连厕所都没有放过。他最后回到了大厅里,在沙发上端坐下来,握住了那枚鲜红穗子上的平安扣摩挲着。那存在感极低的浩歌宗弟子迅速半跪下来,悄无声息地搬出茶具开始泡茶。倪元思在袅袅茶香中含笑着说:“不错,果然还留着一丝力量的痕迹……”顿了顿,他突然问了个牛马车不相及的问题:“徐三,你是不是和杜家之女杜沛兰订婚了?”徐乐湛站在旁边,笑得温文尔雅:“家里觉得在下年纪也不小了,所以做主订了杜沛兰。在下想着她的meimei杜沛雪就在特务部门里,或许有利于圣子大人的计划,便答应了下来。”倪元思伸出惨白的手指捏起茶杯,缓声说:“原来如此,我就说徐三你怎么会喜欢柔弱的娇娇女。”徐乐湛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嘴角温雅的笑容微微扭曲,笑道:“若说在下喜欢的类型,大概她的meimei杜沛雪更合我的心意吧。她笑着挥刀的时候,真是美极了。可惜当初她浑身染血的模样竟无缘得见,真是太遗憾了。”倪元思把手里的茶喝完,轻轻把茶杯放在茶盘上,端的是一副风雅之态。他不像是坐在装饰豪华的欧式装修的酒店房间里,而像是端坐在一方凉亭内,对着竹林涛涛,与友人听风赏雨。“既如此,那你便替我跑一趟特务部门吧。”倪元思缓缓而笑,轻声说:“去看看羿修怎么样了,切记着重观察一下那个新人。”——苏熠口中风青薇鬼魂的存在,把一切搅得一团乱麻。似乎有什么隐藏的线埋藏在其中,然而眼前却是一片迷雾,什么都看不清。虽然浩歌宗肯定知道很多关于风青薇的事情,但于瀚音看不太透浩歌宗的圣子倪元思。他在浩劫之时,曾经与许多家族的小孩一起上三大宗避难,那个时候十岁出头的倪元思便隐隐有了风清朗月之姿,已经能跟随浩歌宗的人出门斩杀鬼怪了。后来浩劫的事态渐渐平息,于瀚音再也没见过倪元思,随后便是那次大规模的鬼怪反噬,导致玄门大量的中坚力量死亡,为玄门的胜利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十多年前风青薇自杀的时候,倪元思也十四五岁了,早已记事。他对于害得整个浩歌宗死伤惨重,从此之后一蹶不振的风青薇是个什么态度,目前还是未知,所以不适合贸然打草惊蛇,只能迂回地去查。特务部门恢复了平静的日常生活,因为鬼窟的事件基本没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玄门也渐渐从鬼窟异变里平复下来,然而这表面的平静下暗流翻涌,不知何时就要爆发出来。这几天于瀚音和羿修都忙得见不到人,忙着调查御鬼之法和鬼窟之前发生的事情。如果鬼窟异变的背后有人为的阴影,那他们必须尽早找到蛛丝马迹,抓出幕后黑手来。苏熠帮不上什么忙,也没再梦到什么特别的事情,那两扇门又回到了远处,安静地伫立着,一动不动。于是他安静地重复着锻炼、绘制阵纹法器和画画的单调日常。这天,他抱着画板和画架走到后面的庭院里去,打算找个地方窝着画画的时候,突然一阵剑风扑面而来,骤然吹乱了苏熠额前的头发。一个人影在空旷的庭院小广场里极快地腾挪着,手里一柄古朴长剑舞得平地生风,只能瞥见一丝模糊凌厉的残影,锋锐的剑气似要刺伤旁观之人的眼睛,锐利地让人难以直视。凌厉的剑风吹动四周植物的枝叶哗哗作响,似乎承受不住锋锐的剑气般,柔软的枝条们剧烈地晃动着,脆弱欲折。那人高高跃起,回身一剑向着半空中刺出,广场旁边种着的大树被疾速的劲风吹得东歪西倒,“唰”地在浓密的树冠里刺出一条笔直通向天空的通道,沙沙地掉下不少枝叶!声势极大的一剑刺出,那人站定收剑,身姿笔挺,眉目冷厉,正是尤明诚。他转头看向苏熠,目光似冷电,直扎向苏熠。苏熠跟尤明诚不太熟悉,因为在特务大楼里很少能遇到他。对方是名副其实的工作狂,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平时难得一见。偶尔碰面,都是浑身黑气地从外面回来,或者在纪白晴处躺着听歌治疗,以及餐桌上沉默地吃饭。据说之前他们能这么悠闲,是因为大部分作乱的鬼怪都被尤明诚在巡逻的时候就把一切入目的鬼怪劈碎了,根本劳烦不到其他人。尤明诚淡淡地看了苏熠一眼,冷淡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苏熠看了看他离去的背影,正打算抱着画板继续找地方的时候,就看到纪白晴急匆匆地从花房里跑出来,发丝飞扬。在看到掉了一地的枝叶和东歪西倒的柔弱花卉后,她顿时惊恐地瞪大眼睛。“我的花,我的树!!”她几步跑上前,小心地捧起地上断口光滑的枝叶,又伸手扶起一棵歪斜的花,眉眼下耸,嘴唇扁起,眼里有泪光闪烁,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尤明诚这个坏蛋!明明是他自己不肯听话,自己跑出去斩杀鬼怪,我不就是跟队长实话实说他的病情还没恢复,不能出门太过劳累吗?为什么要伤害我的植物……”纪白晴抬起头,含泪对着苏熠控诉道:“小熠你说,他的神经一直不正常地紧绷,思虑过重,头痛频发,都已经不堪重负了。结果他还在治疗期间不肯静养,还老是跑出去斩杀鬼怪,我让他待在这里安心治疗有错吗?!”苏熠有些手足无措,他还是第一次见纪白晴委屈成这个模样,不知道该上前安慰还是该如何。还没等苏熠思考出个所以然来,纪白晴便一抹眼睛,小心地收拢起地上断裂的枝叶,气哼哼地站起来:“我还治不了你?接下来你别想出特务大楼的门了!”看着纪白晴气势汹汹地大步离开的背影